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結局!
房間之中昏暗無比,中央放著一張大床,溫婉躺在上麵不停的喘著粗氣,身體下麵,汩汩的白色**流出。
溫婉吃力的扭頭看了一眼身側的屍體,在溫婉的右側,老七已經咽了氣,其他兩人的屍體也七零八落,錯落分布在房間之中。
“噗~”
地麵之上,老三還未咽氣,喉嚨之中吐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徹底的咽了氣。
這一切,都預示著一場剛剛結束的大戰。
從某種意義上講,也可能是兩場。
“你們這些畜生!”溫婉喘著粗氣,突然扯著一旁的被褥使勁扔向了一旁的老七,溫婉身體一歪,壓著老七的腦袋死死的按著。
盡管老七早就已經咽氣,但是溫婉卻仿佛對這三人依舊有著無盡的仇恨。
溫婉的指甲深深的刺破被褥,老七的鮮血再次流遍**,溫婉卻依舊未停手,依舊咬著牙狠狠的掐著老七。
汩汩白液流出,一直蔓延到溫婉的大腿根部,沾濕了床單。
.......
宮殿之中,玉虎心驚膽戰的看著外麵依舊包圍著宮殿的眾多草原勇士,經過了一夜,這些草原勇士竟然沒有一點兒的慌亂。
“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沈經死了!他應該已經死了,這些人怎麽還會如此的淡定!”玉虎在房間內不停的走來走去,他的心裏十分的慌亂。
“難不成這些人已經訓練的到了不需要命令,不需要指揮的地步嗎?!”
“這不可能,咳咳咳...”房間的角落之中,唯一的宗親穀之人微弱的聲音傳來,“這之中一定有原因,紫金閣應該待會就來了,咳咳...問問吧。”
宗親穀的話讓玉虎終於冷靜了下來。
是啊,不管有什麽事情,隻要紫金閣到來,便一切都可以揭曉。
“島主!”宮殿之中,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灰袍的身影突然出現,這聲音一響起,玉虎立刻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欣喜的開口問道。
“大閣主,為何他們的秩序還如此良好,難不成真的沒了沈經對於他們沒有影響嗎?”
之前他們早就有情報,在這無數的大軍之中,其實沈經在其中的份量並不重要,因為沈經的權威早就被弱化,但是玉虎卻並不相信。
怎麽可能,怎麽會有人甘願將自己的權力交給別人,即便那個人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況且,最親近的人能夠有父子關係親密嗎?
他也不還是。
玉虎的詢問讓灰袍之人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拱了拱手:“稟島主,昨晚,昨晚老二他們一夜未歸!”
作為紫金閣的老大,他原本不用對離魂島的島主如此客氣,尤其還是這樣一個失敗的島主。
但是到了這種時刻,他反而對玉虎更加的客氣起來。
實在是這件事確實離譜,也確實責任在他們。
“怎麽回事,咳咳...”角落裏的宗親穀之人聞言有些驚訝,吃力的抬起頭問道。
灰袍之人向著角落裏已經咽氣的,和唯一幸存的宗親穀之人拱了拱手:“昨晚接到任務,我們依照慣例分開,在約定的時間再相聚,結果,結果到了約定的時刻,他們都沒有過來,我曾經也去尋找過,但是......”
灰袍之人低下了頭。
“這怎麽可能?難不成他們遭到了暗算?”玉虎道。
“昨晚分開他們去哪兒了。”角落裏的宗親穀之人敏銳的察覺到了其中的問題,再次問道。
灰袍之人似乎也知道其中的問題所在,宗親穀詢問之後,灰袍之人猶豫了片刻,而後歎了口氣,緩緩的說道:“他們去找溫婉去了。”
聽到溫婉二字,角落裏的宗親穀之人頓時躺了下去,一陣抽搐,沒了動靜。
“什麽!溫婉!”玉虎的怒火一瞬間被點燃。
“都什麽時候了,你們腦子裏除了女人沒有別的嗎?”
“你們難道不知道那溫婉與沈經的關係嗎?!”玉虎雙手顫抖,厲聲斥責道,“溫婉就是個賤人!人盡可夫的騷東西!”
玉虎雙腳一陣發軟,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他也知道事情已經這樣,再罵也不能挽回,於是玉虎的罵聲也越來越轉向了溫婉。
“她,她就不算是人,我不知道,與她上過床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嗬嗬嗬,她就是個賤人!”
“島主!”灰袍之人看著地上喃喃自語的島主喊了一聲,玉虎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在那喃喃自語。
“嗬嗬嗬嗬,她我不知道,她當初來找過我,她就是個**,我怎麽會上她的當。”
“我知道和她上床會被她種下魔種,盡管她在我麵前玩弄自己,喊著我的名字,叫我主人,我也還是沒有上當,嗬嗬嗬。”
灰袍看著地上的島主這幅瘋癲的模樣,也不由得搖了搖頭,誰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的,亦或是夢囈。
“嗬嗬嗬,她說我帥?說玉嫣兒告訴她我很厲害?嗬嗬嗬,我可不信,我第一次的時候就告訴了嫣兒,不要將爹和她的事情告訴別人,她怎麽可能說出去呢。”
“嗬嗬嗬,所以即便是她跪在我的地上嚷求我,求我打她。”
“噗~”灰袍之人一劍刺向地上那喃喃自語的玉虎,“你已經瘋了。”
灰袍之人毫無憐憫,狠狠的在其內的身體攪弄,一直到玉虎徹底的咽了氣。
“當啷~”
金屬與地麵相撞,利劍被灰袍之人扔到了一邊,拎起玉虎。
“玉虎已死!外麵的諸位勇士!盡可放心了!”
“玉虎已死!外麵的諸位勇士!盡可放心了!”
宮殿之外,沈經正準備指揮隊伍進攻,突然便聽到這一句句喊叫,緊接著一塊塊碩大的白布飄飄洋洋,從宮殿之內飛出。
沈經疑惑無比,與一旁的蘇清煙對視一眼,而後點了點頭。
“小心前進!”
......
“轟~”
一聲巨響過後,離魂島宮殿匾額被扔到了地上,碎成了兩半。
看著地麵上已經碎裂的匾額,沈經的心裏竟然沒有一點兒的欣喜。
不知道為什麽,沈經看著地麵上碎裂的匾額,隻感覺一陣陣心酸。
就好似。
這不是離魂島,而是自己的青春,被自己親手,用小刀一下下,狠狠的劃開、撕碎。
“沈經~”蘇清煙不知何時走到了沈經的身後。
“還好,我有你。”聽著蘇清煙的聲音,沈經笑了起來,看了一眼身後蘇清煙懷中的孩童。
“沈經,他跟你很像呢。”
“嘿嘿嘿。”沈經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嘿,我跟她們兩個人虛情假意這麽多年,除了離魂島,也終於算是有一點兒好處了。”
聽著沈經的話語,蘇清煙的雙手一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