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被吊打
從江城到花城坐動車需要兩個小時,車上我和柳雪妮討論了一下這個遊戲。
聖母聯盟一共有六十支隊伍,每支隊伍派兩個人聚會就是一百二十人,但隻要死十個人就沒有集體獎勵,我認為經曆了二十多輪遊戲,大部分人都變得很黑暗,把希望寄托在集體獎勵上,太不現實了。
柳雪妮也是這麽想的,但這裏有一個問題,能參加這個聚會的肯定都是各隊最厲害的人,我們兩個的身份組合並不算厲害。
如果碰到吸血鬼加暴君,另一個是女巫加冰姐,我們沒有任何勝算。
最後我們討論的結果是不要暴露身份,聚會的地點既然是會所,那麽我們可以提前到那裏應聘個服務生或是小姐之類的,偽裝身份探查其他隊伍的情報。
這就比較考驗演技了,而演技我相信沒有誰比雙麵人柳雪妮更厲害。
臨下車的時候,柳雪妮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你還記得幸運轉盤新刷出來的身份嗎?”
“殉葬者?”我愣了一下,回憶道:“這個身份我記得每輪可以綁定一個人,使雙方身上所有的身份失效。”
“沒錯,如果對麵運氣很好,是有可能抽到這個身份。”柳雪妮表情有些凝重:“這個身份對擁有多個身份的人限製太大了,小心一點。”
“嗯。”我點點頭。
下了車後,我們打車直奔青煙會所。
那個地方挺偏僻的,出租車開過去走的都是林蔭小道,路兩邊是茂盛的森林樹木,深邃而幽靜,即便是白天,都透著一絲陰沉感。
三十分鍾後,我們趕到了青煙會所。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麽偏僻的地方生意還挺好,門口停滿了豪車,不少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三五成群,聚在會所門口,笑嘻嘻聊著天。
“哎喲,美女。”
我和柳雪妮一下出租車,馬上有不少小年輕衝柳雪妮吹口哨,她今天是富家小姐打扮,氣質特別好,不少人眼珠子都看直了。
而柳雪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突然一下子挽住我的胳膊,頓時我就感覺到無數帶著殺氣的目光望向了我。
幸運的是我們並沒有遇到像劉達那種欺男霸女的惡霸,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我們進入了青煙會所。
會所一樓是迪廳,氣氛很嗨,我們找了個服務生,說是要應聘工作。
服務員就領著我們來到一樓經理辦公室。
推開門,一個波浪的女人坐在辦公桌前,一雙美腿翹在桌子上,電腦裏則是傳出啊啊啊啊的愛情動作片聲音。
“水姐,這兩個人是來應聘的。”
服務生表情有點尷尬,說完這句話,就站在一旁。
而那叫水姐的經理見我們來了,沒有關掉電影的意思,用一雙媚眼打量著我們,片刻之後,笑道:“你們想應聘什麽工作?”
我憨憨笑道:“什麽工作都行,水姐你看我們能做什麽?”
水姐嗬的一聲笑了起來,正在我納悶她笑什麽的時候,水姐突然開口道:“我這不招臨時工,你們還是直接去至尊包廂吧,那裏有人在等你們。”
聞言,我和柳雪妮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震驚。
這個水姐顯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她是怎麽看出來的?
難道殉葬者之後有一個能看穿別人身份的身份?
“你們不用吃驚,除了你們已經有五隊來這裏應聘了,我已經熟悉到一眼就能看出你們的真實身份。”水姐微笑說著,眼神中卻流露出危險的信號,這讓我心中升起了警惕,然後就聽到水姐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的身份組合一定不強,所以才想著偽裝身份,探查其他人的情報吧?”
“我們強不強,你可以試試看。”
我故意裝腔,想嚇唬水姐,但沒想到,她順著我的話點點頭,然後一個瞬移就出現在我麵前,一拳朝著我的臉上打來。
拳還未至,我已經感受到拳風上傳來的恐怖壓迫感。
這絕對是暴君的力量加上吸血鬼的速度。
我來不及反應,在心裏召喚冰姐,但奇怪的是冰姐沒有動靜。
我瞬間明白過來,她還有封印師的身份,封印了冰姐。
眼看著我的腦袋就要被一拳打爆,這時柳雪妮出手了,她橫向推開水姐的重拳,將我拉到身後,又反手一拳砸向水姐的臉。
這套動作一氣嗬成,看起來非常流暢。
但對方有吸血鬼的身份,神經反應和速度是柳雪妮的兩倍,柳雪妮的重拳被輕易躲開,反倒是水姐補上第二拳,狠狠砸在柳雪妮的胸口。
強大的力量讓我和柳雪妮同時倒飛出去。
砰!
我的後背狠狠撞在牆上,那一下撞得我七葷八素,肋骨都斷了好幾根,巨大的痛苦讓我差點昏迷過去。
我趕忙用救世主能力修複了身上的所有傷。
“哼,口氣那麽大,我還以為多厲害,沒想到是個紙老虎。”
水姐憐憫的看著我們,先是點評柳雪妮:“暴君需要有吸血鬼的速度和反應才能發揮出真正的作用,否則就是個移動沙包。”
“至於你,附體惡靈加救世主,碰到封印師就是送人頭的,你們這種身份搭配,就是末流送菜小隊,我都不明白哪來的自信挑釁我。”
水姐把我們說的一無是處,關鍵我們還無法反駁。
最強的兩個人,被人家一對二輕鬆吊打,我們還能說什麽呢?
這要是團戰,我們不是被人當豬殺嗎?
那一刻,我的大腦是懵逼狀態,有一種被鐵錘砸中胸口的感覺。
如果水姐這個時候想殺我們,我們就死定了,絕對沒有還手的餘地。
但不知道是她很善良,還是有別的計劃,竟然放過了我們,還衝我們道:“你們應該感謝葉君,如果不是他製定了規則,我已經下殺手了。”
我不知道她說的葉君是誰,但能讓她聽話的,顯然是比她更強的人。
水姐又是數落了我們幾句,就帶著我們朝著頂樓的至尊包廂。
推開門,我們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西服,梳著斜背頭的男子端坐在沙發上。
在他麵前,十幾個人搬著小板凳坐在那,看上去就像被老師訓誡的小學生一樣。
看這架勢,我和柳雪妮估計也是小學生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