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之帝王大業

正文 第239章 離開之夜

趙昀離開江州城,心中一陣疑惑,突然冒出來一個王義休,之前的劉慈恩去那裏了?趙昀非常不解,江州城不是很大,白蓮教也不會多到好幾分壇吧?

帶著疑惑,趙昀回到了大營,此時大營裏麵已經開始準備撤離了,士兵們紛紛開始收拾行裝,就在趙昀剛剛進入大營營門的時候,一個侍衛走了過來。

“將軍,有客人來訪。”

趙昀聽了之後,頓時一陣詫異,他在江州城還沒有什麽熟人,唯一的熟人就是劉慈恩,當時剛才去了一趟教壇,劉慈恩竟然也沒有見到。

“難道是來軍營找我了?”

趙昀心中念叨著,猜測可能是劉慈恩來了,然後就大步朝著大帳走去。

當趙昀進入大帳的時候,裏麵已經聚集了好幾個人,眾人紛紛起身,一臉歡喜地看著趙昀,原來來的客人不是別人,這是在後麵一直追趕的霍儀和溫雅等人。

“你們來了,真是太好了。”

趙昀看到是溫雅和霍儀,頓時一陣歡喜,他現在最缺的就是人手,此時多了兩個能幹的人,趙昀心中一陣歡喜。

“屬下接到命令之後,不敢耽擱,立刻帶上兩百侍衛,還有溫雅小姐和楊妙真姑娘,然後直奔揚州。等到了揚州之後,我們一商量,楊妙真姑娘南下臨安,我們就直接乘船西進,來和將軍匯合。”

霍儀站起來朝著趙昀說道,他們也是急著見到趙昀,知道趙昀身邊多一個人應該會有很大幫助。

趙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知道妙真能否應對臨安的局麵?”

霍儀隨後接著說道:“本來屬下是執意要將楊姑娘送到臨安城的,但是楊姑娘不肯,令我們立刻西進,和將軍匯合,她說她去臨安能有什麽危險,而且身邊還有三十名守衛,屬下一想,妙真姑娘也去過臨安,和全夫人也見過麵,於是就讓楊姑娘自己南下了,屬下和溫雅小姐就直接來和將軍回合了。”

趙昀聽了之後,一陣感動,他和楊妙真的感情也是有的,但是兩人都心照不宣,楊妙真時刻都在為趙昀著想,這次入蜀之事,楊妙真擔心趙昀,於是就令霍儀趕緊去趙昀身邊。

“來了就好,現在正好有事情需要你們幫忙處理。”

趙昀隨後說道,然後看了看溫雅,溫雅的迷人依然讓趙昀癡迷,這個魅狐狸果然是透著骨子的迷人。

“將軍說的是不是浮屍的事情?”

此時,溫雅突然朝著趙昀說道。

趙昀一聽,頓時一陣驚愕,然後連連點頭,然後驚愕地看著溫雅。

“將軍,我們在來的路上也看到了一些浮屍,所以猜測將軍應該也是疑惑這些浮屍是從那裏來的?”

溫雅隨後說道,眼神中也透著一絲凝重,她猜測趙昀也一定是看到這些浮屍了。

趙昀立刻點頭,他沒有想到溫雅他們也看到了這些浮屍,然後就將他看到的,還有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聽了趙昀的敘述之後,溫雅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後朝著趙昀說道:“將軍,江州之地卻是巫邪之術盛行,當年茅子元在此傳教,所傳白蓮教也和現在的白蓮教教義有很大的不同,屬下曾聽說過當年茅子元在江州傳教的時候,白蓮教中就有教徒死後入水的說法,這樣可以保證身體的純潔,來世將會獲得更好的新生。”

趙宇聽了溫雅的話之後,然後疑惑地問道:“難道你認為這些浮屍和白蓮教有關?”

趙昀心中詫異,李慈恩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但時剛才見到的那個王義休可就不好說了,趙昀看這個王義休不想什麽好人。

“將軍,白蓮教最早的教義中確實有水葬的規定,但是這種教義早就被廢棄多年了。”

此時,趙昀身後的朱振也回憶起了這個教義,他是臨安教壇的主要宗主之一,和吳生是一起的。

但是吳生本性就是一個貪婪成性的小人,自然就對教義沒有多少的解讀,就是現在的教義,吳生都不熟悉,朱振跟了這樣的一位壇主,自然也是半斤八兩的水平,此時能夠想到傳統教義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雖然這件事情聽起來和白蓮教有關係,但是趙昀依然不解這麽多的浮屍出現,加上唐焅禮的謊話,這裏麵一定不是單純的白蓮教,一定卷入了很多人才是。

翌日一大早,宋軍大營開始了忙碌,在一陣忙碌之後,一萬宋軍登上了船,繼續沿著長江北上,趙昀也隨船開拔,準備前往四川。

至於鄭損,經過昨天晚上的休息,已經從酒色之中恢複了不少,此時看上去也有些精神了,同趙昀同乘一艘船,依然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江州城在經過一番喧鬧之後,又回歸了平靜,百姓依然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此時在江州城州府之中,唐焅禮一臉歡喜地靠在軟椅上麵。

“他們都走了?”

唐焅禮隨後淡淡地說道,他身前是剛剛來的王義休。

“大人,他們都走了,沒喲留下一條船。”

王義休隨後朝著唐焅禮說道,同時臉上也是一臉的陰冷和歡喜。

唐焅禮隨後說道:“好,走了就好,怎們繼續進行,要湊足足夠的屍體。”

王義休一臉歡喜地說道:“大人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任何叉子出現。”

聽了王義休的話之後,唐焅禮頓時一臉的陰冷,然後冷冷地看著王義休,隨後說道:“沒有叉子,沒有叉子那些浮屍是怎麽回事,被愚蠢的農戶發現也就算了,竟然被趙昀發現,險些鬧出大簍子來,如果不是趙昀走的早,說不定還是什麽結果呢。”

王義休聽了唐焅禮的話之後,也是一臉的凝重,然後說道:“這個趙昀果然厲害,如果不是他走的早,咱們遲早會死在他手中,而且趙昀竟然認識劉慈恩。”

唐焅禮一聽,身體頓時一驚,然後就站了起來,隨後冷冷地說道:“你說什麽?趙昀竟然認識劉慈恩?”

王義休隨後將在白蓮教教壇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這就直接證明了趙昀認識劉慈恩。

“許義潘之前有沒有告訴你?”

唐焅禮隨後朝著王義休說道,王義休隻是搖了搖頭,否定了唐焅禮的想法。

“這個許義潘,竟然和我們有二心,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唐焅禮隨後說道,然後狠狠地在桌子上麵拍了一下,憤怒不已,他要殺了這個許義潘,以免成為禍害。

至於如何除掉許義潘,唐焅禮將將這件事情交給了王義休了,王義休也是一臉的凝重,然後朝著唐焅禮說道:“那屬下明天就動手。”

此時的王義休也已經對許義潘起了殺心了,許義潘竟然隱瞞了實情,那就隻等於背叛了,王義休決心除掉許義潘。

“不急,等到今晚一切事情都穩妥了,在要許義潘的狗命也不遲,咱們不是正缺少精血嗎?這個許義潘可以做最後一人。”

唐焅禮隨後一臉陰冷地說道,同時他身邊的王義休也是一臉的陰冷笑意,尤其是想到他們的計劃,這兩人頓時一陣歡喜。

入夜之後,整個江州城進入了宵禁之中,城內是到處巡邏的士兵,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

唯獨江州府門口一片人影攢動。

唐焅禮和王義休兩人在十幾個帶著武器的家奴的護衛下出了府門,急匆匆地朝著江州城北城而去。

很快,唐焅禮和王義休,還有手下的人就出了江州城,然後來到了城北靠近長江岸邊的一片山林腳下的一座院落。

這處院落和普通的士紳院落沒有什麽不同,遠遠看去一片清幽,完全就是一個地主院落,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唐焅禮和王義休,還有手下很快就進入了院落之中,然後院門就被死死地關閉了,一切都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唐焅禮和王義休進入院落之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彌漫開了,問道血腥味的唐焅禮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麽重的血腥味,就不怕招來外人的注意?”

唐焅禮立刻朝著身邊的王義休說道。

王義休一副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個時候那裏還有人,再說今天晚上就要完成了,已經加大了精血的采集量,血腥味自然就大了很多。”

唐焅禮隨後有些不滿,但是聽到馬上就要成功了,也就不在追究了,直接大部走進了一片房屋裏麵、

進入房屋之後,眼前頓時被濃重的血腥味所彌漫,然後就是房屋中間的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裏麵全部都是粘稠的血液,中間不停地冒著泡。

此時就在池子邊上,幾個男子正七手八腳地將一名捆綁起來的女子暗道池子邊上的石台上麵。

女子手腳都被綁上了,口中也塞著東西,然後就被這些男子按在了石台上麵,隨後女子就在一臉驚恐之中被一個男子使用鐵榔頭狠狠地敲打了一下脊椎,然後就是頭頂,女子頓時一臉痛苦的猙獰。

然後女子口中的東西就被拔了出來,伴隨著還有一大口鮮血噴入血池之中,然後女子就徹底死去了,隨後就被扔到了一邊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