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222、你還小,還不懂

自從與孟小冬有過肌膚之親,對於女人,我有些輕車熟路的意思。

當我們的唇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我的一隻手自然而然地就摸到了薔薇的胸前。

她像觸電般的跳開,瞪著一雙驚訝的眼睛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想伸手去抱她,她堅決拒絕,轉過身去給我一個背影,半天才吐出一句話說:“王者,你不許瞞我,你是不是有過了?”

“有過什麽?”我還沉浸在**的甜蜜裏,根本沒去想薔薇話裏的含義。

她似乎有些急了,跺了一下腳說:“你讓我失望了。”

“怎麽啦?”我收起笑,猶豫著問她。

“還怎麽?你說,是不是孟小冬?”她似乎想哭,肩膀在微微地抖動。這讓我有些意外,就算我跟孟小冬有過,她也沒必要如此激動吧?

我歎口氣說:“薔薇,是我不對冒犯你了。”

她轉過身來,凝神看著我說:“我沒有其他意思,隻是你可惜了玉露丸。莫旭遊的一番苦心,終究換來的是一場空啊!”

她臉上的笑容凝結了,整個人顯得無比的失落與惆悵。

“我就在想,你既然吃下去了玉露丸,為什麽人沒事。怪我想得太簡單了。你王者就不是個簡單的人啊。”她歎氣連連,讓我既尷尬,又進退兩難。

玉露丸的秘密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薔薇曾經說過,倘若食後與處子**,必將打通任督二脈,不但強身健體,而且延年益壽。玉露丸如能與食之人血脈交融,非但有天生神力,且能過目不忘。

當然,這些都是薔薇說的,莫旭遊並沒有告訴我。莫旭遊將玉露丸交給我的時候,甚至沒來得及告訴我食用的方法就撒手歸去了,留下的這顆散發奇香的藥丸,讓美心和孟小冬都失魂落魄過。

薔薇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平靜地整理好衣服說:“你走吧。”

我賴著不肯走,剛才嚐過她的唇齒之香後,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她的溫柔。

薔薇有著孟小冬一樣光滑的皮膚,成都本身就是天府之國,盛產美女。薔薇受巴蜀雨露的滋潤,出落得比孟小冬更具韻味與雅致。雖然她們都是江南的女人,有著江南女人的煙雨柔媚,但薔薇的款款深情,比起孟小冬來,更讓我覺得舒適許多。

孟小冬雖然瘋狂,但動作比較機械。她甚至羞於在最熱烈的時候睜眼看我。按她自己的說法,她是怕自己有負罪感。畢竟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將一個十九歲的小男人摟在懷裏,怎麽說都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薔薇看我不走,惱怒地說:“王者,你還想幹嘛?”

我嘿嘿地笑,說:“我不幹嘛,我就想你。”

“不許想了。”她咬著牙說:“再想也沒可能了。因為我不喜歡吃別人嚼過的饃饃。”

我嬉皮笑臉地說:“我又不是饃饃。”

“是,你不是饃饃。你現在在我心裏,連個嚼過的饃饃都不如。明白嗎?”薔薇說完這話,留下我一個人上樓去

了。

這次我不好意思追上去了,盡管我內心翻騰,但理智告訴我,她確實是生氣了。而且生了很大的氣!

我倒了一杯涼水匆匆喝下去,壓住蠢蠢欲動的小腹裏的熱氣,歎口氣出門。

從匝道轉上高速路,眼前便被一片燈海吸引過去。鹽田港通宵作業,從世界各地來的巨輪停靠在碼頭上,高高的貨輪就像一棟棟大樓一樣矗立在海中。燈光輝映處,到處是繁忙的景象。這座由李巨富投資建設的港口,就像印鈔票一樣地賺著全球人的錢。

梁鬆送給我的寶馬是最新款的,整輛車富貴逼人的樣子。

我滿意地吐口氣,奶奶的,誰能想到老子幾個月前還是一個不名一文的窮光蛋。因此說,深圳是個尋夢的地方,深圳是個產生奇跡的地方。在這裏,沒有人去嫌棄別人,在這裏,所有人都在為夢想而奮鬥,盡管手段不同,目的都一樣。

車剛進入羅湖,手機便響了。

甜姨來了深圳,住在粵海酒店,問我有不有空,她想找我說幾句話。

我滿口答應,一段時間沒見著她了,實話說,有時候還真想她。

甜姨一個人在酒店,看到我的眼光四處亂看,笑笑說:“別找了,蓧蓧沒跟著來。”

我不好意思地笑,看著光彩照人的甜姨說:“我沒找她。”

甜姨也不跟我辯白,她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垂手站著的我說:“你不坐下說幾句?”

我在她對麵坐了,眼前的甜姨與過去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現在的她顯得優雅華貴,氣質逼人,一張臉也修飾得無比精致,兩道眉毛猶如兩隻春燕的尾巴,一直蜿蜒入發。

她穿得也很華貴,不但做工精致,而且質地非凡。

她看我在打量她,微微一笑說:“這些都是蓧蓧爸爸買給我的。”

我哦了一聲,我知道於蓧蓧的爸爸就是徐大官,但甜姨從來沒正式告訴過我,我也從來沒問過,反正大家心知肚明,就當這件事像層窗戶紙一樣,橫亙在所有人之間。

“據說,你拿到了協議書?”甜姨開門見山問我。

我搖著頭說:“甜姨,你是聽誰說的?”

甜姨笑而不語,良久輕輕說道:“王者,大家都把眼光盯著這件事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草木皆兵。你以為別人都不知道麽?”

“甜姨,我如果有,一定給你。”我拍著胸口說:“我拿著屁用都沒有。”

甜姨淺淺一笑說:“王者,你現在可了不得了,多少人的性命都在你手裏握著啊。你還別小看協議書,幾張紙能改變多少人的命運。”

“是麽?”我故意驚奇地瞪大眼問:“協議書究竟是個什麽東西,搞得大家都寢食難安似的,這東西肯定害人。”

“你還小,還不懂!”甜姨揉了揉腰說:“我這段時間感覺腰像要斷了一樣,要不,你幫我看看?”

我搓了搓雙手說:“好啊,我好久沒為你服務了。”

我起身去找精油

,甜姨與孟小冬有著相同的愛好。她們喜歡在背上塗滿精油,讓人用掌心將精油慢慢揉搓,直到皮膚全部將精油吸收進去才罷休。

甜姨笑了笑說:“不用油了,推拿推拿幾下就好。”說著她看了看四周,似乎感覺到房間燈光太亮了,她起身去關了大燈,將床頭上的小燈打開,柔和的光線便鋪滿了屋子。

她趴在**,扭過頭說:“王者,協議書確實是個禍害,你得小心些。”

她突然又提起協議書來說話,搞得我本來興致勃勃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

我喜歡幫甜姨按摩,我的手在背上遊走的時候,就好像置身在無邊的青青草原上,陽光、空氣和水,以及天上飄蕩的白雲,隱隱約約的牧羊姑娘的歌聲,能將我帶入到遙遠的意境裏去。

甜姨是個生養過的女人,這是她與孟小冬、薔薇的不同。

女人隻有生養過,才會在無形當中生出一種令人心動的美麗。就好像天地間漫天開滿了鮮花一樣,能結果的鮮花更讓人流連難返。

生養過的女人永遠不會枯萎,因為她有了生命的延續。而這種延續,是女人最極致的美麗。

“如果我有,我一定給你。”我試探著說。

甜姨將頭埋在枕頭裏,輕輕笑了笑說:“我不要。”

她在等著我為她推拿,因此她埋下去頭後,再沒說話。

我隔著她的衣服,將一雙手按在她的腰眼上,微微用了一點力,她便呻吟起來,慵懶地說:“真舒服啊!”

我暗自運氣,現在我深知玉露丸的神效,我小腹裏的熱氣能按照我的意念運動。雖然在最緊要關頭兩股氣不能交匯在一起,但一股熱氣,足夠讓人感覺欲生欲死了。

“王者,”她輕輕地叫著我的名字,驚喜地說:“你的手心裏好像有一團火啊!”

我微笑不語,心裏想明白了一件事。甜姨叫我來,並不是要我幫她推拿。像她這樣的女人,深圳能為她服務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她一定是衝著協議書而來!

我連孟小冬都拒絕了,還會上她的套嗎?我暗暗地想。

協議書是梁大地的命,也是孟小冬的命。當然,這之間還有一個甜姨,他們三個人都在為協議書而絞盡腦汁,他們三個都知道協議書在我手裏。

可是我現在隻要拿出去,我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王常舉還在看守所蹲著,他既然主動去投案自首,肯定是下了很大決心了。王常舉不會出賣我!如果他有出賣我的想法,他根本就沒必要去開保險櫃。

隻要我拿著協議書,這個案子就會就成為一個懸案。

甜姨在我手底下慢慢睡著了,我站起身,才感覺自己全身都是汗了。

我輕手輕腳要走,剛打開門,背後傳來她的聲音說:“蓧蓧明天過來,你要不要見她?”

我心裏一陣驚喜,猶豫了好一陣說:“如果我明天有空,我來看她。”

甜姨突然說於蓧蓧要過來,她是什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