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醫妃,九王請上座

第165章 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第165章 做了見不得人的事?(1/3)

那人被摔得暈頭轉向,趴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櫻雪早已看呆,師傅隻是披了他的一身藍衣,連頭發也未束,便隻是一頭長發隨之披散,隨著他的動作舞動著。

祁玉痕將手中的鎖鏈隨意扔到了地上,隨後落下身子,在櫻雪身旁。

方才那兩個男人早已被赤練蛇嚇得連連後退。

“醫尊大人!快快饒命啊!快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被這赤腳蛇咬啊!”

另一個男人被赤練蛇嚇得連聲音都哆嗦了。

“赤練蛇,回來!”

聽到醫尊這一聲,赤練蛇緩緩停止了蠕動的身子,迅速掉過頭,便準備回去。

可是,方才出主意的那個男人卻沒有就這樣善罷甘休,而是再次舉起手中的大刀,預備將赤練蛇斬成兩斷。

在那之前,祁玉痕立即抬起手來,便是一根針飛往了那個男人的方向。

那根細針極準的刺向了那人的手腕,他手中的大刀隨即便掉落在地上,手腕中的刺痛使得他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而另外一個便是方才求饒的那個男人則是緊緊的抓著手中大刀,不斷的哆嗦著,後退著踉蹌著趕緊逃跑了。

“你妹妹早已沒有了生還的可能,並非是本尊不救她。”

祁玉痕望著趴在地上,滿目恨意的看著他的人道。

“今日本尊留你們一命,若是日後不知悔改,再作惡,便再不會給你們機會。”

說完之後,便攬住櫻雪的身子,向空中飛去。

半晌後,落了地。

“師傅,您又救了櫻雪一次。”

櫻雪的語氣有些愧疚,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走吧。”

祁玉痕沒有回她的話,淡淡的說出這兩個字。

“走?師傅,櫻雪……”

“罷了,為師也不追究你逃跑的事情了,那件事情確實是為師做的不對,不該隱瞞你……”

祁玉痕話還沒有說完,櫻雪便立即埋入了他的懷裏,緊緊的抱住他的腰。

“師傅,櫻雪錯了,您對櫻雪這麽好,櫻雪卻恩將仇報,還說出那些話來傷害您,是櫻雪錯了,師傅您怎麽罵櫻雪,懲罰櫻雪都可以,您別什麽都不說啊……”

櫻雪心裏自責的一塌糊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埋在祁玉痕的胸口。

祁玉痕抬手輕撫了撫櫻雪的發頂。

“為師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沒有錯,你怪為師也是可以理解的。”

“師傅,您沒有錯,您為了櫻雪好,怎麽會錯了呢,是櫻雪太過任性,您不要趕櫻雪走……”

“趕你走?”祁玉痕語氣有些疑惑。

“方才您說讓我走的……”

“為師方才說走吧,是與你一同去東陵。”

“什麽?!”

櫻雪立即從他的懷裏出來,眼裏是滿滿的不可置信與驚喜。

“為師護送你回去,否則為師怕你沒有那個機會走回去。”

護送她……師傅說護送她……

她的腦袋裏冒出了一堆的粉紅泡泡。

“那……師傅我們便趕緊走吧,一會天色該晚了。”

她立即走到了祁玉痕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樣。

祁玉痕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此,師徒兩人便上

了路。

鳳府。

“那梅妃的爹是楊太傅,這楊太傅表麵上看是一副剛正不阿的正義樣子,可是暗地裏卻讓梅妃做了不少的事情,私自攬權,結黨隱私,那左相便是其中的一個,隻是被那九王爺給整進了牢中。”

鍾白坐在那椅子上靜靜的聽著月影與她匯報。

“他?”

聽到這裏,鍾白緩緩抬起眸子看著月影。

“嗯,就是我們同太子去南部賑災時,九王爺將左相搞垮的,隻是沒有人知道而已,就連皇帝都不知道。”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鍾白再問。

“我?哼哼,那也不看看我是誰。”

月影自豪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繼續說。”

“我聽說左相身後的人是懷王,便不知道懷王與楊太傅有沒有牽扯了,我猜是有的,不然楊太傅為何要做那麽多攬權的事情,定是日後好擁護懷王做皇帝。”

“不必說你的意見,便陳述你所查清楚的事實。”鍾白道。

月影不服氣的撇了撇嘴。

“對了,最重要的一點,我打聽到那皇帝似乎是沒有生育能力了。”

“似乎?是不是確定?”鍾白問。

“自然是的,這可是他的貼身太醫說的呢,隻是瞞著皇帝不敢說而已。”

“什麽時候的事情?”

“他們查出來時,應當有三兩年了吧。”

查出來時,已經有三年了……

梅妃又被打入了冷宮……

鍾白瞬間睜開了方才垂下的眸子,嘴角傾起一抹淺笑。

“誒,好多天沒看到你笑了呢!”

月影忽然開口。

鍾白瞬間又恢複到了麵無表情。

“去將那懷王的底細給我查清楚。”

方才月影說的與她讓素穎說的一般無二,隻是他多了一個消息,便是皇帝不能生育,看來讓他辦事還是有效率的。

“又查?”

月影立即露出了疲憊的表情。

“怎麽?有疑問?”

鍾白的眼神斜了他一眼。

“沒有沒有,查就查。”

月影抱著小狐狸,立即消失在了鍾白的麵前。

鍾白拿了桌子上的蒼月劍,便也立即消失了,此刻,她隻需要去探一探那人,以解腦中的疑惑之處。

立即飛往了那人的院子。

因為此刻是傍晚,王府中寂靜非常,隻能聽見潭水的細流之聲。

緩緩往那門外走著,便又隱約聽到陣陣輕咳的聲音。

鍾白伸手正要看看裏麵的狀況,便感覺到脖子之處一陣涼意。

“你是何人?”

鍾白緩緩地放下了方才那隻要推門的手,斜了斜眼,便看到脖子邊上是一把刀,如鏡子一般的刀身冷氣森森。

“是我。”

鍾白緩緩地開口。

聽到是有些熟悉的聲音,墨羽才收回了方才架在她脖子上的刀。

鍾白慢慢轉過身子,金色的眸子似乎在閃著亮光。

“你來做什麽?”墨雨問。

鍾白忽然抬起眸子,金色的眸子瞬間變得冷厲起來。

她伸出一隻手,迅速的將墨羽的脖子掐住,抵在數米外的柱子上。

“你……你做什麽?!”

墨雨的眸子也瞬間變得黑沉,她到底是使了多大的內功?太過霸道,她體內的內功。

“說!他怎麽了?

!”鍾白冷聲問道。

墨羽還以為她是關心南宮九淵,隨即又想到什麽,便是不願再開口。

“說!”

見墨羽不說,鍾白又加大了幾分力度,墨羽的臉色頓時便變得有些蒼白。

“還不都是因為你!”

墨羽也生氣了。

因為這句話,鍾白鬆了鬆手上的力度,但眼神仍舊是盯著他。

“主子不能使用內功,可為了你一次又一次的破例,如今……身子便再也招架不住了。”

“十年前為了你母親,如今又是為了你,你們母女倆能不能放過主子!”

鍾白徹底的放下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十年前為了你母親,如今又是為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你說……為了我母親?十年前?看來當真是這樣……”

鍾白的腦海裏一直重複著是他殺了母親這句話,而此刻墨羽又是如此說,是不是證明她腦海裏這些……都是真的?

“當真?主子為了你們,連自己的身體都……”

“墨羽。”

“主子?”

墨羽立即睜大眼睛看著對麵站在門口,掩著嘴的人。

“主子她……”

“你下去!”

“主子……”

“本王叫你下去!咳咳……”

墨羽正要解釋什麽,卻被南宮九淵打斷,還不斷的掩著嘴巴輕咳著。

墨羽極為擔心,卻又不能再惹主子生氣,便是瞪了鍾白一眼,最終離開。

鍾白看著那扶在門邊輕咳的人,腦海裏的那些話又開始湧了上來。

鍾白緩緩挪著步子,往那人的方向走去。

爆著青色血管的手不斷的抖動著,也不知再抖些什麽。

終於走到了他的麵前。

南宮九淵也是抬起頭來,隻是仍舊用手掩著自己的嘴巴。

鍾白緩緩伸出一隻手,拿下了他嘴上的那隻手,將手掌攤平在自己的手掌上。

曾幾何時,腦海裏又湧出了那美豔女子身上的掌印。

鍾白嘴角微微咧起,牽著他的手進了屋子。

南宮九淵也是跟在她的身後進去,兩人皆未言語。

鍾白牽著他的手,扶著他的身子坐在了那張椅子上。

“方才……你打斷他說的什麽?”鍾白淡聲開口問。

“不重要的事情。”

南宮九淵隨意答道。

“是嗎?不重要為什麽你那麽極力的打斷?還是說你……”

鍾白緩緩地走到了他的麵前,又重新的拿起他的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握在手裏。

“還是說你……用了這隻手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鍾白的聲音立即變得極冷。

南宮九淵的眸子瞬間抬起,看著鍾白。

此刻兩人對視。

但南宮九淵依舊是沒有說話。

“怎麽?你是心虛了?”

“本王的這雙手……是曾沾過血腥,可……見不得人的事情……本王似乎想不大起來了。”

南宮九淵也是直直的對上了鍾白的眸子。

“是嗎?那……要我幫你想起來嗎?”

南宮九淵抬起眸子,不解的看著鍾白。

“若你此刻將你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我可以暫且不計較,隻要你說出來。”

鍾白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南宮九淵隻是直視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