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渣男
75.渣男
“是啊,我是為了跟會長的女兒交往。”
攝津健哉表現的很是無所謂。
北尾留海囁嚅道:“會長的女兒?就是那一年級的...”
“有什麽辦法呢?”攝津健哉冷笑,“和香她爸爸是董事,那個一年級的爸爸可是公司所屬集團的會長啊,如果真的有辦法弄到結婚,不就少奮鬥一百年了嗎?而且我也內定進入那家公司,一定可以出人頭地了。”
他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場間諸人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加賀充昭難以理解道:“可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有什麽必要殺她呢?”
“是和香先威脅我的。”攝津健哉說道:“如果我跟對方在一起,她就會把我以前的惡行全都揭發出來。”
他自鳴得意道:“因為我在跟和香交往之前,已經讓不少女人為我以淚洗麵了。”
“這麽說,我算什麽?”北尾留海咬牙道:“那你為什麽還要跟我交往呢?”
“如果我們才分手,那個女的就被殺,我會被第一個懷疑吧?”攝津健哉玩味道:“所以跟你交往之後,然後放出我還在跟和香交往著的風聲,你就會被懷疑因為嫉妒而殺了她。”
聽到這不僅僅是渣男的自得,而是人渣的惡劣昭顯之語,不隻是北尾留海不敢相信且絕望,其餘人亦是義憤填膺。
“不過,你都跟我交往半年多了,就當做美好的回憶...”攝津健哉還在得意洋洋地說著,隻不過不等說完,臉上就遭到了重擊。
而在踉蹌跌倒之際,腳踝又冷不丁被人踢了一腳,伴隨一陣鑽心的劇痛,整個人登時臉朝下翻倒在地。
他捂著肉眼可見腫起來的腮幫子坐在地上,塌鼻下的兩串鼻血流進嘴裏,原本令人惡心的笑容完全成了一臉懵。
“啊,不好意思。”橫溝重悟抓了抓後腦勺,“因為聽到無聊的談話,我就會開始覺得頭皮癢,弓起了手肘。”
眾人一愣,下意識看向另一位始作俑者。
之前忱幸麵不改色道:“我是故意的。”
“……”眾人。
就連橫溝重悟都一時無語,這確實狂了些。
他徑直走到攝津見此麵前,後者見他過來,下意識捂著臉朝後挪了挪,唯恐再挨揍。
“如果再繼續聽到這種無聊的故事,這次就會變成屁股發癢,自然地把膝蓋弓起來了。”橫溝重悟俯身湊近,漠然,“你不在乎嗎?”
“不,不是。”攝津健哉冒了個鼻涕泡,驚恐搖頭。
看到這種隻會欺負女人的軟男此刻的窩囊德性,有人覺得痛快,有人覺得遇人不淑是自己蠢。
事後,警方將兀自擦著鼻血的攝津健哉帶走,北尾留海在加賀充昭的陪伴下,抹著眼淚去做筆錄。
“不過真讓我驚訝,能看穿那個人作假的手法,真厲害。”世良真純看著眼前兩人,微笑道。
“都是忱幸哥哥厲害。”柯南笑容純真。
世良真純挑了下眉,隨後看向忱幸,“你是怎麽發現有詐的?”
“睫毛膏。”忱幸說。
“誒?”毛利蘭起初疑惑,繼而恍然,“是和香小姐眼尾流出的...也對,如果要敷麵膜一定會先卸妝啊。”
“雖然凶手也有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抹掉口紅,可如果凶手是一個女人,應該就不會漏掉把睫毛膏也卸掉。”柯南仰起小臉,“忱幸哥哥,我說的對嗎?”
忱幸低頭,伸手揉他的腦袋,“都對。”
柯南噘著嘴,被揉得晃來晃去。
世良真純看著這兩人,心底一笑,不過馬上道:“話說回來,土方對女人化妝還挺了解的嘛。”
柯南歪了歪頭,這麽一說也對,忱幸是怎麽能察覺到那是睫毛膏的?
園子是不會弄這種花哨東西的,忱幸知道。因此,他說:“以前看過別人化妝。”
會是誰呢?世良真純好奇,但看到他的神色,便沒問。
柯南則是想到了忱幸的出身,同樣默然。
傍晚的時候,他們在樓下大廳跟妃英理碰麵。
“你們被牽扯進了一樁命案?”穿著職業裝,妝容精致的女人說道:“你怎麽不先告訴媽媽一聲呢?”
“因為有偵探世良在場嘛。”毛利蘭輕笑道:“還有忱幸跟柯南啊。”
“不過,最後還是他們兩個解決了這起案子。”世良真純衝兩人一笑。
“你說這次的委托,我們是搭檔。”忱幸說道。
世良真純怔了下,旋即燦然道:“沒錯,那我就先告辭了。”
看見她要走,忱幸補充道:“我的意思是,既然是搭檔,那這次的酬勞是不是也有我一半?”
然後,幾人就看到手插褲兜酷酷走著的女孩崴了腳。
世良真純回頭,瞪了他一眼。
忱幸露出笑來。
柯南扯了扯嘴角,還真是熟悉的風格啊,一點都不饒人。
妃英理看著幾人說笑,若有所思地看著世良真純走遠的身影。
“媽認識世良嗎?”毛利蘭好奇道。
“嗯。”妃英理點頭,“其實在中午之前,我曾經下樓到這裏的大廳,本來是想下來告訴你們這場會議可能要延長,但你們當時還沒有來,而剛才那個女孩在講電話。”
忱幸想了想,那應該是自己去洗手間的時候。
柯南問道:“她在跟誰講電話啊?”
妃英理搖頭,“不知道,不過她在名字後麵會加個‘哥’才說話,會不會是她的哥哥呢?”
柯南聞言,微微皺眉。
忱幸想到從前種種,將發現的蛛絲馬跡串聯起來,已然猜到世良真純的哥哥就是赤井秀一。
隻是,他尚且對她所打的電話存疑,因為她現在聯係不上且還無法確定赤井秀一的生死,而對方現在的身份更不可能接她的電話。
除非,她還有另外的哥哥。
但馬上,忱幸就曬然,自己關心這個幹嘛。
他看了眼興高采烈跟妃英理說著什麽的毛利蘭,現在想的,應該是待會兒的晚餐吃什麽。
柯南一見他的表情,原本想問想說的話就都沒了。
……
“起床了嗎?”
“...你怎麽會有我的號碼?”
“你這奇怪的警惕是怎麽回事?當然是園子告訴我的啊!”
與此同時,電話那邊傳來了園子咯咯的笑聲。
這是次日清早,忱幸拉開窗簾,微風吹過薄霧,初陽若隱若現。
世良真純約他去爬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