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255、梁鬆有小三了

覃小曼口頭上拒絕我去給她開房,在我開好房後,卻死活都不讓我走了。

她拽著我的胳膊,滿眼驚恐地問:“王者,你真要扔下我一個人走?”

我安慰她說:“我是回家去,你一個人住,安全。明早我來接你回學校啊。”

覃小曼一副想哭的樣子,撇著嘴說:“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把我賣了呢。放我一個人住賓館,我怕。”

我笑笑說:“你怕什麽?賓館很安全,你放心大睡就好。”

“反正我不讓你走。”她不肯鬆手,任我如何勸說,始終抓著我的胳膊不放。

覃小曼的神態惹得前台的服務員都偷偷笑起來,我便尷尬了,低聲說:“要不,我叫小妮來給你做伴?”

覃小曼拍手叫好說:“總之我不一個人住。”

我無奈歎口氣說:“傻姑娘,就算我留下來,你還不是一個人住啊?難道你願意跟我住一間房?”

她吃驚地看著我,隨即呸了一口說:“你想得美!”

我電話打給徐小婷,讓她把李小妮叫過來。徐小婷沉吟一會,答應了我的請求,臨了取笑我說:“王者,你不陪她,還要小妮去陪,浪費了多好的機會哦。”

我懶得跟她口舌,在所有人看來,我這般做法就好像是一頭餓極了的老牛栓在草堆邊,卻不知道伸嘴吃草一般。老牛活到這個份上,隻有等死的份,而我人活到這個份上,卻是保持了最後的底線。

覃小曼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她對我隻有好奇,不會有半點的愛情。先不說夾在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把我當情敵的賈包宇,就算沒有賈包宇,我也不會對她有非分之想。覃小曼更不會,我是怎麽入學的,賈包宇和全勝隻能靠猜測,覃小曼不可能不清楚。

像覃小曼這樣活躍在學校的學生會幹部,不單是學生將他們奉若神明,就是老師,也將他們視為堅強的助手與紐帶。每個學生會幹部都是老師的另一雙眼睛,也是學校潛伏在學生當中的特務機構。覃小曼出了絲毫問題,都將是一件大事。我出任何事,在學校連個漣漪都不會有。

李小妮匆匆忙忙趕來時,我和覃小曼在大堂已經等了她老半天。

李小妮看起來有些不高興,我能理解她。畢竟她現在還是靠計件拿工資,耽誤她一個晚上的工夫,她將少收入上百塊的工錢。

徐小婷將她提到管理崗位,隻是每月多給她開幾百塊的管理工資。李小妮的大部分收入,還必須靠在流水線上的辛勤勞動。

我將她拉到一邊,掏出五百塊錢悄悄塞給她。

李小妮打死也不肯要,說如果她拿了我的錢,她今後還有什麽臉麵活在世上?不說她是受徐小婷安排來的,單就我們之間的同事關係,幫這麽一點小忙,她怎麽能收受我的錢財呢?

推辭了一會,我看李小妮的態度無比堅決,也隻好作罷,便叮囑她幾句,大意是等我回來接覃小曼了,她才能離開她。

李小妮認真地點頭,送我到門口時嘀咕了一聲說:“這些大學生真嬌氣,睡個覺還要叫人陪!”

我裝作沒聽見,發動車子直奔蓮塘的別墅

區。

翁美玲又驚又喜地看著我,一疊聲地喊:“兒子兒子,你怎麽半夜回家來了?出什麽事了嗎?”

翁美玲隻要開口叫我,必定是“兒子”兩字開頭。我聽得多了,也就習慣。有時候聽不到她叫我,反而覺得有些失落。

梁鬆不在家,隻有翁美玲一個人。

原來說好請個保姆在家的事也被溫美玲否決。翁美玲說過了,現在她的新單位還沒落實好,一個人閑在家裏本身就悶得慌,別墅一到三層樓,要是連打掃的事都被保姆取代了,她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麽好。

翁美玲不誑街,在深圳的朋友也不多。她畢業後就隨著梁鬆在中山生活工作,平常的生活圈子也幾乎都在中山。深圳對她來說,算是個陌生的城市。

我將身子摔在鬆軟的沙發裏,看著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燈出神。

我的舉動讓翁美玲慌了手腳,她緊張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兒子,出什麽事了?你怎麽一點精神都沒有啊?”

我將目光收回來,凝視著翁美玲,半天沒說話。

翁美玲一襲薄裙,從頭到腳罩住她妙曼的身姿。她的頭發散亂地披散著,別有一番風韻。我的眼光掃過她的身體,發現她居然除了薄裙,裏麵再無寸縷。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驚愕,卻並不慌。裝作無意識似得收攏一下裙裝,莞爾一笑說:“兒子,你說句話啊!”

“翁媽媽,”我說:“我沒事,隻是開車累了,想躺會兒。”

這是我第一次叫她“翁媽媽”,以前我要麽叫她“媽媽”,要麽幹脆不叫。我總覺得叫她“媽媽”很別扭,就像喉嚨裏塞了一隻蒼蠅一樣讓我難受。因此我很少叫她“媽媽”,總是在叫她之前,要鼓足無限勇氣。

上次偶然聽到他們稱她“翁媽媽”,我突然覺得特別的親切,叫起來也無比的順口。於是順嘴這麽一溜出來,感覺就像大熱天吃了一根冰激淩一樣的快活。

翁美玲聽我這麽叫她,楞了一下,隨即悄悄歎了口氣。

“兒子,你這麽晚趕回來,一定有什麽事吧?”她試探地問我,在我身邊坐下來,我便立即被一絲淡淡的幽香包圍起來。

“真沒事!”我坐起身子說:“有個同學要來深圳辦事,我就順便跟著一起回來了。”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她警惕地問我。

我心念一動,笑道:“翁媽媽,你好緊張啊!是男同學。”

她便舒口氣一樣笑了,拍了拍我的腦袋說:“兒子,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把書讀好。媽的下半輩子就靠你了。”

我脫口而出說:“不是還有梁爸爸嗎?”

“他呀!”一絲厭惡的神色從她臉上掠過,淡淡地說:“這年頭,老公不如兒子靠得住。”

我笑道:“翁媽媽,你想多了吧?梁爸爸可是個好丈夫。”

她輕輕嗯了一聲,突然問我說:“兒子,你認識一個叫夏琳的女孩子嗎?”

我遲疑地點頭。這個夏琳我確實見過,我還是在做梁鬆司機的時候,梁鬆讓我送一個密碼箱給她。當時的夏琳巧笑嫣然,我還以為她是梁鬆

安排來試探我的呢。

“這個女人,現在是我們的敵人。”翁美玲淡淡地說,神情並不誇張,仿佛在說別人的事一樣,一點也看不出她內心的波濤翻滾。

“敵人?”我愕然地看著她。

“是!敵人!”翁美玲嚴肅地說:“她要搶走你的梁爸爸。”

我啞然失笑,說:“這個大個人,怎麽搶啊!”

翁美玲歎口氣說:“本來我不想給你說的,畢竟你還是個孩子。可現在情勢所迫,我們再不反抗,就會被人逼到死角了。”

我被她說得一頭霧水,夏琳怎麽就成了我們的敵人了呢?她那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與我們的生活沒半點交集啊!

“有些事,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要告訴你,免得今後措手不及。”翁美玲淡然地說:“這個夏琳,就是你爸的小三。”

“小三?”我驚呼出聲。老子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小三現在已經成為婚外戀的代名詞,也是偷情的最曖昧的說法。比如譚茗茗,不就是梁大地的小三嗎?

翁美玲歎口氣說:“嗯,我可以確定了,夏琳就是梁鬆的小三。”

“有證據嗎?”我心裏發抖,顫著聲音問。

梁鬆果真有小三,對我來說自然是個危局。小三扶正的例子很多,比如奉子成婚,這對翁美玲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盡管翁美玲和梁鬆都知道,他們沒生育的責任在梁鬆身上,但現在的科技發展,誰能料到不會出現一個幺蛾子呢?

梁鬆一旦有子嗣,我的存在就會很尷尬!

我不能存在,翁美玲就失去了一個抗爭的籌碼。

翁美玲被我的話問得怔住了,她猶豫著說:“證據?證據是什麽?我是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覺預感到的。”

我頓時釋然,笑道:“翁媽媽,你想得太豐富了吧?像梁爸爸這樣的人,就算他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他是什麽樣的人?社會公眾人物呀,他難道不擔心社會輿論?”

翁美玲驚奇地盯著我看,苦笑道:“兒子,你說的都沒錯,隻是男人在美色麵前,都會失去抵抗力的。你的梁爸爸也不是什麽聖人,誰能保證他就不會誤入歧途?”

“也許是逢場作戲。”我安慰她說:“現在社會,應酬的事多,梁爸爸又不是普通人,他不會不注意的。”

翁美玲輕輕笑了笑說:“不管怎樣,兒子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心裏湧起來一股感動,攬過她的肩說:“翁媽媽,你放心,這個世界上,我不會讓任何人欺侮你!”

她輕輕靠在我的肩頭,柔聲說:“兒子,你讓媽媽想哭了。”

我笑著說:“翁媽媽,你想哭就哭,我看著你哭。”

她不哭了,心情顯然好了許多,她將頭從我的肩頭移開,輕聲說:“不管社會如何發展,我們都永遠要記得,一輩子都要做一個善良的人。”

“我會的!”我認真地說:“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她滿意地點頭,手指輕輕拂過我的麵頰,低聲說:“兒子,處理好自己的事。記住,做一個善良的人!”

我頓時茫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