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冷風
232.冷風
“那麽比賽還會按計劃舉辦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這個嘛,還不好說。”阿知波研介猶豫道。
“會長,一定得舉辦啊!”關根康史有些激動道:“傳統的皐月杯比賽要是因為矢島的死而停辦了,那矢島的死就毫無意義了,他豈不是白被打死了?”
“關根,注意你的用詞!”阿知波研介皺眉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關根康史趕緊道。
但他剛才情緒激動下說出的話,已經足夠令人生疑了。
綾小路看著他,開口道:“我是京都府警的警察,可以耽誤你一點時間,問你幾個問題嗎?”
“沒問題,我一定如實相告。”
“那請到這邊來。”
“毛利先生,我差不多該回大阪了。”阿知波研介說道。
在此期間,服部平次輕笑道:“喂,工藤,土方,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我也是。”柯南摸著下巴,“殺了矢島先生的應該就是那個人,不過盯上皐月會,炸了電視台的人還不能斷言就是他。”
“是啊,看來還是得按剛才說的那樣,你去盯著阿知波先生,土方去盯著紅葉小姐才行。”服部平次說著,朝忱幸眨了眨眼睛。
但很可惜,他們兩人默契度不夠,小方沒能領會到他的意思。
服部平次看著他那雙清澈的桃花眼,無奈搖頭,我是在給你創造機會啊,朋友。
……
深夜,火樹鮮豔,忱幸站在大岡家門口,一陣涼風倏得吹過,他拉了拉領口。
“怎麽不進去?”身後,一道身影走來,還有鬆鼠歡快的叫聲。
“綾小路警官。”忱幸打了個招呼。
“看來我們的想法一樣啊。”綾小路說道:“這次那個小偵探跟黑臉的偵探不在嗎?每次遇到,你們三個都會在一起的樣子。”
“一個去盯著阿知波會長,一個去警方那邊打探消息了。”忱幸說道。
“原來如此,你們配合得不錯嘛。”綾小路忽然道:“我聽說,你跟紅葉小姐認識?”
忱幸點了點頭。
綾小路微笑道:“我還以為她會喊你進去坐坐。”
忱幸想到白天的事情,開口道:“或許後天可以。”
“後天?”綾小路一時不解。
這時,打開的小門裏走出留著長卷發的男子,他端著茶盤,上麵是咖啡壺跟兩杯咖啡。
“工作辛苦了,我是紅葉小姐的管家,伊織。”伊織無我說道:“還請兩位休息一下,喝杯咖啡吧。”
忱幸看他一眼,從氣機的感知中,他已經認出對方就是那天晚上出現在咖啡店裏的‘百科深沉男’了。
伊織無我也在看他,“你好像認出我了。”
忱幸點點頭,“那位學識淵博的客人。”
伊織無我莫名覺得,這不太像是在誇自己。
之後,忱幸就跟綾小路坐在門前路邊,捧著熱咖啡,度過一夜。
而適時伊織無我回到屋裏的時候,難免疑惑,“您為什麽不讓他進來呢?明明氣已經消了。”
“氣是消了,可心裏還難過著呢。”大岡紅葉看著監控畫麵中那道坐著也恬然安靜的身影,咬了咬唇角。
晚上的風有些冷,折騰他一下也好。
……
次日。
“要揭穿殺害矢島先生的凶手?”忱幸邊走邊說。
“嗯,工藤是這麽說的。”服部平次說道:“他已經把那位大叔弄好了。”
這個‘弄’字,格外靈性。
“昨晚怎麽樣?”服部平次忽然撞了撞他的胳膊,擠眉弄眼,很不正經。
“吹了半宿的冷風。”忱幸老實道。
“...怎麽會?”服部平次有些迷惑,難道是新的玩法?
“你那邊有什麽收獲?”忱幸轉移話題。
見他不欲多言,服部平次也很懂事地沒有繼續,“看到了一張照片,覺得應該是跟歌牌有關的人,就拍下來發給工藤了。”
接下來,他們將關根康史喊到了會議室,而毛利小五郎早就坐在了沙發上,低頭抱臂,如沉思中的大衛。
“我會很快說完的,請冷靜點坐下來聽我說。”柯南藏了起來,發出低沉的嗓音。
關根康史有幾分不耐,“真是的,我馬上就得走了,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我要說的是矢島先生被殺案。”
“那不是搶劫犯幹的嗎?”
“是麽,在我看來,那是一起殘忍的預謀殺人案!”
“怎麽可能?”關根康史搖頭道:“矢島的性格的確不太好,但應該也沒有人恨他到想殺了他吧?”
“那麽你呢?”服部平次冷不丁道。
“別胡說,我為什麽要殺了他?”關根康史立馬反駁。
‘毛利小五郎’說道:“關根先生,你這兩年在皐月杯比賽中都是第二名,連續兩次在決賽時輸給了矢島先生,如果沒有他,那你就可以大獲全勝了。”
“別說了,太蠢了!”關根康史激動起身,大聲道:“我的確是很想奪冠,但是殺了競爭對手,這也太亂來了吧?而且警察也說是搶劫殺人了,你們為什麽懷疑我啊?”
“有這麽幾個理由。”柯南平靜道:“首先,凶手弄亂屋子的方式不太對勁。”
服部平次接過話去,“因為凶手完全沒有去碰和歌牌有關的東西。”
關根康史不在意道:“大概是因為凶手殺了人十分慌亂吧。”
“原來如此。”柯南說道:“我還以為,肯定是因為凶手很愛惜與歌牌有關的物品,所以才沒有弄壞它們。”
關根康史表情有了變化,但還是嘲笑道:“偵探還真是會說奇怪的話,不過要怎麽推理都是你們的自由,反正這事和我沒關係。”
他不經意間走到了沙發後,把窩在那裏的柯南嚇了一跳。
服部平次連忙道:“對了,還有,那棟別院的走廊地板會發出響聲,走上去就會嘎吱嘎吱地響,你還記得嗎?”
“那又怎樣?”關根康史下意識道。
而在他的注意力被吸引住的時候,柯南則趁機爬開。
看到鬆了口氣的小學生,忱幸樂得見他窘迫。
柯南白他一眼,繼續推理,“聲音那麽大的話,隻要有人走進別院,那被害人應該馬上就能察覺到的,但屍體上卻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
“原來如此,你是想說凶手是矢島的熟人對吧?”關根康史笑道:“這你就錯了,在練習歌牌的時候,需要集中注意力,集中注意力後是聽不到輕微的響動的,所以矢島應該是在沒發現來人的情況下被殺的。”
“那是不可能的。”
柯南說道:“矢島先生的致命傷在腦袋正中間,如果他沒有發現來人,而是繼續練習歌牌,那傷口應該是在後腦勺或者腦袋的側麵才對。換句話說,如果他和凶手不是熟人的話,那他頭上是不可能留下那樣的傷口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