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金牌寵妃

113二貨皇子登場

從她剛才不顧自己的身份,直接伸手就打,能看出來他也是傲氣十足的人。

所以,軒轅咫在現在拉低了自己的身段,因為他要羽鶴公子給劉敏治病!

“本宮今日來,是因為本宮的母後得了急症,想請你進宮幫母後治病。”

請?

這種語氣和態度?

還氣勢洶洶,帶著一幹禦前侍衛?

這明擺著是一副,你不跟我走,我就用強的。

如果這一套能夠嚇著別人,可在司徒汐月這裏,是毫無用處的。

“你應該知道我的規矩!沒有飛羽令,我是不會出手救人的。”

“今年的飛羽令三天後發布,如果太子真得擔心皇後娘娘,還請三天後帶足銀錢!”

即便早就料到羽鶴公子可能會是難啃的硬骨頭,可軒轅咫沒猜到她會這般不配合。

“羽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軒轅咫哪兒管得了那麽多禮貌,他凶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

如此,直接綁著羽鶴進宮。

若對方能隻好劉敏,說明她有真本事。

到時候就算找軒轅咫的麻煩,那軒轅咫也是孝心所致。

若她沒有那麽本事,正好找借口殺了她。

因為,軒轅咫真的看這個拽拽的羽鶴公子很不順眼,非常非常不順眼!

“看來,太子殿下真的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啊!”

“我初來漁陽城的時候還聽人誇獎太子,恭順大度,謙虛謹慎。今日一看,我怎麽覺得太子和傳聞中一點都不一樣呢?”

“莫不是那些美好的傳聞,都是殿下自己放出來,給自己貼金的?”

“這樣說來,本公子還不得不佩服太子殿下,真真厚臉皮啊!”

“噗嗤——”司徒汐月的話剛剛說完,下麵就有人偷笑起來。

這個羽鶴公子真有意思,竟然敢這樣說軒轅咫,真是膽子大!

司徒汐月的諷刺,無疑觸怒了軒轅咫,見她這般給臉不要臉,軒轅咫直接下令,讓禦前侍衛上前捉拿司徒汐月。

“本殿下在此,誰敢!”

就在司徒汐月被禦前侍衛圍住的千鈞一發之刻,一個犀利的聲音傳來。

隨後,一陣兵荒馬亂。

數十騎鐵騎,將軒轅咫和禦前侍衛團團圍住。

領隊的,是一個身著桃花服的俊美公子。

“小羽羽,我來了!”

在見到司徒汐月後,遲雪飛立刻一個大大地擁抱飛撲過去。

“噌!”司徒汐月摸出一根金針,立刻,遲雪飛定在了離她隻有一米的地方。

“小羽羽,你快把這個可怕的東西收起來!我可不想變成刺蝟!”

遲雪飛別的不怕,就害怕司徒汐月手裏的金針。當初他可是飽受金針之苦,後來見到司徒汐月亮金針,他就渾身之發麻。

“你來幹什麽?”

司徒汐月的金針讓遲雪飛害怕,可是遲雪飛的纏功,也讓司徒汐月頭疼。

似乎,自從她救治好遲雪飛之後,這個桃花皇子就纏上了她。

那種依戀,甚至有些像幼獸對母獸的依戀一樣。

莫不是因為當初遲雪飛昏迷多時,睜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司徒汐月,所以才會這般?

司徒汐月懶得想這些問題,總之,自從發現遲雪飛的纏功了得後,她不得不打包卷款攜逃,隻是沒想到對方會一直追到漁陽城。

“小羽羽,本殿下當然是要來英雄救美啦!”

遲雪飛這才想起來軒轅咫,立刻擋在司徒汐月麵前。

“喂,軒轅咫,本殿下可不管你是誰,敢動我的小羽羽,你試試看!”

原本一個司徒汐月已經夠難纏了,現在又突然冒出個遲雪飛來。

這個遲雪飛是舒月國皇後的心頭肉,就算軒轅咫想動他,也得考慮遲雪飛背後的舒月國。

一想到舒月國,軒轅咫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他怎麽忘了,遲雪飛的親姐姐遲雪雲是未來的寒王妃,這麽說來,眼前這個粉衣桃花麵的小子,日後豈不是軒轅徹的小舅子?

軒轅咫從昨天到現在一直沉浸在自己進階的快樂中,自然是沒聽到關於遲雪飛向羽鶴公子表白的事情。

隻是現在看到二人這般親昵,軒轅咫多少還是能猜出他們兩個人關係不錯。

“飛皇子,你肯定是誤會本宮了。”

“本宮隻是請羽鶴公子去皇宮給母後治病,並沒有別的企圖。”

在確定遲雪飛是個不容易打發的大麻煩之後,軒轅咫壓低了嗓音,讓自己看上去更和氣一些。

“你有飛羽令麽?”

遲雪飛生長在皇宮,雖然外麵看著不著調,但宮裏的孩子,又怎麽會簡單呢?

所以,即便軒轅咫好言好語,遲雪飛還是沒有讓步,直接點了重點。

“沒有。”軒轅咫臉一黑。

飛羽令?什麽鬼東西!

搞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無非就是斂財!

一想到因為洗髓丸,竟然被羽鶴公子刮了十萬黃金,軒轅咫的心就在滴血。

“沒有飛羽令就免談!我家小羽羽可不是什麽人都給救的!”

說完這話,遲雪飛討好地看著羽鶴。

隻見,遲雪飛一邊樂嗬嗬地笑著,一邊使勁地眨著兩片濃密的睫毛,似乎在說,“我說對了吧!快誇獎我吧!”

對於這個二貨皇子,司徒汐月直接采取了忽略政策。

她今天在外麵耽擱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也該回司徒府了。

“我累了,你們慢慢聊!”

司徒汐月揉了揉太陽穴,轉身要走,卻被遲雪飛攔住。

“小羽羽,你的頭疼麽?我幫你揉!”

就在遲雪飛的頭快要挨著司徒汐月的時候,他的掌心多了一枚金針。

“啊——”遲雪飛大叫起來。“小羽羽,你拿金針紮我,你好狠心!”

“我說過,不要碰我!我不喜歡別人碰我!”

說完這話,司徒汐月有些發愣。的確,她不喜歡被人觸碰,也不喜歡親昵的舉動。可是,貌似這條例在兩個人身上完全行不通。

一個,是樓破,那個傲嬌的少年。

一個,是那妖孽,他昨天抱著自己的時候,司徒汐月也沒有那麽反感。

這是……為什麽呢?

為什麽單單對他們二人破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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