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流放者
“說吧,關於藥家人,你想知道什麽?”
“不過話說到前頭,我對他們也不是很了解,隻局限於個別信息。”
“如果涉及過深,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我真得不知道。”
司馬靜茹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沒問題,應該不會讓靜茹小姐為難的。”林川趕忙說道。
於是林川又將麵具男的事向司馬靜茹重複了一遍。
“還有這樣的事?”
“根據我了解的事實來看,藥家人一般不會戴著麵具出來活動,除非有家族裏位高權重的人陪著。”
“目的就是防止藥家子弟藏在麵具之下,做一些對藥家不利的事。”
“他們的麵具是特製的,隻要入世,就會被統一收走。”
“你說的這個麵具男,很可能都不是藥家人。”
“這樣,先帶我見見這位吧,可以從其他一些信息中辨別出來到底是不是藥家人。”
“如果不是,那很可能隻是一位模仿者而已。”司馬靜茹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請跟我來吧,我把他帶來了。”
幾人來到方浩的車旁,隨即打開了後備箱。
“嗚…嗚嗚嗚!”
麵具男一邊掙紮一邊發出奇怪的嗚咽聲。
因為林川將他的嘴給封住了,所以他隻能靠瞪眼和擺動身子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噓,要是不想被定身,那就老實點,明白麽?”林川警告了一番。
麵具男眼睛裏閃過一絲惶恐,趕緊點點頭。
林川便將其從後備箱拉了出來,帶到了司馬彥公司裏的一間儲物室。
“這副麵具……”
司馬靜茹眉頭擰成了“一”字型,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的回憶。
“怎麽樣,靜茹小姐可曾見過?”
林川注意到司馬靜茹臉上的異樣,趕緊問道。
“嗯……揭開麵具看看吧。”司馬靜茹壓低了嗓音,沉聲說道。
隨後,林川便不顧那麵具男的掙紮與怒吼,強行將他臉上的麵具扯了下來。
一朵奇怪的花形圖案赫然出現在此人的臉上,且占據了大半邊臉,如鮮血一般通紅。
仔細觀察,那朵血色紅花好像活過來一般,仿佛有**在流動,帶著某種邪惡的力量,詭異無比。
“果然是流放者……!”司馬靜茹失聲喊了出來。
“什麽是流放者?”林川眉頭微皺,趕緊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流放者的,你到底是什麽人?”
麵具男厲聲質問道。
“閉嘴,沒輪到你說話!”林川瞪了此人一眼,身上的氣勢噴湧而出,徑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流放者是藥家一群特殊的群體,他們的相同之處,就是犯了藥家的禁忌。”
“一般來說,殺人無忌,尤其是普通人的性命,會被刺麵,他臉上的這朵花名為閻羅,是臭名昭著的死亡之花!”
“這種人本來不可能出現在藥家之外,都會關在藥王山深處的監獄中,渡過餘生。”
“但是這人是怎麽出來的,我不清楚,但這太不正常了,要是讓藥家人知道原本應該在監獄裏的重犯,現在在普通人的社會裏大開殺戒,絕對會引起騷亂!”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司馬靜茹盯著麵具男,沉聲問道。
“為什麽要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
見麵具男到這個時候還在嘴硬,林川微微運氣。
一股強大的力道直衝麵具男的心髒,隨即悶哼一聲,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要是不想死,那就老實交代!”
“或者說,直接把你交給藥家人,看看他們會怎麽處理你!”林川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不……不要把我交給藥家!”
麵具男那張蒼白猙獰的臉此時竟閃過一絲恐懼。
還以為他不會害怕呢!
“要是把他送回去,以藥家人的手段,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的。”司馬靜茹忽然開口道。
“原來如此,那就好好配合吧,我還能讓你死個痛快。”林川嗤笑一聲。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為何連自殺都做不到?!”
嚐試了許久,麵具男驚恐地發現,當他嚐試咬碎後槽牙齒藏著的毒藥時,根本用不上力!
整個下顎如同脫臼了一般,動彈不得。
就好像他初次見到林川,那種無力感。
“嗷,就用了一些小手段,專門防止你這種人自殺的。”林川笑著解釋道。
有了之前兩人的前車之鑒,林川特別注意這些有著奇怪本領的人,防止莫名其妙的就被突如其來的力量給幹掉了。
“你……!”
麵具男睚眥盡裂,想要反抗,卻根本做不到。
力量好像被抽空,隻剩下一具軀殼。
“你想知道什麽,問吧。”
最終,他還是放棄了抵抗,選擇妥協。
“姓名,以及為何要殺害劉源和張帥,理由是什麽。”
“背後還有無其他人指使,如果有,目的是什麽。”
“奉勸你一五一十的交代,省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為了抓到他,林川可是廢了不少功夫。
一定要從他身上套出有用的信息才行。
否則這一切都是白費。
“藥無憂,藥家的流放者,殺了他們隻是因為他們礙事,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至於我背後有沒有人,我隻能說,存在這麽一位操盤手,至於他是誰,我並不清楚。”
藥無憂忽然咧嘴一笑,配著臉上的閻羅花,顯得更加猙獰。
“什麽意思?不知道他是誰,那你會聽從他的命令?”林川蹙眉問道。
“這有什麽值得奇怪的麽?”
“既能體會到殺人的樂趣,還有好處拿,何樂不為呢?”
對於這樣一個惡魔般的存在,林川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要是這貨什麽都不知道,那要怎麽才能揪出指使他的人呢?
“你們倆怎麽聯係?”林川追問道。
“手機咯,要是想追蹤,我可以告訴你,做夢!”
“這種人很謹慎的,一般用的都是一次性手機,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曾經我很好奇,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在做這些有趣的事。”
“結果發現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這人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