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飛升者

【我為塔狂】【076:有我在,打】

白水當日接到了墨菲斯托的魔法訊息之後便決定盡快趕到西大陸,本來是計算好了用空間魔法塔的空間移動可以直接到達風嵐王國的,但是卻不料在就要達到風嵐王都風之都的時候竟然遇到了罕見的空間亂流,結果他不得不冒險將空間魔法塔藏進了自己的靈魂空間,但代價就是他的靈魂力量和空間魔力被自我封印,以支撐靈魂空間中的魔法塔,而且即便是延也無法從他的靈魂空間出來。,quanben,

他遭受了有史以來的第二次重大打擊(第一次自然是來到異界),又一次一無所有了,不過這次他隻是一落千丈而已,完全沒有到以前那種絕望的程度,反正他已經凝聚了神力,隻要生之力修煉到一定程度,他完全可以衝破封印,當然若是師叔炙瞿幫忙的話那更是舉手之勞。

失去了大部分力量的白水昏迷在了荒野之中,結果遇到了一個黑心的奴隸商人,等他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成為了奴隸,一路上受盡了折磨,但是他不斷恢複的力量讓這個奴隸商人也恐懼不已,不斷的給他增加綁縛的鐵索。後來白水便不想反抗了,沒有必要反抗,隻要養精蓄銳,一旦生之力恢複到一定的程度,他要做什麽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雖然生之力不需要用受傷的方式來修煉,但是不斷的受傷對恢複生之力還是十分有效的。

至於那個黑發小孩,白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隻是當初自己受傷嚴重,他是唯一一個幫助自己的人。白水是一個知恩圖報地人,在他越來越強之後自然把這個孩子納入了自己的保護範圍內,但凡敢欺負這個孩子的人全部都被他以重手法變成了殘疾,也因此受到了多次毒打,但他總是以最快的速度恢複,這才讓那個奴隸商人有了囤積居奇的想法。否則他早就被殺掉了事。

白水之所以會接受那個碧依絲公主的聘請,完全是為了尋找墨菲斯托。因為以他現在的狀況完全不適合獨自闖蕩,而且現在地他需要一個保護傘,剛才他的大開殺戒僅僅是為了引起公主更大地興趣而已,當然肯定也會引來更多的注意,但是這個他倒是不怎麽害怕。以他現在的力量,足夠保命,估計也就是石湖苦修會對他有深仇大恨。別人肯定爭相招攬他,又怎麽會找他麻煩呢。

見過聖隆帝國皇宮華麗的白水對風嵐王宮沒有任何興趣,相比之下這裏要遜色得太多,畢竟一個幅員上千萬平方公裏的大國總是要比一個百萬平方公裏的小國更富有,而且風嵐王國還不得不時時刻刻的防範著周圍國家地入侵,增加軍備等等,風嵐王宮就更顯得平凡普通,也就是比白水在月彎湖畔的房子稍微豪華點而已。但是麵積卻要大很多。

碧依絲在王室之中還算是受寵愛的公主,所以她的公主府相比於其他不受寵的王子公主卻要好了很多。一回到家裏,天驕公主就暴露出了女狼本色,把白水拉進了自己的芙蓉春帳,準備好好享受一番。

白水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輕輕捏了她的頸後某處。她便昏死了過去。和莫名其妙地女人上床,他不喜歡,尤其不喜歡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把這個女人脫光了仔細的把玩了一番。不可否認這個公主是個天生尤物,身上沒有一絲贅肉,皮膚光滑,再加上天生王室的高貴氣質,讓人十分有想要馳騁一番的。

白水輸出了一道生之力,不斷的刺激著女人地**部位和神經,為她營造了一種正在與****的真實感覺。看了一眼**自己一個人婉轉嚶嚀的公主。白水開始仔細的檢查這個臥室。堂堂公主的臥室應該不會少了密室暗格之類的東西,尤其是她這種看似的女人。

果然。在床下白水發現了一個入口,他確認沒有問題之後下到了裏麵。走過一段很長的通道之後,前麵是一個不大的房間,四周都是魔法燈具,中央放了一張大床,**伏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

“難道又碰到了女同?”白水想起了耐琪和卡莎,不過若這個公主真是女同地話,還是一個男女通吃地女同,幸好他當時果斷的把那個女人打昏,若真是把持不住,豈不是吃了大虧。

“我殺了你!”**地女子突然猛地跳起來,一雙細手就要掐住站到了床前的白水的脖子,白水連番後退這才避過,而那女子似乎被某種結界限製,不能離開那張大床,在就要掉下床的時候被透明的結界彈了回去,接著結界內出現了一股粉紅色的氣體。

女子的喘息明顯的急促了起來,身體也在不住的扭動著,尤其是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夾得緊緊的,雙手不知是要掩住豐滿的雙峰還是要自摸。白水立刻知道這是中了**,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不像是在這裏留了一個姘頭,倒像是故意折磨被留在這裏的。

“咦?”白水剛才是中沒有看到這個女子的正麵,這女子吸入了粉紅色的**之後在輾轉反側之間偶然露出了臉龐,雖然較之外麵的那個碧依絲白皙了一些,但卻是絲毫不差。一瞬間,白水的心頭劃過無數的可能性,但最終落到了這個女子才是天驕公主碧依絲,那外麵的女人會是誰呢?

“殺了我,不管你是誰,殺了我!”女子低吼著,身體卻興奮的不斷顫抖著,大腿間竟然流出晶亮的**。

白水感覺外麵的公主就要醒來,說道:“我會再來的,不過你若是想要我帶你出去,最好不要說出我來過的事情!”說罷便不待那女子答應。一閃身出了那個床下地入口,然後脫掉了衣服將那個不知春潮幾許的**蕩公主摟在懷裏。

“果然……”白水輕輕的觸動了懷中女人的耳後眼角鼻側和下巴,都發現了有些硬硬的感覺,再聯想地球上曾經見過的那些整容手術,整容的位置大多數都在這些地方,那些硬硬地感覺便是刀口所在,雖然不甚明顯。但是幾處都有卻是坐實了她整容假冒天驕公主碧依絲的嫌疑。

“唔……好人兒,你真強壯!”女人睜開了迷離地雙眼。膩膩地說道,手指還在白水寬闊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白水迅速的做了一個判斷,決定還是不要拆穿這個女人的假麵具,靜觀其變。他淡漠的笑了一聲,扔開懷裏的女人,然後赤身的下了床。白水告誡自己要有性格,對付這種人盡可夫地女人。若是俯首帖耳即便是**功夫再好也不會得到長久的寵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現在還需要這個女人對他保持絕對的興趣,以便查出她的真麵目,當然更主要的是他需要把這個女人當做一個跳板,不僅僅是為了尋找墨菲斯托,還有更大的圖謀。

女人充滿了情意地看著白水,渾然不知白水假裝冷漠的表情下麵包藏的是一顆禍心。隻是她也是一個陰謀者,被別人用陰謀算計,也算是報應不爽,不值得可憐。

公主府並不算太大,白水也很輕易的便找到了與自己一起被帶來的黑發孩子,他沒有名字。於是白水就叫他“無名”(一如既往的懶……)。看到無名正在費力地搬運著一抱木柴,白水的火氣立刻就上來了,當聽到某人以“小雜種”喝罵他的時候,白水的眼睛立刻血紅一片,瞬間便將那個說話的人拖到了無名的麵前。

“用這個打,直到全都打斷為止!”白水將無名抱的木柴全都扔在地上,然後拿了一根最粗的遞給他。

無名有些膽戰心驚的接了過來,用詢問的眼光看著白水,白水一抬下頜,示意他打。於是他就打了。運起吃奶地勁將那個罵自己地人打了個頭破血流,但他終究是人小力弱。給那人造不成太大的傷害。每當那個人要反抗地時候,白水都會適時的給他一腳,讓他無法對無名造成威脅。看著無名越打越勇的樣子,白水哈哈大笑起來,這一陣憋屈的日子讓他不爽到了極點,今天大開殺戒也僅僅讓他發泄了一部分鬱悶而已。

早就已經有人圍觀了,不過大家都是各幹各的,各看各的,誰也不上來阻止,更不互相討論,這種事情在公主府經常發生,大家習以為常,也經常期盼,畢竟這是公主府裏比較唯一的娛樂項目。

“住手!”陪同碧依絲去買奴隸的兩個護衛趕了過來,喝止了無名的毆打,神色不善的看著白水。

白水一腳踹翻了要起來打無名的那個人,轉頭看著無名說道:“怕什麽,不在籠子裏麵的人雖然會跑,但是有我在。繼續打!”無名興奮的繼續打了起來,粗大的木柴竟然真的有了要被打折的傾向,而被打的人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白水提前點了他的啞穴。

“怎麽,你們想要提前退休嗎?”白水發現這兩個護衛並非護衛那麽簡單,他們的神色氣勢都是把自己當成這裏的主人的那種,所以他故意激他們出手,然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他們。

“放肆!”其中一個勃然大怒,一劍刺了過來。另外一個並沒有如此衝動,但是他也認為這個白水應該不會下重手,公主的每一個入幕之賓可都是會被告知不要惹他們的,可這次偏偏公主還沒來得及說,而白水有存心想要除掉他們。

於是,拔劍刺過來的人的劍刺入身後同伴的體內,同時他本人的腦袋也被一根丟過來的木柴砸成了碎燈泡,兩個接近皇級的高手隻一合便同時殞命。於是,尖叫聲響成了一片,打人是娛樂項目,殺人那可就不是了。

睡眼迷蒙的公主走了出來,不失威儀的喝道:“你們吵什麽呢,把本公主的好夢都吵了!”尖叫聲立刻停了下來,大家各幹各的事情去了,既然公主都不在乎,那麽大家也就不在乎了。

“你為什麽要殺掉他們兩個?”公主看到了慘死當場的兩個貼身護衛,雖然語氣嚴厲,但是眼中卻滿含著笑意。

白水更加確定這個公主是假的,而那兩個護衛正是在這裏監視她的,現在被自己殺掉了,她自然是歡喜多過其他。“我殺的?誰看到是我殺的?”他直接裝傻不承認,“關我什麽事?我隻不過是在監督無名和這個家夥討論誰是雜種的問題,他們兩個想不開,自相殘殺……不信你問他們!”白水一指旁邊正在給風獸洗刷的下人,那下人被白水的眼神一掃,連忙點頭稱是。

於是這兩個曾經在公主府不可一世,氣焰囂張的護衛白死了,死因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是人都會看出這件事情之中的貓膩,但是誰也不會去揭破,王室的事情深得很,你要是太無聊去探究的話,保不準什麽時候就會遭了橫禍,死在臭水溝子裏麵也沒人知道。

地上挨打的那個家夥竟然還沒有死,無名也打累了,便丟了木柴到一旁休息去了,他沒有想過要放棄,休息完了繼續打,還有好幾根木柴沒有打完呢。對於白水,無名的信任是徹底的,不折不扣的,在他眼裏,白水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他隻需要跟著神的腳步,聽從神的教誨就可以了。於是,休息了一會兒的無名再次操起木柴棒,將那個幾乎要奄奄一息的家夥打了個十足死,直到把人打死無名也沒有放棄把木柴棒全部打斷的命令。

看著濺的滿臉鮮血一臉虔誠的無名,所有的公主府下人都不寒而栗,再也沒有人敢生出欺負他的想法,有懂事的管事連忙上來媚笑著把無名帶進了原本是給那個被無名打死的家夥的房間,宣布這間房歸他,並且從今往後他隻需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別的什麽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