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金牌寵妃

185 偏愛美男子

“噢?你說我和樓破是一個人?”

妖孽深深地看著司徒汐月,一臉溫柔,“我和他哪裏相似了?”

被這樣問,司徒汐月呆滯了片刻,眉頭鎖著,一臉苦惱。

糾結了許久,司徒汐月忽然“嗤嗤”地笑著,憨態十足,雙手也毫不客氣地在妖孽臉上揉捏著。“都是美人兒啊!”

“我喜歡美男子!你們我都喜歡!”

這算是酒後的表白麽?看著醉意十足的司徒汐月,妖孽有些哭笑不得。這妮子,真的醉得太厲害了!

“兩個都喜歡?那怎麽行呢!”

雖然傲嬌少年就是自己,而且司徒汐月說出“喜歡”,讓妖孽滿心歡喜,可他還是想和自己爭個輸贏。

“隻能喜歡一個哦!阿鸞,你到底更喜歡誰呢?”

隱在暗處的乘風此時打了個顫,渾身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主子,沒見過您這樣無恥的!

趁司徒小姐醉酒了誘拐她,而且還跟自己爭風吃醋,這有意思麽!

乘風心裏忍不住為司徒汐月捏了把汗。

現在的場景怎麽看,怎麽都有種羊落虎口的感覺啊!司徒小姐可不就是軟綿綿的小羊羔麽!司徒小姐,你要加油啊!

“更喜歡……”聽了這話,司徒汐月腦子裏更加迷糊了,表情也愈發萌呆,“我都喜歡啊!”

“貪心!”

妖孽一個沒忍住,將司徒汐月拉近懷裏,低頭欺上了她的唇。

原本芳香四溢的唇齒,染上了濃鬱的酒味,別有一番風味,讓妖孽欲罷不能,幹脆撬開她粉嫩的唇瓣,**。

“唔……”醉醺醺的司徒汐月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欺負了,偏生對方的霸氣,讓她癱軟下來,隻能任由妖孽擺弄。

她這樣嬌軟的回應,傳到妖孽耳中,無疑是一種莫大的鼓勵。

妖孽幹脆沿著她的唇瓣,細細地勾勒起了她的唇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妖孽強吻司徒汐月,讓乘風看得一陣麵燥,立刻轉向另外一旁。饑渴了二十多年的主子終於嚐到了肉味,這到底是好呢,還是好呢?

一個超長的吻,讓妖孽忘了時間。

隻等司徒汐月呼吸困難,雙頰緋紅,他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她的唇。

暫且,放過她吧!

“呼——呼——”司徒汐月靠在妖孽肩頭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大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

“喜歡麽?”

妖孽笑得妖嬈,讓司徒汐月看得發愣。

“阿鸞,喜歡我親你,還是喜歡臭小子親你?你更愛哪一個?”妖孽的聲音異常溫柔,像誘拐無辜少女的惡人一樣,再一次洗刷了乘風的三觀。

主子,您真是無節操無下限啊!不帶您這樣的!那臭小子不也是你麽!有這樣跟自己較勁,吃自己醋的人麽!

“喜歡……”司徒汐月糾結起來,她遲鈍的反應,無疑是在考驗妖孽的耐心。

“乖!阿鸞,你告訴我,是不是更喜歡我親你?你若是不回答,我會繼續親你哦——”

大概是想起了剛才無法呼吸的難受,害怕又被吻得昏天黑地,司徒汐月連忙點點頭,“喜歡你,更喜歡你……”

得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答案,雖然是強迫得來,但還是極大地滿足了妖孽的自尊心,他輕聲一笑,再次囚住司徒汐月。

“既然阿鸞更喜歡我,我若不滿足你,豈不是辜負了阿鸞的一片癡心!”

噗——乘風終於hold不住,從塔頂跌了下去。

主子,您實在是太欺負人,太腹黑了!乘風不忍看到司徒汐月被“欺負”的模樣,幹脆避開眼不見為淨。

不過,這一次乘風估算錯誤。

妖孽並沒有繼續親吻司徒汐月,反而是撩開了司徒汐月額前的發,“阿鸞,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什麽?你的小夥伴們是誰?”

這個問題從剛才開始,一直困擾著妖孽。

他無法容忍自己被司徒汐月排斥在她的空間之外,更加無法容忍其他人占據著她的世界。

沒錯,他就是這樣霸道自私,想獨占著她的心,占著她的一切,將她的世界填充的滿滿的。

“是我的朋友啊!”司徒汐月有些倦意,淺淺地打了個嗬欠。

“妖孽,我告訴你哦,我不是這裏的人,我的家鄉和親人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終有一天,我會回去,會離開這裏……”

司徒汐月越說,妖孽越是心驚。

這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她不是這裏的人?她要回哪兒去?

“阿鸞,你說清楚,你是哪裏的人?要回哪裏去?”

妖孽緊緊地抓著司徒汐月,隻等她喊痛,他才察覺到自己手勁過重,連忙道歉。

“說了你也不明白……我不是司徒汐月,不是……”就在妖孽還要繼續追問,司徒汐月已經睡了過去,發出了輕微的呼吸聲。

你不是司徒汐月?那你是誰呢?

司徒汐月的醉話,無疑讓妖孽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衝撞。

顧不得那些,他連忙脫下司徒汐月的繡鞋,在看到她腳背上梅花狀的疤痕時,妖孽才真正地鬆了口氣。

這家夥,醉了之後什麽話都能瞎說!

她不是司徒汐月,誰是呢!

撫摸著司徒汐月腳背上的疤痕,妖孽輕輕地給她穿上鞋襪。

他能確定肯定眼前的少女就是司徒汐月,這梅花樁的疤痕,還是當年他被囚在質子府,她悄悄送暖爐去,被炭火燙傷留下的。話可以騙人,疤痕卻不會!

阿鸞——

給司徒汐月穿上披風,妖孽將她抱了起來。

等離心咒解開,你就會想起我!就不會在逃避我了!我要的,不是你醉酒時候的戲言,我要你在清醒的時候,真真正正地愛上我!

司徒汐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在司徒府,周圍的環境非常陌生。這裏是哪兒?

檢查了身上的金針和藥丸這些還在,司徒汐月鬆了口氣。下床收拾了一下,她走出了房門。

寒月寺!

看到周圍的環境,司徒汐月有些懵了。

樓破來了麽?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身後傳來腳步聲,司徒汐月連忙轉身,卻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