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女巫回頭?為時已晚?!
【5號玩家請發言】
“9跟11是兩個狼人,9不會打11呀,11號棄票的對吧。”
“因為我們狼隊棄票了,我們需要狼隊幫我們衝呀。”
“所以他肯定是拿10來湊狼坑,為什麽會拿11號玩家湊狼坑呢?”
5號開啟了戰鬥滿滿模式,畢竟是最後一個發言,歸票。
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我覺得1,2,7,10裏麵就一個好人。”
“我采訪一下各位,有人覺得1號是好人嗎?”
“你為什麽不打10呀?我們都覺得12號是好人,就因為她站邊對麵,所以她就一定是狼嗎?”
這一局到現在12號玩家的存在感就比較低的。
全場都認為她的發言偏好。
“你最該打的是10號玩家,因為10在9後麵發言,10根本沒有聽9發言呀。”
“9點的是2,3,7,11,他把2點進狼坑,他還要怎麽對他有定義呢?”
5號堅信10號是狼人牌。
“然後2說站邊7的理由是說我沒有延展邏輯,然後說7號不像預言家的點是開視角。”
“一個沒有延展邏輯一個開視角,你站邊的他?”
“所以我覺得1,2,10裏有一個好人,但是哪個是好人我不知道呀。”
這個發言就很聰明,7號是上來就保大半場的人。
5號則是把懷疑對象範圍擴大,主打一個誰也不得罪。
你看我不是懷疑的你,是懷疑的是你們這麽多人呢?
如果有人用這個理由來攻擊5號,那5號就會說我說過你們之中有好人了對吧?
“我覺得1是沒有排掉的,因為他說12,沒有打10,我覺得你在哪個位置最應該打的是10號玩家。”
“所以我一直沒有把1號玩家排掉。”
“4和12的發言都是差不多,我還對2不好,我對他不錯了。”
“他投的是匪票,9是我金水,我沒有打死他,我說要聽一聽他。”
“為什麽別人幹一點點不合你們心意的事,就要打對方是狼。”
“警徽流還是1,11,我是不會外摟的。”
“我再補充一點,7號玩家是沒有PK發言時就保了2的。”
“所以我PK發言時說你憑什麽能保下2號不能保下8呢?”
“同樣我和2和8有過對話,同時我是沒有保過10的。”
“我說10號玩家你是X,你先不要著急打11。好吧”
【所有玩家已發言完畢,警長歸票】
【警長歸票7號】
【1號4號5號6號9號11號12號投給7號】
【2號3號7號8號10號投給9號】
【7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兩個好人是誰呀?其實我跟2號聽感一樣,沒覺得1是狼。”
“他有可能是站錯邊的好人,他說什麽8是我做身份的狼。”
“我說2是狼,是因為他站邊我警下踩的11號,保的4號。”
“4號警下給5投票的,2是狼警下不踩4號,保4號?”
“9號大家應該能看出來呀,他的視角裏應該最先進2號牌,打死2號。”
“警下就他們兩張牌,然後2號是投給我的,他視角裏沒有2的。”
7號的這個遺言還是很動人的,爭取每個人都點評分析一遍。
“11號為什麽是鐵狼?9號說11是鐵狼,這是好人能發的言嗎?”
“11是壓手沒有投票的,所以9發言是狼你們聽不出來嗎?”
這波分析比警上警下兩輪的發言都要正常,分析9號的發言,讓大多數玩家認可了7號。
“4號也不能是好人,4號、5號、6號、9號吧”
“4號說我不是預言家,說我視角太開闊了,像是驗了6號是金水。”
“那你看6號是不是好人?”
“6號和5號9號不是同伴,我闡述清楚了,在我視角裏他有兩點不是同伴的證明。”
“所以覺得6號不是狼,所以6號懷疑3號我可不可以驗3號。”
“鐵狼4號。”
“安排一下工作,女巫毒9號,攝夢人攝5號,明天起來就4號6號11號拍推昂。”
“11號不是狼,1號不是狼。”
“就這樣吧,就4號6號11號吧,11號這個投出來也不想好人。”
【是否發動技能?5-4-3-2-1】
【天黑請閉眼】
【攝夢人請睜眼】
隻見陸一睜開雙眼,在屏幕上點了一個10號,與前一夜一樣。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8號9號10號,是否發動技能?】
【5-4-3-2-1】
【4號請發言】
“我毒了9號,7的遺言又把我拉回來了,好像投錯票了,所以就打個平衡吧。”
“就5號玩家視角裏麵還在糾結10號的問題,然後視角裏那個2號你也沒有太敢去定義。”
“反正晚上我想了很多,然後毒了9號。”
“8,9,10三死,我就隻知道9是我毒的。”
“我覺得要不就是攝夢人被刀了,帶了一個,要不就是攝夢人連紮了一個被帶走了。”
“我是很記票型的昨天投9的是2,3,7,8,10.”
“2號是我的銀水,8和10都是倒在夜裏的,那麽最少也得有一個好人吧。”
“那如果7號起跳了,隻有3號一個人為他投票嗎?”
“所以肯定是不可能的。”
“我是聽了這個7號的遺言毒的9號,因為我覺得這個5號更像狼槍一點兒。”
4號對於7的遺言還是聽進去了,主要是7已經安排工作了,如果自己毒了攝夢人夢的人。
那就等於浪費了,所以也隻能乖乖聽從7號的安排了。
“我覺得這張11號是跑不掉的一張牌。”
“因為9號玩家是裸打的,就是空打的11,我不太認為11號是好人。”
“然後9號就空打11號,且11號玩家你是莫名其妙來打我的。”
11號身上是挺髒的,很難洗幹淨的那種。
“我底牌是女巫。不知道攝夢人怎麽操作的。”
“他肯定沒聽7號遺言,沒有選擇紮5,我覺得5號是狼槍的。”
“本來我看2,9在警下我就想裸毒9號的。”
“因為不可能警下沒有狼,4狼上警。”
女巫視角展開以後,確實作為警下銀水的2號比被查殺的9號更可信。
“然後12號玩家投票7,二輪又被7投死,我警上是對你釋放善意的。”
“但是你打我,我也搞不清楚你什麽情況。”
“我聽一下我銀水2號玩家的意見吧,2號你定個票吧。”
2號覺得壓力山大,這口大黑鍋仿佛已經懸浮在2的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