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甘之如飴,因為是他!【求追文】
包廂吊頂的水晶大燈此刻將整個包廂照得明亮通透。
季承淵雋秀的麵色頓時一沉,頃刻間顧顏涼已經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柔聲說:“max,我將那兩杯喝完就走。”
強壓著怒火,季承淵勾了勾嘴角,旁若無人的攬上顧顏涼的腰,勾住的一瞬間,手上倒是微微用力捏了捏,算作她不聽話的責罰,“還有兩杯?”
“……恩。”她的臉已經升騰起了緋紅,這個男人紳士的也隻是表象,如此這般旁若無人的將她攬來懷裏,這樣子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高檔的天然水晶石茶幾上,擺著兩隻玻璃杯,一旁就是喝了大半的皇家禮炮,酒瓶折射著光華,昂貴的酒液看著讓人心生畏懼。
季承淵一身手工西裝穿在身上,卻是摟著顧顏涼走的步調閑散,他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拿起了酒瓶,彎腰倒酒,周身都是紳士氣質。
他直接倒了兩杯,一個酒杯遞給了顏涼,自己拿起另一杯,玻璃杯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叮”的一聲,“cheers!”
顧顏涼有些懵了,卻在聽到男人說完幹杯之後,甜笑著仰頭喝了個精光。
因為他在,所以安心。
季承淵滿意的淡淡一笑,仰頭也是一口喝下。
兩個人的樣子說不清道不明的你儂我儂。
季勒言望向顧顏涼,男人的眸色深沉,烏黑濃密的睫毛在閃著瑞光的眼睛上,投下一片暗影。
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吃癟。所有的貴公子的形象在季承淵進入包廂之後全毀了……
他的酒他避之不及。
而如今,在季承淵的懷裏,她甘之如飴。
這感覺極其的不爽!
他不是找不到女人玩兒,卻第一次被這麽當眾打臉。
季勒言第一次感受到了尷尬,被置身在她們繾綣情深前的尷尬。他隱忍的握緊了拳頭,伸出一根大拇指卡在下顎上。
季承淵淡淡的看了一眼季勒言,他的“好弟弟”此刻目光目光複雜,卻沒有做任何的動作。
掩飾的很好。
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季勒言眼中的難以置信和不甘心。
難以置信?不甘心?這都沒法平息季承淵心頭泛起的醋意和怒意,他的女人他都舍不得欺壓。
季承淵心裏忍不住冷嗤,這頑劣的性子何時才能收斂?
讓人難堪的事情他季承淵也會。
比如此刻——
他再次紳士有禮的微揚著嘴角,彎腰把酒瓶裏剩下的酒悉數倒進了杯子裏。
端起酒杯,他站直感覺到顧顏涼隱隱約約意欲掙脫他的胳膊,他側過臉,勾著嘴角道:“幹了這杯。”
話說完季承淵就仰頭將酒灌到了嘴裏,隨後卻突然扣住顏涼的後腦,將她的臉貼近。
兩人的唇無間隙的契合在一起。
甘冽的酒液從男人的嘴裏渡進了女人的嘴裏。緩緩的,細細的注入……
顧顏涼的心頭突然“咚”的一聲,她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隻是眼睛訥訥的瞪大了,意識像是被掏空一般,乖順的接受著男人嘴裏緩緩渡出的酒液。
悉數吞咽下去,夾雜著男人的氣息。
這樣的親昵,這樣的曖昧,絲絲入扣,也柔如錘頭,敲在了季勒言的心頭。
顧顏涼已經喝到了臨界點,此刻就頭暈目眩的厲害,她感覺到自己真的不行了,隻能微微靠在男人的身上才不至於讓自己倒下。
季勒言全程一瞬不瞬的看著這對男女,不言語,麵上也是毫無表情。
浸**在商場這麽多年,他們都明白。季承淵是在宣誓主權,這是他的女人,不是他季勒言能肖想的。
季承淵放下酒杯,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顏涼的嘴角,聲音恢複溫潤柔和,“酒喝完了,走吧。”
顧顏涼克製著,固守著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智,就怕自己酒後出醜。
季承淵扶著顧顏涼的腰,走到了季勒言的麵前,伸出一隻手跟他握手,看上去斯有禮,紳士無比,“季總,我們先回去了。今晚恕我冒昧,這單我剛剛已經買過了。”
如果顧顏涼沒有被灌醉,她看著兩個男人,以她的敏銳不難看出兩個男人有那麽一點點的相似,尤其是一雙眼睛,都犀利猶如蟄伏的鷹。
整個蘭安市幾乎沒有人知道季承淵和季勒言是兄弟。平時在生意上,兩個人也是完全沒有交集。
尤其季勒言整個人高調又張狂,但是他不像季承淵,是整個社會都承認的季家大少爺,也就知情人在私下裏喊他一生季三少,三太子。
明麵上的風光都是季承淵的,就因為季承淵是長子嫡出。
這是季家的規矩,兄弟之間不存在利益糾葛,在媒體和群眾麵前也盡量低調行事,為的就是防止兄弟反目廝殺,給季家的利益鏈造成損害。
季承淵攬著搖搖欲墜的顧顏涼,平穩的踱步走出了包廂。
季勒言看著那兩個人的身影,胸腔裏燒出了一簇無名的火。他這輩子總是被季承淵壓得死死的,還好生意上兩個人沒有交集,否則他覺
覺得自己會瘋掉。
再看看那個女人,不肯喝他遞過去的就,卻把季承淵嘴裏的酒都喝了個幹淨。
同是季家的少爺,他憑什麽這輩子就低他一頭?
一想到這些事情,怒火就燒了出來。季勒言抬腿就對著茶幾狠狠蹬了過去,酒杯、酒瓶瞬間咋向地麵,劈裏啪啦的哄響。
氣不過,又去砸了讓人煩心的閃爍不定的電視屏幕和音響。
季承淵精壯的手臂攬著顧顏涼走出了傾城夜總會,停車格內的車子“滴”的解鎖後,他便將顧顏涼塞進了副駕駛座。
他的動作很輕,甚至也有刻意注意以免磕碰著她,可被塞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皺眉,“啊……”叫出了聲。
隨即就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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