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金手指吧

第24章 為什麽會這樣?

牧可利劍出鞘,衝向了那突然出現的鼠首人身之人。

眼前的鼠首人身之人,是二縷的實力。沈經正琢磨辦法呢,隻聽到噔的一聲,牧可就衝了出去。

沈經心中一驚,這小子怎麽出去了。

沈經打開麵板一看。

“牧可

實力:三縷”

沈經見狀放心了下來,原來牧可這個小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三縷的實力。

這個麵板,一般情況下得沈經主動打開才行,也有些特殊的情況,會自動跳出來,比如先前檢測獸族文字的時候,所以沈經之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牧可的實力到了三縷。

沈經砸了咂嘴,自己這才一縷的實力,人家就三縷了,不過既然是三縷,沈經也放下心來。

即便是對方的戰術與攻擊手段更強,也完全不是牧可的對手,因為這是實力的壓製,即便是才剛剛開始修煉,鴻蒙元氣造成的差距,也已經開始體現。

雖然獸族對於鴻蒙元氣有著天生的吸引力,但是也就隻能在同階段打過人類,跨階段還是一樣。

沈經看向了對戰的二人。

隻見牧可直衝過去,劍尖朝著那鼠首人身的家夥直刺過去,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對方的實力,所以那個鼠首人身的家夥就直直的站在那裏,動也不動,顯然不把牧可放在眼裏。

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毛都沒長齊,能多厲害,頂多二縷?

但是,他想錯了,牧可有蟬翼夢,有沈經,早就不能以正常孩子的眼光來看待。

牧可手握利劍,直刺向鼠首人身之人的心髒。

“噔!”

那鼠首人身之人雙手抬起,緊緊蓄力,雙手變得如鋼鐵一般,將利劍向右邊一撥,利劍與鼠首人身之人的雙手,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三縷?”

那鼠首人身之人這一交手,就明白了牧可的實力,擦了擦手臂上的鮮血,開始換算人類的三縷大約等於多少的實力。

“不好!”

那鼠首人身之人略一換算,就趕緊從口袋裏拿出了兩柄小刀,防禦了起來。

牧可沒有遲疑,一擊未中,趕快撤退,開始尋找下一個機會。

沈經看到這裏,不由得讚歎了起來,牧可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有著一種高手的影子。

點到即止,絕不遲疑。

牧可又找到了機會,一個魚躍龍門,從遠處直衝向那鼠首人身之人的頭頂,那鼠首人身之人見狀,一個翻滾,想要躲開那致命的一擊。

牧可還未完,緊接著又一撲,再次攻向了對方的胸口。

實力差距,沒必要搞太多花哨,直接實力壓過去就可以,牧可現在就是如此。

牧可的多次知名攻擊,讓鼠首人身之人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那鼠首人身之人見有些不妙,從口袋裏再次掏出了一個橢圓形的小紅球,向著牧可一扔。

牧可感覺情況不對勁,趕緊翻身退了出去。

“嘭!”

一陣劇烈的震動,在二人交鋒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灰塵彌漫了那一片區域。

“咳咳。”

牧可咳嗽了兩聲,從旁邊走了出來,似乎受了一點傷,但是沒有什麽大礙。

“快解決!”

沈經還未說話,一旁的屠思奇開口了。沈經看向屠思奇,二人點了點頭,一起衝向了灰塵的方向。

響聲太大,如果繼續拖延,事情恐怕會發生變化,說不定,還會引來更多的獸族之人,到那個時候,恐怕就完了。

對戰之處,灰塵慢慢落了下來,那鼠首人身之人一睜眼便看到了三個人朝著自己轟擊而來。

“屠思奇!你果然,噗~”

那鼠首人身之人話還未說話,就被牧可一劍刺中了心髒,一口鮮血噴向了空中。

沈經再接上一爪,那鼠首人身之人徹底沒了氣息,落在地上,化為了一個灰色的老鼠。

幹淨利落的解決完這個跳梁小醜,屠思奇沒有再跟沈經煽情:“快走吧,一會如果有人來就走不了了。”

“那你?”沈經問道。

沈經害怕自己走了,這裏會給屠思奇造成什麽麻煩,畢竟是一個獸族的屍體啊。

屠思奇搖了搖頭,沈經見狀,拉著牧可沒有猶豫,轉身離去。

遠處,屠思奇站在岸上,朝著沈經微微一笑。

沈經歎了口氣。

“唉,這一下,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了。”

雖然這人實力一般,但是人卻很好,作為一個獸族之人,能夠多次救沈經與水火,沈經已經感激不盡。

沈經打定了注意,等以後如果再遇到,一定要好好答謝他一番,剛才的陰陽內丹,充其量算是個交易,不過他不知道而已。

沈經看著手裏屠思奇送給自己的綠色羽毛,微微一笑。

“先生。”牧可跟在沈經的旁邊,看著羽毛疑惑地問道,“先生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牧可身材還未長成,比較矮小,此刻涉在水中,隻剩下了一半的身體,看上去頗為好笑。

“哈哈哈”沈經笑了笑,說道,“我也是無意中認識他。”

沈經沒有詳細的回答牧可。主要是太麻煩了。

到了現在,沈經終於放下了心,信件的事情解決了,從剛才沈經在獸族的一切來看,獸族估計是打不成聚居地了。

眾叛親離,巴洛骨將軍怎麽可能達成自己的陰謀。

不過沈經還是非常意外,根據這段時間沈經的了解,這個獸族與人類的協議,很可能,是自古就有,而且,深深的刻進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這樣的一個協議,巴洛骨為什麽要打破。

不對啊。

信件的事情,讓沈經想起來了另一件事。

“最開始,我為什麽會遭到襲擊?”

沈經現在想起來感覺非常的莫名奇妙。

自己修煉著,然後,就被偷襲了?

要是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人,沈經肯定不會奇怪,因為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惹到了誰。

可是沈經才剛剛來這個世界沒幾天,所做的事,沈經現在都能夠數出來,而且沈經自認為自己老實異常,因為不了解情況,都在極力壓製自己的某些想法,怎麽可能惹事呢。

這種莫名其妙的被襲擊,讓沈經非常不爽,沈經開始琢磨起來。

“從進聚居地,到賣給牧可蟬翼夢,再到住下這裏,都沒什麽問題,一切都正常。”

沈經接著往下想,“再就是遠昌莊內?”

沈經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是那些人幹的。”

沈經想起來了那一群在偏僻小屋裏的強盜。

“不對”沈經很快否決了這個可能,“如果是他們,這麽有底氣,當時在那裏肯定不會放自己走,也不會那麽低聲下氣,即便是自己有冷鋒針在手的情況下。有底氣,誰會出賣自己的尊嚴。”

“冷鋒針?臥槽。”沈經想道,“會不會是因為冷鋒針,然後被別人盯上了。”

而且既然已經否決了那一堆強盜的責任,那麽就說明,不是他們盯上了自己的冷鋒針,而是另有其人。

沈經想了想屋子裏的人,就隻剩下了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

沈經笑了笑:“最不可能的,就是她了。”

那麽說來,當時還有別人在場?

沈經突然想到了先前那個黑衣人陳強離開聚居地的一幕,直穿出聚居地大門,而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對,這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這種可能成立的話,那麽就說明,有一群人在聚居地的各處,監視著。

沈經打了個寒顫。

這水有點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