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紅顏

第五十三章 肌膚之親

第五十三章 肌膚之親

頎長的身軀沉沉覆了下來,卻堪堪離著女子的身體還有幾分距離。大掌隔著白色的布帛揉搓著女子的胸口,男子忽然不滿道:“裹得這麽近,扁了可怎麽辦?”他說著,沿著布帛的方向遊移,終於找到了接頭的方向,快死的解開,終於看到了布帛下的風景。

然,他的眼中風暴氤氳,暴怒和憐惜的情緒將他整個人都包圍了。他顫抖著撫摸上滿是紅腫的胸前,顫聲道:“為了逃開我,不惜這樣傷害自己嗎?”

可早已陷入昏睡中的女子如何會回答,他隻能低下自己的頭顱,輕輕的印吻著這嬌嫩的肌膚。沉睡中的女子發出一聲不舒服的嚶嚀,惹得男子一怔,唇舌再度糾纏起了女子的唇瓣,直到她發出了不滿的哼哼聲。

修長的手指轉向衣帶,本就岌岌可危連掛著的衣帶稍稍用力,就散落開來。衣袍被全部剝下,隻著一條外褲的白嫩女體在這清冷的月色下,美的不可思議。

癡迷的目光膜拜過每一寸肌膚,男子快速除去女子的外褲及嬌嫩的裏褲,看著眼前的美景,幾乎無法呼吸。

頹然跌落在地板上的衣衫無法阻擋寒氣的入侵,曼妙的嬌軀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了下,雙腿竟是難耐的互相磨蹭起來。男子眼中的火焰又旺盛幾分,喉結上下滑動,看著那處嬌弱的蜜源處沁出的些許晶瑩,忽然垂首吻了上去。

睡夢中的女子身軀一個顫抖,下意識的掙紮起來。然,男子的大手卻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肢,讓柔軟的蚌肉更貼近自己。

女子大約是被這突來的襲擊驚了一下,在睡夢中顫抖著自己的身軀,嬌滴滴的叫著:“疼……”

男子停了下來,暗色的眼眸中染上了憐惜,他的手指摩挲著女子水潤的唇瓣,溫柔道:“乖,若是不出來的話,可是會難受的。”

這個安寧公主好生可惡,竟然敢算計起了朝廷命官。而他身下的女子也未免倒黴了些,竟然意外中招。**,還真是要不得啊!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暗光,再一次攫住女子的唇瓣,卻不敢用力,也不敢留下痕跡。長舌強悍入內,探入小巧的口腔中,拉扯著香軟的小舌,奪取著香滑的津液。女子被動的啟唇,來不及吞咽的透明**順著尖尖的下頜流下來,潤濕了頸邊的布帛。

長舌滑出香唇,順著白嫩的脖頸舔去,一個勁兒的往下,貪婪的仿佛要將舌下的全部肌膚都被自己的口舌侵犯個遍。

到了軟嫩的腹間,他繞著軟軟的腹部打著圈圈,看著女子難受的扭動著身體,眸光愈加柔和了。微微勾唇,長舌沿著腹部蜿蜒,朝著美妙的凹陷輕點,如同在一把名貴的琴彈奏著一曲。

無法阻擋的香露滑出體內,男子輕輕拉開女子修長白嫩的雙腿,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用唇舌眷戀的品嚐著溫熱的花蕊。靈舌繞著香軟的櫻桃打著圈圈,跳動著它在自己的長舌下舞動,瑟縮顫抖著。

潺潺的溪水滑落,潤濕了女子身下的褥子。男子皺了皺眉,翻身下榻,取過一件衣袍,便急切的墊在了女子的身下。沒一會兒,卻被潤澤出了一塊淺淺的印子。

他的喉頭滑動著,唇舌悄然探入了狹小溫熱散發著濃鬱想起的桃源,仿佛饑渴的旅人一般汲取著難得的水源。

女子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身下竟下意識的朝著男子的唇舌送去,嘴裏也無意識的發出似難過似舒服的呻吟聲。男子抬眸,幽深的眼眸盯著她稍稍顰起的細眉,微笑道:“看來是想起來。”雖然不可否認有藥物的關係,但男子對她的反應可是極為滿意的。

男子喉嚨裏低咒一身,顧不得自己褲子半褪,連忙下榻取過一塊軟軟的布巾,輕輕的擦去女子身上的汙物。“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幸虧她是睡著的,若真的弄到她的臉上,怕是會哭的吧!不經意想起一個場景,男子微微一笑,點了點女子的鼻頭。“愛哭鬼。”

男子依然穿著這身衣袍,拿著布巾清理了女子身上的全部痕跡,尤其是腿間的蜜汁。重新為女子穿好衣袍,歎息著為她用布帛束胸,男子才起身換過衣袍,重新戴上麵具,躺在了女子身側。

夜半時分,男子皺眉醒來,看著身邊陡然空掉的地方,長臂一伸,將已經貼到牆壁上的女子攬入自己的懷中,貼近麵頰,才微笑著繼續睡去。

怎麽辦呢!再次將自己的寶物納入懷中,即使在熟睡的時候,也不能忍受你的目光脫離我的視線呢!完蛋了,我似乎……越來越霸道了呢!

可怕的獨占欲,不是嗎?

翌日清晨,沉醉揉著額頭醒來,看著身側熟睡的少年愣一下。他怎麽記得昨夜自己有些不舒服,然後小布回來了……再然後?他竟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跨過小布的身體走下榻去,沉醉看著完好無損的衣袍,皺了皺眉。待他洗漱走出門去後,床榻上一雙毫無睡意的眼眸才睜開,注視著他離去的方向。

沉醉出門先去大街上買好了早飯,這才過去敲門。

“慕容,趙寧,起來吃早飯了。”怎麽搞得,大家今日都起的這麽晚?

慕容無心聽到這聲呼喚,揉著額角起身。他似乎睡的有些太沉了,也許是因為在沉醉這裏十分舒適放鬆的緣故。一腳踹向身邊的趙寧,冷聲道:“起床洗漱。”

趙寧正沉寂在睡夢中,不察被踹了一腳,好不可憐。他揉著自己的酸疼的腰部,掙紮著從炕上爬起,怎麽看都有些委屈。

而慕容無心是不會管這些的,他洗漱完,便走出房門,坐在飯桌旁靜靜等待著。

沉醉買好了早點,回到房間後,小布已經洗完臉了,正抱著一隻盤子舔嘴唇呢!

“小醉,這個好好吃。”

沉醉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嗯,好吃。走吧,去吃早飯吧!刷過牙了嗎?”

小布點了點頭,放下盤子,問道:“早飯吃什麽?有麵條吃嗎?”

“今天吃豆漿油條,明日給小布買素麵好不好?”

小布開心的點了點頭,快步跑了出去。身後,沉醉皺著眉,小布的挪動著。難道是昨夜沒有睡好嗎?總覺得……那個地方竟然有些酸意。

幾個人剛剛吃過早飯,便聽到院門砰得一聲給人推開,走進門來的正是安平公主。昨夜她給有的糕點中都放入了**,本以為萬無一失,沒曾想她忽然腹痛難忍,一直折騰到了半夜。都怪那個飯館,肯定是那裏的飯菜不幹淨!然而,她一覺醒來後,就想起了慕容無心。他昨夜吃了那些點心後,也不知道有沒有事。一想到慕容無心可能因為**的緣故卻砰了其他女人,她就覺得慪得很。

“慕容大人,昨夜睡的好嗎?”

大清早上,一名女子一開口便如此問道,饒是慕容無心很淡定,也忍不住有些憤怒。這個安平公主到底是怎麽回事,就不懂得禮義廉恥嗎?看來的等回京後,是得在聖上麵前提一下,公主也到了可嫁人的年紀了。

“回公主的話,下官昨夜睡得很好。”他冷冷道,不想因為安平公主壞了自己的好心情。

京城中,烏雲密布,無端的在人們心頭壓下一團陰霾。

禦書房中,皇帝端坐與寶座上,眉宇間陰鬱一片,仿佛稍加觸碰,便會爆發一般。

太監福順小心的走入禦書房中,高高的將一封信箋舉過頭頂。“陛下,是左相大人送來的密信。”

皇帝接過,展開看細細看去,眉間的鬱色緩緩消散。

福順低眉順目,自是看到了這一幕,卻也不敢開口問詢是什麽消息令的陛下龍顏大悅。這些時日以來,宮中因為安平公主出走,早已不平靜。好在此消息尚未傳出宮去,朝中大臣也盡不得知。派出的探子說安平公主一路朝江城而去,想必定是去找尋慕容大人了。陛下震怒,將此事下傳給了正養病在家的左相寧無雨。看陛下如此,想必定是左相大人獻有良策吧!

皇帝之所以心悅的原因,不外乎便是信中所言。這心中幾十行字句,歸結成為一句話便是:既然陛下覺得安平公主有辱皇家威儀,與其去禍害一名朝中良臣,倒不如放到右相家去隨她折騰。說不準,因為公主一去,倒把右相給氣病了,也算是好事一件啊!

將信箋丟入熏爐中燒掉,皇帝搖著頭,微笑著說:“楦琅啊,楦琅!”這等堂而皇之以一名皇家嬌蠻公主去算計朝臣一事,也就隻有寧無雨此人才能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福順,給朕研磨。”

少頃,一封仿佛還帶著禦書房中龍延香味道的聖旨便送到了右相府中。

第五十四遍體鱗傷

“聖上敕曰:右相莫棋與我大夏功勞累累,實屬勞苦功高。家中獨子年紀相當,今次賜婚於安平公主,欽此!”

右相接過聖旨後,命人焚香將聖旨供於閣中,便匆匆命人去尋莫瀚宇過來。

莫瀚宇乃是府中一名姨太太所生,念起為自己誕下麟兒,便將這位姨太太直接抬升位平妻。若說右相府中妻妾眾多,然而子嗣卻並不豐厚。尤其是兒子更是少數,因此這莫瀚宇儼然成為了莫棋心中最重要的存在。幾年前,他的大兒子莫敵死去,除卻尚有一位不足五歲的男童,便是家中唯一適齡男子了。

而這次,顯然這聖旨所說賜婚之人,必定就是指莫瀚宇。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一名年輕男子匆匆而來。見這人不過十六七歲的模樣,身形高瘦,麵容平和,算不上俊美,卻也有幾分清秀,總歸模樣是不差的。然,這人麵色略白,眉宇間有一縷青色,顯然是久病之像。若說這莫棋也不知道是不是前生作惡太多,以至於家中子嗣皆是一副病弱模樣。

莫瀚宇進門後,便行了一禮,喚了聲:“父親。”語氣平淡,似乎對莫棋並不親厚。

而這一點,卻並沒有被右相看在眼中。他這兒子,素來便是一副如此冷淡模樣,多年來也早就習慣了。不過他這般也好,總歸是於身體有益。大喜大怒,最是容易敗壞這本就孱弱的體魄。

“宇兒啊,快坐下。”莫棋微笑著招呼著莫瀚宇坐下,便問道:“宇兒身邊可有位可心之人?與為父說說,可好?”

莫瀚宇額前碎發垂下,恰好擋住一雙閃過精光的眼眸。他緩緩搖了搖頭,道:“兒子一向專心學問,對男女之事並不熱衷。”

莫棋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他這兒子已經十七歲的模樣,房中卻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他皺了皺眉頭,一會兒得同王氏交交底了。她身為嫡母,怎可親疏遠近。宇兒雖不是她所出,但畢竟是他的兒子,怎可從不為他謀劃。當即,便決定尋幾名年輕貌美的女子進府,偷偷教導一些莫瀚宇男女間的情事。當然,等到公主進門後,這些人便可遣去了。公主可是皇家之人,若主母未進門,小妾便先有,豈不是打了皇家的臉麵!

“為父方才接到聖上的旨意,說要將安平公主賜婚於你,不知宇兒以為如何?”

莫瀚宇眸光微閃,低頭順從道:“既然是聖上賜婚,自然要遵從才是。況且,兒子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

莫棋摸著胡須笑道:“好好好。這婚期便在兩月之後,可得好好準備一下了。到時公主進門,宇兒可切記不可怠慢了公主。”

莫瀚宇連忙道:“兒子自然會真心相待。父親若無事的話,孩兒還有一盤棋沒有下完,可否先行離去。”

莫棋微笑道:“去吧去吧。你也莫要太累了。”

“孩兒謝父親體貼。”

從書房中出來,莫瀚宇一路便朝自己的小院走去。他這院落偏離眾人居所,不過是為了圖個清靜,莫棋自然也願意如此。也是因為在這院落中,莫瀚宇專心讀書,儼然是京城中才子中的一員。

此刻,小院大門緊閉,門口守衛的小廝看到莫瀚宇回來,連忙敞開院門,送了莫瀚宇進去。

“記住若有人尋我,一定要先稟告於我,才可將大門打開。無論來的是主子,還是下人。記住了嗎?”

小廝誠惶誠恐的點頭,關好房門後,籲了口氣。大家一致認為給二少爺當差是最輕鬆的事情,其他他們哪裏知道,麵對著這麽一位陰晴不定的主子,鎮日裏可都擔驚受怕的。

院中有一兩層小樓,平素供莫瀚宇讀書學習居住所用。伺候的下人丫鬟都在樓下,沒有允許是萬萬不能上樓來的。莫瀚宇腳步輕快,蹬蹬邁上樓梯,直接便推開書房的門後,反手關好,便奔著內間進來。

外間有書案書櫃,內間則有供人休憩躺臥的軟塌。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棋盤,散落的棋子到處都是,顯然在此之前似乎是有什麽人在此發生過爭執一般。

“回來了。”

平淡的嗓音從裏麵傳來,莫瀚宇看向軟塌上垂下的紗帳,裏麵隱約有著一個人形,看不清麵容,但依稀能辨的清這是一名少年模樣。這少年身量不高,大約是穿著件赭色長袍。

莫瀚宇眼中閃過一抹溫柔,上前輕輕掀開紗帳,柔聲道:“沐子,我回來了。”

“哼!”少年對於他的溫柔置之不理,徑直將頭扭向一旁。柔嫩的白膚,修長的脖頸,這少年竟是沒有喉結?“每次都這樣,匆匆忙忙就走了,丟下我一個人。”這出口的分明是一道輕軟的女音,原來這卻是名穿著男裝的少女。

少女模樣嬌俏,秀鼻紅唇,大大的杏核眼很是精神。她微撅紅唇,不滿道:“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陪我玩,不準去吃午飯!”

她這般嬌嗔,莫瀚宇很是受用,長臂一攬,便將少女抱入懷中。“乖沐子,你說要怎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