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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朦朧

原本後麵的二人就要上場,這台下突然傳來的聲音讓眾人包括主官在內的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鄭皓丹蹬蹬沿著兩邊的路走了上來,跑到了台上的中間,朝著幾位主官一弓腰。

“學生鄭皓丹有要事稟報!”

此時的鄭皓丹,倒真的有了一種小大人的感覺。

也就是這種長麵子的時候,鄭皓丹才會如此的不受拘束,雖然一切都是朝著對自己不利的方向發展,沈經還是感覺很好笑。

牧可與那人站在旁邊,牧可知道這鄭皓丹要說些什麽,神情有些惱怒,但是與牧可一起通過的那人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哦?要事?你有何要事啊。”沈經右邊的主官起了興致,其實除了沈經幾人以外,在場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因為什麽,這鄭皓丹阻止了眾人。

鄭皓丹拱了拱手:“我要揭發!牧可與台上的沈經主官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

“哦?”

那主官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沈經,見到沈經的臉色陰晴不定立刻知道了結果,但是還是明知故問的說道。

“親密的關係?哈哈哈,我與沈經主官關係也很親密。你說說,他們二人到底是什麽關係?”

這主官是這麽想的,一個姓沈,一個姓牧,來之前學院給的資料上麵,也沒聽說這沈經有什麽家室,顯然這沈經與牧可最多是私下裏關係較好。

在這種時刻,這關係有沒有,到什麽程度,還不是自己四個人說了算。

主官與自己右邊的那個主官對視一眼,二人有了決斷。

鄭皓丹的臉色難看異常,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很快,鄭皓丹看了一眼牧可,在麵子的驅使下,眼珠一轉,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

鄭皓丹拱了拱手,回答道:“稟主官,這沈經與牧可是父子關係!”

雖然睜著眼,但是這瞎話鄭皓丹確是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因為鄭皓丹心裏有底。

此話一出,主官當時就樂了。

“哈哈哈,小娃娃,他們一個姓沈,一個姓牧,難不成,這牧可是跟隨他母姓不成。”

在眾人的注視下,鄭皓丹竟然點了點頭。

主官震驚的看向了沈經。

“難不成,這沈經竟然真的有家室?可是為何學院給的資料上竟然連提沒提呢?”

另一個主官見狀,趕緊將話茬接了過來。

“你口口聲聲說沈經主官與牧可是父子關係,又說這牧可是跟隨母姓,那你可能說出來牧可的母親叫什麽,姓什麽,現在何方嗎?”

其實這就是為難人了,誰會去記這個,如果真的將對方的信息說的那麽明確,要麽就證明你與沈經關係很好,要麽就證明你一直心懷不軌。

主官也知道這事很為難人,所以才故意這樣說。

而且最重要的是,從道理上來講,這麽要求也沒問題,一切都沒有任何漏洞。

因為一切都要追求真憑實據,如果沒有,單單憑一張嘴胡說,那一切就都亂套了。

沒想到,鄭皓丹沒有驚慌,良好的家底,在麵子的作用之下,冒著智商透支的風險,鄭皓丹將智慧發揮到了極致。

“稟主官,我不必說,這事情,您大可自己問問沈經主官!”

雖然這主官不知道為什麽鄭皓丹會這麽要求,但是這種明顯將話語權交給對手的行為,主官很樂意看到。

“那好。”主官樂嗬嗬的點了點頭,“那就請沈經主官為我們澄清一下,以便於儀式繼續進行。”

這主官還特地強調了澄清二字。

沈經低下了頭,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臉色難看異常。

終於,經過了一次長時間的沉寂以後,沈經歎了口氣,抬起頭來說道:“沒錯,牧可就是我的兒子。”

牧可張大了嘴巴,沒想到在這種時刻,先生竟然會這麽說,牧可的臉上由震驚轉為喜悅,緊接著淚水就流了下來。

“爹!”

牧可忍不住趁機喊出了聲,多年的情緒宣泄下來,淚水止不住,許夢琪心疼的給牧可遞著手帕,站在台邊握著牧可的腳踝,給予其鼓勵。

盡管如此,許夢琪其實也非常吃驚。

“沈哥哥竟然是牧可的爹,那豈不就是我公公了?天呐!”

許夢琪臉色一紅,鄭皓丹見狀,心中更加憤怒,頓時冷哼一聲。

兩位主官也很吃驚,但是很快,他們就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很可能,他們有些事情知道的並不詳細。

比如說。

這牧可是孤兒。

而沈經,很可能是不想讓牧可背上孤兒的名義,所以故意如此說道。

雖然牧可實際上並不是孤兒,但是在這裏卻都差不多。

兩位主官頓時垂足頓胸,氣得想把給自己資料的人撕成兩半。

今天若不是自己,也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麵,這麽說來,自己一直還在給這孩子助攻了?

自己二人的心眼竟然比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子?

台下的鄭皓丹,見到自己的說法被證實,眾人的神情也讓鄭皓丹非常滿意,虛榮心在這一刻被滿足到了極致,頓時洋洋自得,沾沾自喜。

事情確實如兩位主官猜想的一樣,但是責任卻並不在他們,因為他們二人掌握的情況,還不如鄭皓丹知道的多。

若是一切都像普通人一樣,那這兩位主官肯定是幫了大忙。

就這樣,一切都仿佛停止了一般。

沒想到,事情還未結束。鄭皓丹又想到了一個辦法,麵目也有些猙獰,極度的興奮讓他的聲音有些嘶啞。

“沈經主官,”鄭皓丹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很好奇,這牧可學弟的母親,到底是誰,現在何處啊。”

這一下,直接讓沈經對此人徹底的恨之入骨。沈經沒想到,這孩子竟然如此狠毒。

這是一個難解之局。

因為按照鄭皓丹的了解,這牧可是個孤兒。

如果沈經承認了牧可是個孤兒,不止之前的一切掩飾都功虧一簣,單純的剛才的表現,就可以讓眾人知道沈經與牧可的不同尋常的親密關係。這樣一來,牧可的孤兒身份又坐實了,沈經的事情也坐實了。

這條路鐵定不行。

再就是,如果沈經說他有母親,但是母親的名字他又說不上來,而且現在也不能見到,沒人知道真假,在這種大場合,每個人的父母都在外麵等著的情況下,唯獨牧可的母親不到,說不過去。而且最重要的是,鄭皓丹這麽機靈,肯定會看出來沈經有些異樣,一旦他采取一些措施,例如,讓二人將名字寫下來,一起舉起。那就可以很明顯的證明沈經與牧可二人有一人說謊。之後的一切,就都會按照最開始的那條線路發展。

還有一點,可以說牧可的母親與自己分開了,也就是自己休了他的母親,或許,這條才是他最開始想看到的一幕。既讓牧可背負了一個沒有母親的名義,又讓沈經獲得了教訓。

“還有什麽呢?”

沈經迫使自己的大腦飛速的運轉,思索著萬全之策。

“牧可的母親是我。”

沒想到,旁邊的蘇清煙淡淡開口,言語中聽不出一點的情緒,沈經震驚的看向了蘇清煙。

“清煙!你!”

沈經現在當然知道了蘇清煙麵臨的處境,這好幾個時辰以來,沈經與那兩位主官聊了許多。

從他們的言語中,蘇清煙與牧可知道了為什麽學院的李長老當初在沈經的門口前,會對蘇清煙有那樣的囑托。也知道了為什麽,自己與蘇清煙出來的時候,門口附近為何會聚集那麽多人。

自然也知道,蘇清煙的這一句話背後蘊藏的含義。

“清煙!”沈經一把拉住了蘇清煙,“大家,我要澄清一件事,牧可的母親呢,有,但是卻不是蘇清煙,這蘇清煙,還是一個清白之身。在這裏,我非常感謝清煙對牧可的支持。”

話還未說完,就被蘇清煙打斷,言辭悲切:“你為什麽不承認!許多年以前,我與你在獸族密林中生情,誕下了牧可,為了怕眾人知道,所以取了這個姓名,敢作敢當,你為何不敢承認。”

沈經當然不會承認。

如果承認了,這就是未婚先孕,原本蘇清煙就有許多的罵名,沈經無法想象如果再加上這一條,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門口處,之前在訓練場內接待沈經的那個侍衛,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踉踉蹌蹌的跑向了大門,有人詢問,隻是踉蹌的回一句上廁所。

被叫做孫哥的人就這樣走出了大門外,一下子沒站住,摔倒在了地上。

“孫哥!你怎麽了?”

門口的侍衛趕緊跑過來將其攙扶起來,孫哥神色慌張,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千萬不能說。”

侍衛點了點頭。

孫哥這才繼續說道:“蘇清煙,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連孩子都有了,她在裏麵親口說的。”

侍衛也被這話震驚到了,趕緊看了看周圍。

“真的有孩子?!難道說,傳言都是真的,她真的是靠著自己的美色與身體,**了學院的眾多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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