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隱婚之巨星嬌妻

21 季承淵,夠狂夠狠

ron上前將顏凉扶穩,“少夫人,您沒事吧。”

他對顏凉的態度是恭敬的。

“不礙,沒什麽大事兒。”

顏凉就站在ron的身側,雙眸晶亮,宛若璀璨晨星,她不否認此刻的季承淵帥的讓人挪不開眼。

這種為了女人打架的事情往往出現在學生時期,亦或者毛頭小夥子的身上,發身在蘭安市商賈巨擘季承淵的身上,真的很玄幻。

而她作為被守護的女人,幸福是肯定的。

都說,成熟男人不會拿打架來解決問題,所以打架顯得蠢。

但觀整個宴會,女人無一不是芳心躁動,直呼帥爆了,man啊酷斃了!

男人無一不是帶著幾分崇拜,愛妻如此自愧不如吧。

何謂男人?保護好自己的最愛才是男人,否則才是真的恥辱。

如果你真的把大男子主義奉為了信仰,這時候別人踐踏著你妻子的尊嚴,而你卻茫然不動,哪怕是一場男人式的搏鬥都不願付出的時候,那才枉稱男人!

季承淵的架勢,是要讓欺了他妻子的男人,後悔投胎為男人……

吳三桂可以為了陳圓圓,衝冠一怒。周幽王可以為了博褒姒一笑,烽火戲諸侯,這些事件的性質遠比季承淵打人來的嚴重。

但今晚的季承淵暴怒了,他太狠了,很多人都被這畫麵給驚呆了。

很多人都覺得徐達會血濺當場,花花公子徐達真是踢到了鐵板,被季承淵打得慘不忍睹。

過了一會兒,季承淵大概是覺得西裝外套束縛了他的動作,他抬手強壓著怒火,蹭蹭三兩下就解開了西裝紐扣,名貴的西裝外套被他扔在了地上。

緊接著,他又飛快的解開袖扣,挽起袖子的間隙,見徐達終於掙紮著爬了起來,他薄唇間勾起一抹極其陰鷙、狠戾的笑,邁步走向徐達的時候,季承淵又狠狠的扯了扯襯衫衣領處的領帶和領口。

他這樣的架勢看呆了所有人,他這是要大開殺戒啊!

早說過,季承淵在商界縱橫,肯定是有些拿不上台麵的非常手段的。

商界不知有多少人私底下說他“牽扯黑?道”。其實大家也都知道,商人,無商不奸,他待人也從不手下留情。

惹惱了季承淵的,注定沒有好下場。

“季先生……我不過隻是想請季太太喝一杯酒……”

徐達原本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但季承淵那一記重拳卻打出了他的清醒和意識,突如其來的挨了一拳,他至今仍覺得自己有些冤。

他真的不過就是為了讓顧顏凉喝他一杯酒,他也沒做出格的事情,沒說下流的話。至於剛才顏凉摔倒他也是無心的,醉酒踉蹌失手導致的。

徐達的話沒有回應,季承淵是真的狠啊,亦或許是打紅了眼!

他抬腿,一腳踹在了徐達的小腹上。那一腳是貨真價實的疼,男人的手工皮鞋在燈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用力之重,抬腳就見徐達捂著腹部,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賴妍見事情不妙,早已經走了,季承淵多寵她的妻子,她就多替江澈不值,不過是一個狐媚的女人,值得男人前仆後繼?

“除了推你,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麽輕薄的話?”季承淵站在寂靜無聲的宴會場地裏,聲音淡淡的,甚至連音階都不曾提高半分,但語氣卻讓聞聽者心頭發毛。

季承淵雖背對著顏涼,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句話他是詢問顏涼的。

顧顏涼隻是靜靜的站著,水晶燈的燈光襯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她原本不想搭話,但對上薑振廷一雙眸子的時候,泛起了怒意。

季承淵以為她有顧慮,聲音都放低,柔和了好幾分:“無妨,你說。”

顧顏涼抬手就指向了薑振廷,在場的所有人又是倒吸一口冷氣。

季太太,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她沉默了幾秒,這幾秒讓四十多歲的薑振廷呼吸一滯,大腦空白,他覺得顧顏涼說不出來,也不敢說出來。

誰又規定一定要按常理出牌?

顏涼麵色淡淡,“他說我這個季太太也不過是一時新鮮,他說我自命清高,女人都一樣,關了燈,上了床,再清純的白百合也會變成蕩—婦,等我和你離婚了,他不介意接手。”

在場的人集體嘩然,尤其是女性,女性如此被侮辱,羞憤和憤怒。

薑振廷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沒想到顧顏涼會把這話說出來,還是當著季承淵的麵說。

顧傾心站在薑振廷的身邊,她是他的未婚妻,原本就是死了心決定將就著過,如今可是當著蘭安市一眾有頭有臉的人麵前被打臉了……

她的臉火燒火燒的紅。

一時之間,不知有多少道譴責的視線,全都凝聚在了薑振廷的身上。

向來老奸巨猾的薑振廷,眼睛開始閃爍了。

季承淵定定的看著薑振廷,雙眼的怒意泛濫,眸色變的猩紅,但那雙火眸卻是寒冷的,仿佛淬著冰,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你是這麽說的?”

這一刻,不管薑振廷願不願意承認,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懼怕這樣一個比他小了將近20歲的季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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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季承淵此刻怎麽不可怕?

他被顧顏涼的那番話被刺激到了。

他像是失了心智的瘋子一般,他狠狠的將地上的徐達踢了出去,迅速的拉過了薑振廷,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薑振廷被打的耳朵嗡嗡直響,那一刻,他甚至在恐懼之下產生了錯覺:季承淵怕是會打死他。

這晚的季承淵這麽狠,嚇的所有人心頭砰砰直跳,就連見多識廣的柏然等人全都在他的眼眸裏看到了濃濃的殺氣。

顧傾心呆了,她禁不住收回了遊離的神思,心頭發顫。

“誰是蕩—婦?誰是蕩—婦?詛咒我離婚?你接手?”這些字是從季承淵的齒縫間蹦出來的,他是一邊打薑振廷一邊怒喝。

這麽打下去是要出事的,顧傾心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薑振廷被打死,她忽然衝上前,抱住了季承淵的大腿,再踢下去,薑振廷真的要死的。

季承淵沒打過女人,何況還是一個孕婦。

但暴怒的季承淵此刻像個瘋子,誰敢攔?

ron皺眉看著這一切,他第一次見季承淵失控如此,所有人都是驚懼的,他轉過臉看向自家的少夫人。

偏偏顧顏涼無動於衷的看著這一幕,在場的哪個女人不是心肝脾胃都發顫的,隻有顧顏涼……她冷漠,無情地看著,仿佛與己無關。

也對,如果不冷漠不無情,她也不會火上澆油的把薑振廷說過的話重複出來。

季承淵沉聲道:“ron,去提一桶酒過來。”

“季總。”

季承淵哪裏會聽ron話裏的勸意,“去拿,再羅嗦我絕不輕饒你。”

ron乖乖的去找桶提酒。

季承淵掙脫顧傾心的鉗製,轉過身,看著顏涼,聲音頓時溫潤了些許:“還好嗎?”

顏涼淡淡的“嗯”了一聲,她確實沒大礙。

在場的人無一不覺得今天的季太太是怒了,她是恃寵而嬌了,她的嬌說不定會讓薑振廷和徐達丟了性命。

ron很快提了一桶酒過來,還是上好的紅酒。

季承淵隨手扯過一張椅子,端坐在椅子上的他宛若暗黑帝王,他看了一眼薑振廷和徐達,兩個人已經臉色煞白,他不由得譏笑,“敢動我季承淵的妻子就要想到後果。”說完他做了一個響指:“服務員!”

男服務生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馬甲和西褲,他應聲走過去,緊張的直冒汗。

“請給我妻子倒一杯溫開水。”他的聲音幹燥、拘矜,但分外悅耳。

他甚至用了“請”字,這一刻的季承淵,沒人會想到他跟先前暴力躁動的季承淵是同一個人,像極了人格分裂的人,矛盾的結合體。

血性,但優,這就是季承淵。他可以當著眾人的麵,不惜危及自身名譽,隻為維護自己的妻子。

顧顏涼看著這樣的季承淵,想到的不是霸道總裁,不是腹黑暴力,而是暖男。

在她眼裏何為暖男,一個男人隻對一個女人好,那便是暖男,對一堆女人好,那是中央空調。

她的季先生隻對她一個人好,隻暖她一人身心,自然是暖男。

這些年來,季承淵鮮少交際應酬,尤其在媒體麵前,惜字如金,鮮少露麵,更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寡淡、冷漠。

在蘭安市,他的魅力和知名度遠據當紅明星之上,無人企及的受追捧,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顯赫家世,還有他出色的能力和讓人驚豔的外表。

平常這樣的男人就是一個萬人迷,如今發起飆來,最初會給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女人看了無不仰慕。

他坐在那裏,把最簡單的白襯衫穿出了貴族氣質,就算衣著有些許淩亂也絲毫不影響他的魅力。

他輕鬆的在暴力和溫潤之間遊走,讓人驚豔,更然人驚駭。

直到有突兀的慘叫聲響起,眾人心弦一緊,全都朝著聲源處望去,隻見季承淵竟踩著徐達的一個手背,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有笑,極其撩人:“是這隻手嗎?還是另外一隻手?”

徐達嚇得臉上已經毫無血色的慘白,整個人更是渾身發抖,他說話的雙唇發抖,牙齒打顫裝在一起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響,說話間嘴裏血水流出。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他出手幾欲要了徐達的命……

但徐達犯事其實並不止於如此這般讓季承淵動怒,他怒的是薑振廷也敢打她女人的主意。

想來蘭安市指不定有多少人在肖想……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毀了徐達的手的時候,他停住了。轉而拽起他,聲音冷冽,“不是要請我妻子喝酒嗎,我讓你喝個夠。”

然後大家就看到他一手拽著徐達,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將他整個頭都按到了盛滿紅酒的桶裏。

徐達掙紮,紅酒溢出,地麵上流淌過猩紅的**,沒有人知道那全部是紅酒,還是摻雜了徐達流的鮮血……

現場兵荒馬亂,人心惶惶,原本覺得季先生打架甚具美感的一些個女人此刻也噤了聲,暴力美學不是一般人能欣賞的。

這樣的季先生讓人覺得害怕。

但顧顏涼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她坐在季承淵的對麵,服務員給她拿了

了一杯水,還拿了一把椅子,嗬嗬,這服務必須打滿分。

顧傾心看傻眼了,薑振廷是真的怕了。

再看徐達,徐達的頭被按在紅酒裏,雙臂撲騰掙紮,看上去窒息導致了極具的痛苦,季承淵適時的鬆開了手。

徐達得了自由,往後一退攤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待緩過氣之後,他喃喃出聲:“瘋子……瘋子……”

季承淵就那麽坐在那裏,怎麽看都是無動於衷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在理,是肯定要被貼上草菅人命的標簽的。

他優的從褲袋裏掏出一條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

宴會現場,金碧輝煌依舊,衣香鬢影依舊,但一片死寂,眾所周知殺青宴被攪黃了。

季承淵側過身,看向薑振廷,薑振廷被他打得也好不到哪裏去,嘴角破裂,麵頰浮腫的厲害,他不似徐達,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抗摔耐打。

四十多歲的薑振廷老臉不用說是麵上無光的,他到底是低估了顧顏涼,那女人心思夠狠,季承淵亦是。

“薑總,我們之間的賬確實需要好好算算,這樣看來上一次倒是我處理的太仁慈了。”

季承淵的話仿佛淬著冰,讓薑振廷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季承淵,中年男人的眸子犀利,但已經是難掩的蒼老,帶著些許的渾濁,果然是後生可畏。

“季先生,我聽不懂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死咬著,試圖裝傻。

“我妻子潑水讓你醒醒腦子,看來沒什麽效果啊。莫思喻可是什麽都招了,你知道她為什麽招嗎?”

季承淵賣了個關子,他是不會當著這些人的麵說莫思喻愛上他的弟弟季勒言,莫思喻做夢也沒想到季勒言會替顧顏涼出頭……

“吉安市你放藏獒,如今這是打算演瘋狗?薑總,你做什麽總裁啊,改行演戲更適合你。”

季承淵的嘴吧向來毒辣,一番話說的薑振廷臉上青白交錯,像極了水彩畫的調色盤。

“我沒有,季先生你這麽說我也無從辯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季承淵笑了,這個男人的一個笑往往會有很多種意思,此刻他是譏笑,敢做不敢當的男人,算什麽男人?

丟人!

但季承淵遠比眾人想的要猖狂:“辯解?你不用辯解,我說你有罪那就是有罪,你解釋也罷,不解釋也罷,我都給你定罪了。”

說完他謔的站起來揪住了薑振廷的衣領,這副樣子看的一眾人大氣都不敢出,誰敢勸啊,唯一能勸的、敢勸的也就隻有顧顏涼。

但是她正一邊喝水,一邊欣賞……

顧傾心一隻手挎著薑振廷的胳膊,她是個孕婦,丟臉卻也不等不支撐住薑振廷,她甚至都能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些許的顫抖。

人啊,可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顧傾心的心裏也是苦不堪言。

季承淵根本不給大家反應的機會,就聽到“砰”的一聲,隨後是一聲慘叫,他劈斷了薑振廷的胳膊。

突然吃痛,薑振廷整張臉都扭曲了,疼的冷汗直冒。

季承淵拍了拍自己的手,隨後又在白襯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仿佛手上沾了汙穢的髒東西一般。

這動作很羞辱人,尤其是薑振廷這種在蘭安市有頭有臉的人。

“薑總,斷胳膊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要是跪下跟我妻子道歉我會考慮放過你。否則——或許我應該考慮打斷你的腿,這樣你腦子才會清醒,才會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季承淵多狂傲啊!但沒人敢勸阻。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隻要顧顏涼這個季太太不求情,季承淵是不打算住手了。

季承淵擦了擦手之後再次揪住了薑振廷,這次顧傾心是徹底嚇懵了,她看著眼前的季承淵,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她這般懼怕,但季承淵卻可以。

她的雙眸眼神有些空洞,那般的不聚焦。她一隻手狠狠的拉著薑振廷,那意思很好懂,她希望薑振廷認錯,就算不下跪,但誠懇的道歉是必須的。

季承淵這樣的人,高高在上,倨傲清貴,她不會無緣無故的給任何人安插莫須有的罪名,顧傾心在心裏哂笑,這時候的她倒是選擇相信季承淵,也不相信薑振廷……

可真是好笑啊!

薑振廷哪裏會下跪,別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了,就是有破銅爛鐵他也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顧顏涼下跪的。

“顏涼她還要叫我一聲姐夫……”

薑振廷這話沒說完,就被季承淵狠狠的砸了一拳,血順著他的嘴角流出,分外的慘烈。

姐夫?就憑你也配?

這一刻就連顧傾心都不敢用姐姐的身份去求季承淵,她跟顧顏涼這姐妹在之前可連陌生人都不如。

更何況是薑振廷,還不算姐夫呢,就算是姐夫,羞辱小姨子又算什麽事?難怪季承淵要揍他。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一眾人也不由的麵露鄙夷之色。

季承淵拉著薑振廷,直接就把他按進了盛著紅酒的桶裏,原本一整桶的紅酒如今隻剩下半桶,他狠狠的將薑振廷按進去,一邊命令ron:“添滿。”

ron站在那裏,去也不

是,不去也不是。

她看了一眼自家的少夫人,可真淡定啊!淡定的他都想哭了……

顏涼麵上淡定,但心裏卻是各種滋味都有了,她從沒想過會要她性命的人會是薑振廷。

生意場上你死我活大家商場上見輸贏,但這樣卑鄙、齷齪的事情出自薑振廷,她怒,她惱,所以看著他被虐,她無動於衷。

躺在凶神惡煞,獠牙猙獰的藏獒身下,她死裏逃生,這一切都是薑振廷該受的。

自作孽不可活!

顧傾心捧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嚇得臉色煞白,腿都站不穩了。

她看著在酒桶裏掙紮的薑振廷,又看看冷酷無情的季承淵,麵色慘白,心如死灰。

顧顏凉沒想到顧傾心會求她,竟然用跪著的姿態……

當場她就震驚了,之前在陵園,她們還那般親密的說著,她不是不理解顧傾心,隻是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何苦丟了自己的尊嚴?

為了孩子?

感情都不牢固了,孩子也不是靈丹妙藥。

果然,顧傾心開口了,她的聲音很輕,但整個宴會很靜,所以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她說:“顏凉,我的童年沒有爸爸,我的孩子不能走我的老路。”

聞言,顏凉皺了眉:“我饒過他,他不見得會饒過我們,你真的看不清楚他的人了嗎?”

顧顏凉對薑振廷沒有一點心軟的意思,但所有人都知道顧傾心是她的姐姐,兩個人都流著顧家的血液,姐姐給妹妹下跪?

“你起來吧。”

顧顏凉說完便沒有再看顧傾心,她走到了季承淵的身邊,柔聲道:“承淵,累了嗎?我們回家吧!”

季承淵把善後的事情交給了ron,他便不再理會徐達。

行凶之後的他,先是用手帕擦了擦拳頭上的鮮血,隨後雙手插腰籲了一口氣慢慢轉身,眸光在地上掃了一圈,最後凝定在了大理石地麵上的某一處。

那是一件黑色西裝外套,之前為了方便打架被他隨手扔在了地麵上麵。

季承淵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彎腰撿起外套,抬手抖了一下上麵的浮灰,隨手將外套搭放在了肩上,慢慢走向顏凉時,嘴角噙著一抹溫潤、優的微笑。

他走上前,將西裝搭在了顏凉的身上,攬著她往外走。

還沒走出旋轉門,就聽到身後傳來的“啪”的一聲,以及薑振廷的怒喝:“誰讓你跪了?我現在還要靠一個女人求活路是嗎?”

------題外話------

季先生打了一章了,估計真要累殘了。

下一章季承淵要為了老婆的事業去努力刷存在感了,所以應該會是甜甜的一章~\(^o^)/~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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