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醫妃,九王請上座

第115章 你是故意的!

第115章 你是故意的!(1/3)

“在我猶豫間,他便讓墨羽將我打暈,在我醒來之後,便回了這裏。”

“墨羽?墨羽呢?!他在哪裏?”

“墨羽身受重傷,在養傷。”

“那……那日高台上受鞭刑的人也不是你?”

“鞭刑?什麽鞭刑?”

絕望,無邊的絕望。

無力的垂下那雙手。

她那日還以為一直是嚴鴻飛,可是到頭來,卻發現早已換了人。

那日剛察覺到不對勁就應該多想想的,可是自己當時是忙著做什麽去了?竟會將這件事忽視的這般離譜。

可她如何都不會想到,那個人會是九王叔扮作的。

便隻是僅僅的不想讓嚴鴻飛拖累自己嗎?

所以便用他自己的性命做賭注?

他的命便不是命嗎?

他那般決然出塵的人啊,怎會做那樣的傻事。

一想到那日受那般酷刑的人是他,她的心裏便是鑽心的疼。

那日去救他時,他還為自己擋了那柱子,本就身負重傷的他,該如何能承受得住。

又想到往前與他相處的日子裏,他總會低咳,他身子原本就是不好的啊……

此刻說他失蹤了,他……可還受著傷呢!如何能失蹤!

“你們有派人去找他嗎?!他可是東陵的王爺!如何能失蹤?!”

“對了,墨羽!墨羽在哪裏?!帶我去見他!”

鍾白已經慌亂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了,隻得如同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的抓著嚴鴻飛的胳膊。

“你別著急,我這就帶你去。”

嚴鴻飛拍了拍她的手,方才她這般焦急的樣子他全都看在了眼裏,是為了九王叔?

她何時與九王叔那般的熟了?

鍾白跟在嚴鴻飛的身後,進了一間屋子。

剛一進門,便聞見陣陣的血腥味。

這濃重的血腥味以及傷口腐爛的氣息刺的她的腦袋也是一陣陣的疼。

**那男子麵色蒼白,一襲白色裏衣便是那般虛弱的躺在那裏,雙眸緊閉。

再不是往常那般舉著大刀凶神惡煞的樣子,不知怎的,看著這樣的墨羽,她的心裏反而不適應,平日裏這人何時會受這般重的傷,他武功不是很高的嗎?

鍾白方看到那人,便衝到了床邊。

許是墨羽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也或許是因為他警惕性本就很強,他緩緩地睜開了眸子。

可剛一入眼簾的便是她。

墨羽的眼神瞬間變得冷厲,甚至還有憤恨。

鍾白被那樣的眼神嚇了一跳,墨羽這是……

“墨羽……”

“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墨羽將頭轉向另一邊,不願再多看她一眼。

鍾白並沒有出去,反而是走到了離他更近的地方。

“墨羽……你為何會受傷?九王叔呢?”

就算墨羽討厭她,她也要問。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滾出去!”

墨羽根本不買她的賬,說話的語氣越發惡劣。

“墨羽……我知你討厭我……可現在我隻想知道九王叔在哪裏。”

“你還有臉問主子,主子若不是救你,會身受重傷,下落不明嗎?!”

墨羽口中滿滿的埋怨之氣。

“身受重傷?下落不明?難道……這竟是真的?”

鍾白還是不願相信,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她身邊的

人總是會身受重傷下落不明?先是嚴鴻飛,而現在又是他。

嚴鴻飛此刻已安然無恙,可他卻……

連墨羽都不知道他在哪裏嗎?

“早就與你說過,不許靠近主子,可你竟那般不知廉恥,一步步的靠近主子,而現在主子卻為了你這種人,遭遇如此災難,當真是替主子不值!”

“注意你的言辭!”

嚴鴻飛越發聽不下去墨羽對鍾白如此攻心的話語,出口阻止道。

墨羽這才將眼神移向嚴鴻飛。

“你這種女人當真是世間少有,一方勾著太子殿下不放,一方又勾著這堂堂的鎮國王爺,可你靠近誰不好,卻偏偏要靠近主子,害得主子……你當真是有本事的很呐!”

墨羽的眸子紅的嚇人,也越發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墨羽的話語在鍾白聽來是更加的雪上加霜,他說九王叔為了救她,所以才會……

“你可知主子為你付出了多少?原本早已不問世事,可為了你卻答應帶兵出征,為了救你去受那皮肉之苦,還為了救你將你的身子偷偷的帶回府裏醫治,醫治好了之後再將你悄悄的送回去,而這些,你都何曾知曉!而此時為了你……說不定早已葬身在了那火海之中!”

若說墨羽方才那話是紮心的,可是此刻他吐出來的每一個字便都如同是一根根針戳著她的心窩。

“不會的!他不會死的!我一定會將他救回來的!”

鍾白實在不願相信墨羽,可是……墨羽是他的貼身影衛,她該如何不信!

“就憑你?!你能做的了什麽?!你什麽也不會,便隻會給主子惹麻煩罷了!”

墨羽本就受著重傷,此刻又到了歇斯底裏的地步,說完這句話,便急急的咳嗽了起來。

鍾白嚇到,趕緊走到他的跟前為他查看。

可是,墨羽怎會領情,一巴掌將她的身子揮開。

“滾開!”

鍾白重重地一個踉蹌,幸好嚴鴻飛在身後扶著她,這才讓她的身子穩住。

“墨羽……我知道你怪我,可是……你的傷……”

鍾白從來沒有覺得有這般疲憊,以往將她關進牢中之時,也沒有這般絕望,可此刻……腦中越發混亂。

她現在隻想讓他身邊的人好好的。

“不用你假惺惺,出去!”

“還勞煩王爺將這個女人帶出去!”

墨羽厲聲道。

“墨羽,你的傷確實耽誤不得了,已經半月有餘了,可你的身體仍舊沒有任何起色,還是讓天傾看看吧!”

嚴鴻飛站在一旁與墨羽道。

“滾出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墨羽的語氣強硬至極。

嚴鴻飛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吧,先出去,等他情緒緩過來時再過來看吧。”

嚴鴻飛拍了拍鍾白的肩頭,輕聲與她道。

鍾白點了點頭,臨走前,與他道:

“若是不治好傷,如何去尋他?”

也不知他是否願意聽,便說了這麽一句,之後她才出了門。

兩日後,鍾白又想起來去看他。

無論怎樣,都要讓這墨羽開口。

他的臉色那般蒼白,身子定是支撐不了多久了,就算他再討厭她,她都已下定決心要將他治好。

推開門,仍舊是濃重的血腥味。

墨羽靠在**,依舊是閉著眼睛。

鍾白悄悄的走到他的床邊,看著他白色的裏衣上有些血痕,便就在左胸處。

這回好一點的是,他沒有睜開眼睛。

鍾白鬆了一口氣,看著他蒼白的臉色,嘴唇已經都翻起白皮。

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衣服打開。

那駭人的傷口便露在了空氣中。

那傷口一看便是用刀傷的,從左胸一直蔓延而下到肚子之上,傷口不僅長,而且還及深,以至於皮肉翻卷而起,露出腥紅的血肉,格外駭人。

更加駭人的是,傷口由於長期的不當處理,傷口已經腐爛了,不得不說他太過能忍。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便準備開始行動。

她拿起一把匕首,預備將那傷口上腐爛的肉割掉,隻有這樣,才能讓傷口好轉。

可是,不知怎的,她剛將那匕首貼近他的傷口,他卻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一隻手猛地將鍾白的手腕抓住,鍾白有一瞬間覺得她的手腕可能要斷了。

“你做什麽?!你想殺我?!”

墨羽的表情嚇人到鍾白不敢直視。

“我沒有!我在幫你治傷!”

墨羽將鍾白的手腕抓住,眼神直直的盯著他。

“治傷?!哼!治傷便是要拿匕首刺我?!”

“我沒有!你的傷口已經腐爛了,若是再不清理掉那些腐爛的肉,你會死的!”

太嚇人。

“不用你管!你這女人心思不純!”

“你要覺得不純那便不純吧!此刻別的不說了,我是一定要把你這傷治好的,你武功高強,若是察覺到我要殺你了定能想法子防備!放開我!”

鍾白也一陣煩躁,不得不說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覺得誰都會害他是嗎。

墨羽將她推開,側過頭麵向著別處。

可不經意間碰到了傷口,疼的他冷汗往外直冒。

鍾白也不管他,便直坐到了那床邊,拿起匕首,緩緩地靠近那傷口。

可墨羽怎會讓她靠近,不斷的遮掩著傷口。

“你再動!我手裏的匕首可不長眼睛,待會兒將你這窟窿再刺大了幾分你可別怪我!”

鍾白的聲音也極大,這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人強逼著來。

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相的鍾白,墨羽有一瞬間的呆滯,可傷口越發疼了。

鍾白將匕首的刀鋒靠近那傷口,試圖將那腐肉割下來。

方割到一點,便看到這人額頭的青經脈若隱若現。

鍾白知道這有多疼,又沒有麻醉藥,又是在這本就疼痛的傷口上動刀,不疼才怪。

“你忍著點,實在太疼就叫出來,我不會笑你的,也不會告訴別人。”

“哼!”

聽到鍾白那話,墨羽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鍾白也不理會,專心幹著手裏的事情。

這人著實忍得辛苦,可是由於他太固執,也沒有叫出聲來。

隻是冷汗一滴滴的往外流。

沒有辦法,這裏沒有麻醉藥,便隻能這麽做了。

廢了好大的勁兒,終於將那腐肉剜的差不多了。

便又從旁邊拿來一小壇酒,滿滿的包了一口,對著那傷口便是“噗”的一聲,酒全數灑在那傷口上。

“啊!”

而這會兒,他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蒼白的臉漲的有些微紅,瞪著鍾白,咬牙切齒道:

“你!你是故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