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塔狂】【087:給你卜一課】
“大哥,這神力有些古怪啊……”呂峰按照白水給的完本凝聚神力的方法凝聚了神力之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無數詭異的紋身,血液的顏色也變成了奇怪的暗紫色。。quanben。
白水也莫名其妙,他對修真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若不是呂峰纏著他非要凝聚神力,他也不會透漏這個方法,但問題是凝聚神力之後竟然出現這種情況,實在是始料未及。他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若是師叔在的話倒還有可能解答。”
“大主人,二主人,你們快看,哈哈……”吸血鬼卡桑德拉手裏捧著一滴金色**跑了過來,“竟然是該隱原血,我竟然能夠凝聚該隱原血啦!多謝大主人,多謝二主人!”對於吸血鬼來說,該隱原血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東西,凝聚了九滴該隱原血之後便是親王的實力,一滴也是候爵的實力。
白水自然不知道這麽多,雖然他手上有一個吸血鬼美女,但是他從來不問吸血鬼的修煉方法,有神魂九煉還要知道他們的垃圾功法幹什麽?於是他很弱的問了一句:“該隱原血,是什麽,很強嗎?”
卡桑德拉立刻滔滔不絕的開講了,大體內容便是該隱原血的用途和對血族的幫助,自然是說的神乎其神,天花亂墜,然後被呂峰暴力的一腳踹倒,“你奶奶的,能比老子的真元力強嗎?”於是卡桑德拉訕訕的閉嘴了,看來吹牛也有風險。旁邊地阿隆索和畢普用看乞丐的眼神看著他,滿是同情。
“你本是大巫血脈,修的什麽狗屁真元力?”一個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把正要開罵的呂峰直接壓趴在了地上,雖然他竭力的掙紮,但卻毫無效果。
“師叔?”白水呆立當場,不知道該說什麽。他知道,師叔肯定是循著呂峰而來。自己地氣息隱藏的太好了,想要放出來都難,估計師叔也未必查得到。
“你還知道叫我師叔,這些日子藏得很爽嗎?”炙瞿有些憤怒,但是馬上便發覺自己錯怪了白水,又道:“你搞什麽鬼,竟然把自己地靈魂元神都封住了。你的魔法塔要崩潰了?”
白水無奈的解釋了一下,然後馬上話題一轉道:“師叔,這是我新認的兄弟,他叫呂峰,三國時候呂布的後代……”
炙瞿清矍的臉上劃過一絲陰翳,但馬上便又換上了欣喜,說道:“好,我便收你為徒。傳你戰巫之術,你可願意?”
“願意,願意,徒兒拜見師傅!”一說願意二字呂峰身上的壓力立刻消失,拜完師傅這貨雙手一伸,便討要見麵禮。“師傅,徒兒我啥好東西都沒有,您多少給點用著。”
炙瞿老懷大慰,順手拿出了一件皮甲丟到了他地身上,然後拿過他的畫戟放在手中撫弄了幾下又遞給他,這才說道:“這件皮甲乃是蚩尤曾經穿過的一件戰甲,叫百獸甲,乃是取百獸之靈聚煉而成,雖然蚩尤身死,這甲的靈性十去七八。但是你若能好好打熬。他日必定重放異彩!你的畫戟我幫你重新煉製過了,材料不錯。但那都是修真的東西,不適合我們巫用,你的那戰神訣不要煉了,浪費你的資質!”說罷將一塊紫色地裹頭布丟在他的頭上,無論呂峰如何撕扯也弄不下來,又聽炙瞿說道:“此乃戰巫紫巾,上麵記載著戰巫神通,在你不能完全融會貫通裏麵的知識之前,它是不會脫落的!”
看著呂峰的模樣,白水莞爾一笑,雖然有些怪,但是卻威風八麵,讓人無法正視。“師叔,我的自我封印您能不能幫我解開?”有師叔在,白水自然不想浪費時間去找原界石。
炙瞿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可以解開,但是你會變成白癡!”這話也太傷人了,白水登時蔫了,但炙瞿又道:“不過我可以幫你把封印轉到一件物品上,隻是這件物品恐怕要比你地魔法塔大數倍的空間,你若是想帶著一起走,恐怕還是不行!你自己開辟出來的空間是不行的,等你悟透了空間法則你就明白了!”看著白水摸向空間戒指,炙瞿毫不猶豫的打破了他的希望。
“那師叔聽說過原界石沒有?”白水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炙瞿點點頭,道:“我曾經有一塊,送人了……這樣吧,我用巫算給你卜一課,看看你該去哪裏找!”炙瞿從懷裏拿出了幾片龜殼,隨手一扔,掉在地上卻變成了幾隻小烏龜滿地亂爬,接著便被他招回到了手中,“最近一段時間你不要離開這裏,自然會得到提示!好了,我帶你師弟先去了,等他學成之時再來與你相見!”說罷就抓起呂峰,消失了。
白水這裏還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結果這個師叔又不見了,不由得大為鬱悶。旁邊的卡桑德拉也是一樣鬱悶,自己的主人竟然跟別人跑了,把他扔下不管,不過好歹他還有念想,白水許諾等日後送他一個極品血族美女當老婆,再說二主人不在,跟著大主人混也是一樣,反正他吃不了虧。
雖然不負責任的師叔又走了,白水卻得到了一個明確地方向,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麽做了,總比做沒頭蒼蠅亂撞要好得多。於是他便帶上了碧依絲,再次去了風嵐宮議政廳參加朝會,這次來到風嵐宮,白水完全沒有了保護這裏地一絲念頭,因為這裏已經撐不了多久,就要被戰火和陰謀夷為平地。
這次出征清剿,他多少對尼摩神教有了些了解,這個教派的出現並不偶然,他翻閱過西大陸地曆史,近兩千年來。每當和平地時間稍微長久了一些,便會蹦出一個什麽教派來,然後便是引起一陣腥風血雨,然後那個教派便會被莫名其妙的消滅掉。其實並不知白水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是看出了又能怎麽樣?這個世界一直掌控在神族的手中,神族喜歡玩這種遊戲,人類沒有資格不玩。隻是神族玩得太高明了,即便是人類的有識之士也僅能靠猜測揣度來發現。隻有真正的強者才會接觸到神族,而接觸到神族的選擇便是同流合汙,否則必死無疑。
道格拉斯國王對白水大加讚賞,仿佛完全忘記了白水地囂張和不敬,但也同時忘記了給他賞賜,不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提這件事情,白水亦沒有什麽意見。他現在巴不得被逐出王室,免得日後還要時不時拉他們一把。
接下來地議題是關於是否支持諾亞王國複國,提起的人自然是大王子巴德,而索菲亞和艾妮雅被隨後來到了議政廳。白水對這兩個王國公主並沒有多少印象,因為當時她們打扮得土裏土氣,哪有現在錦衣華服,妝扮美兮的萬一。索菲亞顯然沒有忘記白水和他當日的侮辱,一來到議政廳便目光不善的盯著白水。仿佛要吞噬了他一般。
“老公,她怎麽那樣看你?”碧依絲有些害怕的摟緊了白水的胳膊,白水輕拍著她地手臂,咬著耳朵把以前的事情告訴了她。**的碧依絲臉上浮起了兩朵紅雲,身體也有些把持不住的微微顫抖,她的耳朵是極度**區。輕輕吹一口氣都能讓她興奮起來,更何況被心上人附耳說了這麽久。
“下賤!”索菲亞小聲的咕噥了一句,白水雙目一瞪,一股強烈的氣勢直衝她的麵門而去,一旁地巴德連忙放出鬥氣罩防禦。白水不欲多生是非,冷哼一聲,輕輕握住了碧依絲的小手,微笑著看向她以示安慰。
“亡國餘孽,恩將仇報之輩,巴德王子還是三思的好!”白水看似無意的說道。在場的人都知道索菲亞被賣到東大陸做奴隸。但誰也想不到竟然是白水將她買下,又還了她自由。所以眾人對他的說辭都表示了不解。
巴德臉色一下子黑得可以擠出水來,白水地話讓他十分難堪,正沉浸於愛河的他自然不能容忍別人侮辱自己的愛人,立刻勃然大怒,身為風嵐王國邊防大元帥的他即便是修為不怎麽樣,但多年軍旅養成的肅殺之氣卻讓他擁有了不輸於一個神級高手的氣勢。
“白水,不要以為殺了幾個平民就了不起了,在我眼裏,你訓練的部隊一錢不值!”聽著巴德王子的怒吼,所有的臣工均是心驚膽顫,王室內鬥經常牽連到他們,所以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往後退了幾步。
白水也不生氣,壞笑著說道:“你在我眼裏和訓練我地部隊在你眼裏一樣地地位,別以為你是王子就了不起,還有公主繼承王位的先例呢……殺了你,一了百了!”白水突然變臉,手中地刀光大盛,殺氣滔天。
“夠了,巴德退下!”道格拉斯的聲音響起,他知道白水在等他,若是再晚一會兒,白水真會出手殺掉巴德。
一眾大臣噤若寒蟬,直到今天他們才看清,白水是真的根本就不在乎風嵐的任何權勢,若是惹得他不高興,殺王室成員這樣的事情他隨時都會做出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怎麽決定是你們的事情。”白水攬著碧依絲的細腰飄然而去,留下議政廳眾人良久的沉默。
道格拉斯心中憤怒異常,他並非對白水的死亡威脅感到憤怒,而對巴德已經失望透頂,這些年來的擁兵自重已經讓他很不滿意,這次又提出幫助諾亞王國複國這種愚蠢的提議來,簡直就沒有一點政治家的風範,這樣的兒子若是戰死沙場最好,頂多讓他痛哭一場,也不會這樣左右為難。
“巴德,想要幫助諾亞王國複國可以,交出邊防軍權和帥印,我給你一萬人,你隨時可以出發!”道格拉斯果決的說出了條件,在他的心中,巴德應該是一個還有那麽一點自知之明的人,應該不會放棄軍權,但是他卻失望了。
“父王,兒臣願意交出軍權帥印!”巴德很光棍的來了這麽一句,整個議政廳裏除了艾妮雅,沒有一個人對他的選擇投來讚賞的目光,包括索菲亞。
道格拉斯黯然神傷,沒想到這個大兒子竟然還是一個癡情種,但是早就調查過索菲亞和艾妮雅的他卻知道,巴德馬上就會被拋棄,沒了足夠分量的砝碼肯定會被當作棄子來使用,這是政治鬥爭中最常見的。“好吧,歌德,去和你大哥交接一下,給他挑選一萬精兵,即日出發!”道格拉斯瞬間蒼老了許多,說實話他並不想把王國交給潘尼雅母子,但是現在看來巴德不比他那些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弟弟們強,唯有碧依絲比較符合他的要求,但白水的存在……
白水緊跟著給了自己一記冷箭的家夥,他完全有能力瞬間追上此人,不過他並沒有這種想法,因為對方是想要把自己引到某處。追了一會兒他便明白了目的地所在,於是手中彎刀一閃,溫柔的將那人的好大頭顱拋飛了出去,陡然加速,一道殘影掠過,撲向了風之都西方的舊城。
“出來吧!”白水出現在了舊城的中央,周圍的怪物們一個個呲牙咧嘴,但卻不敢上來,白水散發的氣勢讓它們不敢上前。
幾個人從暗處閃了出來,為首的便是上次白水遇到的那個首領,不過他們此時都戴上了統一的戒指,石湖苦修會的身份戒指。白水恍然,原來這些人竟是敵人,看來今日免不了一場苦戰,此刻阿隆索、畢普和卡桑德拉正在趕來的途中,而這些人最低的也是聖級的,而且對方是有心算自己的無心,那就更不好全身而退了。
“白水,還是上次我所說的,我單獨挑戰你!”為首的人舉起雙手巨劍,帶著必死之誌的朝著白水走了過來,身上散發出來的凶猛氣勢讓周圍的怪物紛紛逃竄。
白水微微一皺眉頭,這個人的實力絕對要壓過自己,而且是以某種特殊的手法刺激潛能爆發後提升的實力,看來他很可能決意與自己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