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金牌寵妃

第1056章 逃離

因為被她錯殺了小白的爹,可是又認識到了司徒汐月的強大,所以母狼沒有來報仇。可是沒想到兒子偷偷跑來了,不過兒子倒是沒有死,反而對這個人類評價很高的樣子,現在,母狼來看看司徒汐月,因為兒子向她求救了。

“你是,狼媽媽?”司徒汐月毫不畏懼的上前去,蹲下身子,和平友好的看向母狼。

她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的武功,如果母狼要殺了她,那很容易,分分鍾的事兒。

不過,母狼很有靈性,她掃視了一邊司徒汐月,目光落到了她被小白咬傷的手臂上,然後輕輕湊上去,舔了舔那處已經被包紮好的傷口!

司徒汐月笑了笑,知道這是母狼釋放友好的信息了!

於是她輕輕的把手遞給母狼,神情十分的鄭重:“你好,狼媽媽。”

母狼看了看她,低頭舔了舔她的手掌心,意思就是你好,你這個朋友,我交下了。

小白看到母親跟主人相處的十分融洽,高興地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就嗯嗯的叫個不停。

“狼媽媽,您能帶我出去嗎?我想離開這裏。”司徒汐月看了看周圍的崇山峻嶺,眼裏是化不開的濃鬱,“外麵,有個人,需要我!”

母狼好像聽懂了她說的話一樣,跑了出去,一會就咬了一根很粗大的樹藤進來,仍在司徒汐月的麵前。

小白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好像在示範什麽。

“您是說,要我把自己捆在您的後背上,這樣您才能帶我出去?”司徒汐月拿起那根繩子,揣測母狼的想法。

母狼舔了舔她的手掌,意思就是對,是這樣的。

“好!”司徒汐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立刻用樹藤將自己捆在了母狼的後背上,她的力氣雖然不多,可是也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跟技巧。

母狼試了幾次,等到真的很結實了之後,背著司徒汐月就朝著外麵輕盈的跑去。

成年母狼體型十分的碩大,後背上躺下一個瘦弱的人類是綽綽有餘的。司徒汐月躺在母狼的後背上,被樹藤捆得緊緊的,也根本沒有試出什麽顛簸來。

成年母狼的力氣是十分驚人的,再加上汐月又十分輕盈,所以母狼也沒費多大的勁兒。

她背著汐月,在這崇山峻嶺裏輾轉騰挪,人類根本無法通過無法找到的許多密道,對於她們這些叢林裏的野生動物來說,根本不是什麽問題。

汐月隻能用手臂將自己的臉龐遮擋起來,避免被植物給劃破了。這裏麵到處都是有毒的植物,她必須要小心地保護好自己的這條小命,才能留著去見妖孽!

想起妖孽,司徒汐月的心裏不由得柔軟了下來。

一個周啦,也不知道,他在那裏,到底怎麽樣了呢。有沒有想她呢?

而這個時候,在懸崖的上邊,一身紅衣的妖孽正在那裏,仔仔細細的查看著現場,企圖尋找到半絲痕跡!

“阿鸞,阿鸞,阿鸞你在哪裏,你在哪裏啊?”

妖孽趴在了萬丈懸崖的邊上,對著下麵蒼翠的景色,大聲的喊了起來!

可是沒有任何的回音,這個懸崖,太深了!

“主人,也許,汐月小姐根本沒有掉落下去!可能,她是被雲梵帶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們要不要先去別的地方找一找!”乘風在一邊勸慰妖孽!

妖孽搖了搖頭,一臉的濃重:“不會的,我有預感,阿鸞,她就在這下麵!”

“主人,我發現了這個!”破浪從竹林裏輕盈的飛了出來,將手裏的東西遞給妖孽。

“發簪,是汐月的珍珠發簪!你在哪裏找到的?”妖孽緊緊的握住了那把珍珠發簪,一臉的激動!

“就是在那邊的竹林裏。”破浪指了指很遠處的一處竹林說。

“在那邊?”妖孽立刻起身,朝著那邊飛了去,“走,我們去看看!”

破浪跟乘風點了點頭,立刻跟了上去。

不過到了現場,除了那跟發簪,真的是其他任何的線索都沒有了。

看著妖孽在那裏瘋狂的搜尋,乘風趁機低聲問破浪:“那根發簪,是假的吧。”

“嗯,”破浪點了點頭,“是丹朱拿給我的,汐月小姐之前的東西了。她們擔心汐月真的是掉下去了,到時候主子一個熱血沸騰,也跟著跳下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她們的意思是,在什麽都沒有定論之前,千萬不要再損失主子了!真的有什麽的話,也是她們下去找,不過,那需要鎮定跟思維縝密。就眼下主子這種狀態,思維縝密?根本做不到!”

“嗯,也對,既然是丹朱她們說的,那就是對的!”乘風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結果當然妖孽什麽都沒找到,還是樓楠來勸他,要養精蓄銳才能更好的找到司徒小姐,他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慈悲城。

慈悲城內,冷秋蟬正在那裏等著他,見到他來了,冷哼了一聲:“去哪兒了?”

“去找汐月了。義父。”妖孽雖十分疲憊,但是卻仍然禮數十足。

“汐月,汐月,你的眼裏是不是隻有一個司徒汐月了?這都幾天了,你一直都在找她,把慈悲城裏的政務,全都給耽誤了!婁,為了一個女人,難道你要置天下蒼生於不顧嗎?”冷秋蟬瞪著他,痛心地問。

“汐月不是別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天,我的全部!失去了她,孩兒的一切也都沒有意義了!”婁萬念俱灰的說。

“荒謬,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如此的自暴自棄!真的是把義父多年來的教誨全都拋到了腦後去了麽?”冷秋蟬看著這個從小疼愛的孩子一臉的絕望,不由得萬分的心疼!

“嗬嗬,義父,您總是說我這樣,可是您又何嚐不是如此呢?您不也為了軒轅蘭一個女人,置天下蒼生於不顧麽?哦,還有我。義父,當年您離開的時候,可曾想過孩兒我的感受?您把我一個人丟在穆旭國,您可知道當年孩兒在穆旭國所遭受的種種折磨嗎?後來,孩兒又被作為質子送到了禾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