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大號待機
187.大號待機
“原來那個叫誠人的人才是死羅神啊。”
回去旅館的路上,幾人邊走邊閑聊。
“是啊,不過他是第二代死羅神。”
“第二代?”
“第一代是他的父親啊。”工藤新一解釋道:“自己的女兒在森林裏迷路,而且失足溺斃,為了不讓村裏的孩子重蹈覆轍,他就蓋了小木屋,以死羅神的身份隱居,他說要讓大家感到害怕,從此不敢進入森林。直到三年前因為身體不好過世了。”
“難道說小木屋旁邊的石頭就是...”
“沒錯,那就是誠人他父親的墓碑。”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啊?”毛利蘭問道。
“因為我在一年前來這裏的時候,除了案子之外,還發生了其他**。”工藤新一說道:“是來這裏采訪的河內小姐的女兒,在進入森林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這件事旅館的人有提過。”毛利蘭說道:“河內小姐後來也進入森林裏尋找。”
“是啊,我本來也打算進去幫忙找人的,可是她女兒自己從森林裏跑出來了。她說在森林裏看到了死羅神大人,結果被追趕,她害怕得頭也不回地跑,不知不覺就從森林裏跑出來了。”
工藤新一笑了笑,“我想在揭開命案真相之前先解開這個謎,就進入森林裏,發現了死羅神大人,然後一路跟蹤到了那個小木屋,後來就遇到了假扮死羅神大人的誠人。”
服部平次點頭道:“原來如此,所以你這次就是借用了那個小木屋裏放的服飾。”
“是啊,因為我掉到河裏,衣服全都濕了,又想著這麽打扮的話,大家看到之後就會逃走,反而比較容易隱藏身份。”工藤新一說道。
“但是誠人真的好可憐。”毛利蘭低聲道。
工藤新一安慰道:“沒事啦,河內小姐的傷勢沒有想象中那麽嚴重,之後再把情況跟她說明,想來能得到她的諒解。何況河內小姐也很感激一年前幫助過她女兒的死羅神大人。”
正說著,他瞳孔忽地一縮,猛然捂住胸口,臉上冒著虛汗,一副痛苦的樣子。
“新一,你怎麽了?”毛利蘭連忙扶住他。
服部平次臉色微變,跟旁邊的忱幸交換了一個眼神,已然明白這是解藥的藥效快到時間了。
“那個,我剛剛想起來,警察那邊還讓我跟工藤過去說一下案件的細節,我跟他先過去,土方你送她們回旅館吧。”他一把攙扶住工藤新一的胳膊,就要脫身。
可毛利蘭卻一把拽住了工藤新一另一邊身子,咬著唇道:“可是,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他。”
工藤新一因忍痛,眼皮而不由自主地發顫,他緊咬著牙,隻想多堅持一會,起碼不能在這個時候,在小蘭的麵前變回柯南。
“他的額頭很燙。”忱幸手背在工藤新一額上試了下,“之前他掉到了河裏,應該是那時的感冒複發了。”
“這...”毛利蘭一臉擔心,剛要說什麽,服部平次就突然俯身側耳,一副聽到了工藤新一小聲呢喃的樣子,然後煞有其事地嗯嗯啊啊一陣,最後才恍然道:“啊,你說要去洗手間啊,行,我這就帶你過去。對了,和葉你把我的背包給土方,讓他捎給我。”
說著,他很自然地攬住工藤新一的肩膀,還衝忱幸使了個眼色。
“為什麽要拿包啊?”和葉不解道。
“當然是換衣服啊。”服部平次打了個哈哈,“你看他現在滿頭大汗的樣子,而且總不能讓他一直這副打扮吧?”
看著他們做賊似的溜走,忱幸安慰兩人道:“沒關係的,服部能處理好。”
“可是...”毛利蘭有些猶豫。
“總不會你也想跟著過去吧。”忱幸輕笑道。
“嗯,啊才沒有。”毛利蘭下意識點頭,又馬上搖頭,男洗手間,她才不要去呢。
“我們先去拿背包吧。”忱幸收回目光。
……
“隻有24小時麽,真的假的?”
洗手間裏,臉色蒼白的工藤新一坐在馬桶上,服部平次拎著一個較大的旅行包。
“嗯,是灰原說的,她還要我把你帶回去。”忱幸站在洗手台邊,說話的時候瞄了眼工藤新一的隔間。
“那時間不是快到了嗎?”工藤新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總之,如果你變小的話,就鑽到這個包裏麵吧。”服部平次把旅行包丟給他,“接下來,我會跟土方幫你騙過小蘭她們,再把你偷偷帶出去,放心交給我們吧。”
“噢。”工藤新一愣愣點頭。
這時,洗手間門外探出個鬼鬼祟祟的小腦袋。
“平次。”和葉小聲喚道。
這可把心裏有鬼的服部平次嚇了一跳,他回頭,忍不住道:“笨蛋,這裏可是男洗手間,你過來幹嘛?”
“這我當然知道,可我們很擔心新一啊。”和葉說。
毛利蘭也說道:“我把附近的醫生請來了。”
忱幸朝外看了眼,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拎著醫藥箱,一臉木然。
服部平次連忙把人往外推,“沒事沒事,我剛剛已經喂他吃過感冒藥了。”
“請問那是什麽藥呢?”老醫生問道。
“那個,是什麽藥呢?”服部平次手指刮著臉頰,偷偷看向旁邊之人。
“是服部家的祖傳秘方。”忱幸說。
“啊對,沒錯,是秘方,祖傳的。”服部平次傻嗬嗬道。
“你家還有這種秘方?”和葉狐疑道。
“你不知道的還多呢。”服部平次微笑道。
“可我還是想進去看看他。”毛利蘭不甘心道。
服部平次一聽,連忙就要勸說,隻不過不等開口,就聽到身後的洗手間裏傳出了一聲痛苦的嚎叫。
“新一!你怎麽了,沒事吧?”毛利蘭立馬就要往裏衝。
“哎。”服部平次想攔她卻攔不住,而且也被剛剛那一聲慘叫給嚇住了。
說話間,洗手間的門開了,已經穿上服部平次換洗衣服的工藤新一拎著包,十分淡定地走了出來。
“咋咋呼呼的,你們好吵啊。”他表情無奈地看著眾人。
“新一,你沒事了?”毛利蘭神情一鬆。
“工,工藤?”服部平次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麵色紅潤,春光滿麵的家夥,怎麽也不能跟之前那個痛苦地快要死掉的人聯係在一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