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後宮的假太監

第564章 童言無忌

眾人心裏麵都是十分清楚明白,眼下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不如就像是趙瑞說的,等到天色破曉之後再行離去。

“把蠟燭吹熄!”

趙瑞吩咐一名小廝。

小廝立刻遵照吩咐照做,將蠟燭吹得熄滅之後,正廳裏麵一派昏暗。

趙瑞和王君遠以及慕容春雨等人斜斜的靠在東北角的角落裏麵,眾人緩緩閉起雙眼,等待著天將明。

良久,又是良久,田家上下幾乎都已經找到了自己歇息的位置,一個個的緩緩蹲下身來,緊靠著牆壁。

時不時的看向擺放在正廳正中央的那幾句屍身,每一個人都是搖頭歎氣。

此時王君遠忽然看向玄悲大師輕聲問道:“你能讓你師哥把《天蠶劍法》給咱們看上一看嗎?”

玄悲大師連忙捂住王君遠的嘴,急聲說道:“休得胡言!”

王君遠睜大了雙眼,並不多言。

便在這時,坐在西南角落裏的田平南沉聲說道:“其實這《天蠶劍法》當真是我好不容易得來,我也不是有意不給你們看,主要是怕惹來事端。”

此時王君遠心中急切,用力把玄悲大師堵在他嘴邊的手挪了開來,急聲說道:“田老爺,此事不會如你所想!”

“實不相瞞,我們這些人此番千裏迢迢的來到寶牛村,一方麵是前來慶賀您家公子的大婚,二來主要就是想要親眼目睹《天蠶劍法》。”

“您是有所不知,我師父他老人家死得很慘,而且正是因為《天蠶訣》而死!雖然我都已經依靠著《天蠶訣》將大仇報了,但是少林寺還在,少林寺裏麵的那些禿驢還在!”

王君遠聲音很大,他這番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眾人眼見如此,均是倒吸一口涼氣,紛紛交頭接耳。

“啊喲!這小子居然會《天蠶訣》?天啊,實在看不出來,竟然這麽厲害!”

“是了是了,如果不說誰敢想啊,小小年紀居然有《天蠶訣》,我的天啊,長大之後這還了得?”

“誰說不是呢?長大之後一定十分不得了,嘿嘿!厲害啊厲害,實在厲害!”

王君遠此時已然顧不得旁人多言,當下隻是緊皺著眉頭說道:“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明人不說暗話,我實在是想要親眼目睹《天蠶劍法》,想要看看《天蠶劍法》到底厲害到什麽程度。”.

“再者,同時也想要看一看這劍法和我師父的《天蠶訣》到底有什麽異曲同工之妙?”

田平南冷著一張臉,看向玄悲大師,輕聲道:“師弟,你可還記得當年咱們師父臨死之前說過什麽?”

玄悲大師環抱雙臂,說道:“咱們師父……咱們師父當年死的時候,你剛才不是都已經說了嗎?說是不要讓我整天神神叨叨的,想那些個沒有用的。”

田平南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指的不是這個。”

玄悲大師聽田平南這麽說,當即心頭一震,悵然若失道:“我知道,我知道,當年咱們師父臨死之前說《天蠶劍法》武功蓋世,隻要能夠得到《天蠶劍法》,便可一統武林。”

“眼下這《天蠶劍法》已然在你手中,你已經擁有了一統武林的資本,是也不是?”

田平南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如此。”

玄悲大師沉聲一歎,說道:“其實咱們兄弟兩個當然不應當把這玩意兒當做畢生的追求,你看你現在雖然已經得到了《天蠶劍法》,但是又能怎麽樣呢?”

在玄悲大師看來,這《天蠶劍法》可能是被吹的有些神乎其神了,哪裏有這麽厲害?

不過就隻是稀鬆平常的一套武功秘籍而已,又何必當真那麽當回事?

田平南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解鈴還需係鈴人,想必你心裏麵也清楚,《天蠶劍法》乃是重中之重,猶如泰山一般。”

玄悲大師心道:看來許多年過去,我師哥也已經變了,他和當年全然不同。

雖然當年他同樣也是滿腦子都是《天蠶劍法》,但是卻不像現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這劍法當做人生唯一。

此時月明星稀,夜幕蒼穹仿佛就像是一張大網一般牢牢地倒扣在蒼茫大地之上。

繁星點點,眾人將這一幕看在眼裏,心中更是膽寒。

興許是這一夜實在是折騰的太厲害,很快,坐在正廳內的眾人便七七八八的睡了過去。

由於趙瑞同樣也是乏力已極,所以也已很快便就睡去。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聽得頭頂方向傳來一陣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你看看,你好好看看!這心肝脾胃腎,全都糟了,這能意味著什麽?”

“嘿嘿,還能是意味著什麽,剛才我還口口聲聲說著你們田家鬧了鬼,眼下看來,還真就不是!”

趙瑞將這兩個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連忙睜開眼來。

眼睜睜瞧見田平南和玄悲大師兩個人站在王主廚屍身之前,由於房內實在太過昏暗,倒也看不出來他二人到底是將王主廚的屍身怎麽了。

“唉,看來這是惹上大人物了,也就難怪今夜前前後後家裏麵的人都死得這麽古怪,師弟,在你看來到底該怎麽辦?”

田平南緩緩抬起頭來,看向玄悲大師問道。

“還能怎麽辦?就好像是趙王殿下說的,等到明天天色破曉時分,咱們一同離開,也唯獨隻有如此。”

玄悲大師搖頭輕歎。

田平南卻不以為意,隻是說著:“倒也不是這麽說的,你可知道,像是這麽大的門派,有什麽事情幹不出來?”

“雖然咱們幾大高手都在正廳裏麵,可是人家畢竟人多勢眾,咱們和對方相比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玄悲大師緊皺著眉頭說道:“王君遠的孩子現如今武功天下第一,不會怕的。”

田平南便撇了撇嘴,說道:“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當年咱師父的修為功力不也是登峰造極的嗎?”

“結果當年在那一場大戰之中,咱師父仍舊慘死在血泊當中,那可是連半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是眼睜睜的瞧著他死!”

趙瑞聽他二人這般交流,緩緩站起身來,朝著他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