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舊案
199.舊案
之後,毛利小五郎就針對30年前所發生的事情,分別詢問了半場創吾跟楠本隆平,沒想到這兩個人的回答竟幾乎一模一樣。
走廊上,當聽了毛利小五郎一臉不爽的吐槽後,毛利蘭撫了撫額,“那也是當然的,因為莊堂小姐之前在接受電視采訪的時候,詳細描述過當時的狀況。”
“有這種事?”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下瞪大。
“意外事故發生的日期,肇事的車輛是什麽車,還有當時她住的醫院的名字之類的,她都說過。”毛利蘭說道。
“怪不得這兩個人的回答簡直一模一樣,這樣根本分辨不了啊。”毛利小五郎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而旁邊一直偷偷盯著窗外的柯南眼神一動,隨後一把拽住忱幸的胳膊就往外走,“你跟我來一下。”
忱幸當然知道此時在莊園外的人是誰,不過他樂得見柯南緊張的樣子,所以也不說破。
“喂,你們兩個去哪?”毛利小五郎問道。
話音剛落,柯南猛地回頭,同樣扯住了他的袖子,“叔叔也來!”
毛利小五郎冷不防被拽了個趔趄,不禁想這小鬼頭好大的手勁兒。
一路小跑出了別墅,柯南一把推開莊園的鐵門,就朝那兩個貓腰躲在牆下的身影一聲大喝。
那兩人被嚇得差點坐在地上,稀薄的月色和燈光照出了這兩人略顯驚慌的模樣。
“高木警官,千葉警官?”柯南懵了懵。
對麵,高木涉訕訕一笑,旁邊的千葉警官拍著胸脯鬆了口氣。
“你們鬼鬼祟祟的在這裏做什麽啊?”毛利小五郎狐疑道。
不等高木涉兩人回答,目暮警官便手插褲兜從街道的陰影裏走出來,“在跟監,監視十五年前某個案件的嫌疑人。”
“十五年前?”毛利小五郎明顯一驚。
忱幸餘光瞥向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緩步走來,“難道你忘了麽,毛利,那個在我臉上留下傷痕的嫌犯所犯下的案子。”
“鬆本警視!”毛利小五郎震驚道。
來人正是前不久才打過交道的鬆本清長,目暮警官聞言說道:“十五年前,毛利老弟也才剛剛成為警察,對那個案子恐怕...”
“這樣啊。”鬆本清長點點頭。
“可是,警視長,在我進入警視廳執行公務的時候,您的臉上好像就有這道傷了?”毛利小五郎猶豫道。
“是啊,這個要再往前推五年。”鬆本清長指著左眼上的傷疤,“是同一個嫌犯在我臉上留下的刀疤。”
“也就是說,是二十年前?”
“我獨自把那個嫌犯逼到了碼頭,先奪過了那家夥砍過來的刀,然後反手回敬了他一刀。”鬆本清長淡淡道:“在那家夥身上,砍下了一字切。”
“砍下了一字切?”柯南難掩驚訝,同時有了某個猜測。
毛利小五郎顯然也想到了,“那麽,難道說...”
鬆本清長點點頭,“是的,前幾天看了這棟房子裏的大小姐的新聞,覺得那家夥很有可能會利用那個傷痕來騙那筆錢,所以才來跟監的。”
“那麽,當時那一刀砍中的是胸口還是後背部?”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
“這一點我真的想不起來了,不過我很確定砍到了沒錯。”鬆本清長說道。
柯南不禁汗顏:莊堂胡桃忘了,你也忘了啊。
目暮警官很貼心地替上司解釋道:“這是因為警視長那個時候左眼受傷,所以視力也變得很模糊的關係。”
“不過,我確定來這裏是來對了。”鬆本清長抬頭朝別墅方向看去,語氣深沉道:“開始隱隱作痛了,我左眼上的傷,告訴我那個凶手就在這棟房子裏。”
忱幸也有些好奇起來。
……
“什麽?十五年前犯案的連續殺人犯,就在這棟房子裏?”
在聽完毛利小五郎的沉聲講述之後,毛利蘭呆毛一炸,有一點驚恐地說。
毛利小五郎趕緊‘噓’了聲,安慰道:“你先別慌,隻不過是有這個可能性而已。”
毛利蘭問道:“那麽剛才柯南說好像有人一直注視著這裏,難道就是...”
“嗯,是警官們在跟監。”柯南說道:“那個嫌犯好像是鬆本警視長一直在追查的對象,而且聽說就是那個殺人犯在他臉上留下了傷疤。”
毛利小五郎說道:“不過鬆本警視長那時候也有奪過那家夥的刀,反手砍了他一刀,留下了一道很長的傷痕。”
柯南補充道:“也就是說,那個連續殺人犯的身上,好像也有從一側腋下延伸到另一側腋下的刀痕。”
“可是為什麽殺人犯也會在這棟房子裏呢?”毛利蘭問道。
“當然是為了莊堂小姐中獎的那一億曰圓的彩券啊。”毛利小五郎很是不齒道:“利用鬆本警視長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痕,可能楠本先生跟半場先生,其中一個是莊堂小姐回憶中的少年,而另外一個就是連續殺人案件的犯人也說不定。”
“那麽,那個殺人犯身上的傷是在什麽地方呢?”毛利蘭好奇道。
“關於這一點,鬆本警視長說他不記得了,他是在自己眼睛受傷之後才砍到的那一刀。”毛利小五郎也覺得有些遺憾。
“那除了傷痕以外,還有什麽別的線索嗎?比如說凶器。”毛利蘭問道。
毛利小五郎搖頭道:“聽說那個凶手帶了手套,所以從他手上奪來的刀上也沒辦法檢驗出他的指紋,而且那把刀又是用於連續殺人的凶器,陸續沾到了好幾個被害人的血,所以似乎沒有辦法單獨辨識出凶手的血。”
“也不知道他的長相嗎?”
“是的,長發戴著帽子,滿臉胡須,很明顯是偽裝的打扮。”
“這麽一來,豈不是根本沒辦法辨別嗎?”毛利蘭不由皺眉。
“口哨。”忱幸說道。
“誒?”毛利蘭不解。
忱幸說道:“那個殺人犯總是會用口哨吹起某首曲子,所以鬆本警視長委托我們探一探那兩個人會吹什麽曲子。”
“那是什麽曲子呢?”毛利蘭問。
毛利小五郎撇撇嘴,“不知道,他說要是我們先知道是哪首曲子,試探的時候會有先入為主的想法,有可能會暴露警方已經在這裏調查的事情,所以他並沒有告訴我。”
“可是既然屋子裏有那麽危險的人,實在沒必要把柯南再帶回這裏吧?”毛利蘭責怪道。
“是我硬拜托叔叔跟忱幸讓我留下來的。”柯南笑了笑,“因為要是我突然不見了,殺人犯可能會覺得奇怪,就有可能注意到外麵跟監的警察們對不對。”
“說的也是。”毛利蘭對他總是無法反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