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神級特種兵

第一百零九章 護犢子

向東來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起來,他是為自己那位兄長鳴不平,但是如果真的將這次聚會給攪黃了,他也沒法交差,於是隻是尷尬笑了笑,不再去看楚隨風,他很怕自己一個忍不住便真動了手。

楊舒文是知道楚隨風那吃不了虧的性子,看向他,平靜說道,“給我個麵子。”

楚隨風是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主,拍著楊舒文那光滑的手背,大行揩油之事,雙眼微眯也掩飾不了其中猥瑣光芒,“楊總老婆見外了啊,老婆的麵子那是天大地大,不能不給。”

楊舒文隻是厭惡的抽回手,在這裏不好發作,也隻好忍了。

向東來看到這一幕,表情和心情都很是微妙。他是知道自己那位遠方表親的兄長對楊舒文念念不忘。那楊舒文竟然眼高於頂還看不起向坤。這也罷了,堂堂濱海市第一大美女,同時也是商界驕子的楊舒文,竟然和一個屌絲保安 不清?

有點意思。

向東來冷哼一聲,壓住自己心頭怒意。

旁邊那些圍觀者之前聽到楊舒文的那番話,心頭都是緊張啊,生怕向東來這個對商界一竅不通的莽撞漢子做錯了什麽事,得罪了他們的搖錢樹。

雖然這些家夥們也知道楊舒文不見得會入夥,可是隻要有一點希望總要盡力拉攏不是?玩股票雖然有更多的操作空間和技術手段,但是說到底,占賭的成分依然很高。他們這些在華爾街雖然上不得台麵,回國來準備當個雞頭的所謂操盤手和金主,其實是比澳門賭場那些輸得傾家**產的賭徒,賭癮更大。

一位貴婦人走上前來,沒有道歉,但是也不刻意顯得逢迎,隻是微笑著道:“不管怎麽說,晚餐還是要吃的,我們大家夥一起在換個地方吧。”

於是服務生重新安排了一桌晚宴,雖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但是菜品的確都是新鮮的。

眾人都聚上桌後,向坤才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雖然看到楊舒文身旁有空位,咬了咬牙,還是沒有坐過去,在向東來的攙扶下,坐到稍遠一些的位置。

雖是飯桌上談生意最佳,但是大家都不熟絡,甚至叫不出名字。主辦方的向坤此時仍是酒醉頭暈的狀態,所以前半個小時,大家隻是吃吃喝喝。

私房菜的確比起其他餐廳要更加的鮮美,何況中餐也很對楚隨風的胃口,所以一上桌他就大殺四方。沒有人敢對楚隨風上桌的資格多說些什麽,即使他似乎隻是個保鏢,但是楊舒文都默認了,就沒人自討沒趣。

其餘的人各有心事,隻是象征性的動動筷子。

向坤一直在喝茶,雙眼迷離。他的弟弟向東來則一勺一勺的喝著湯,眼神不時看向吃得正歡的楚隨風。

而楊舒文也早早的放下筷子,並不表現得拘謹,也不過分冷漠,隻是讓人覺得她似乎離這場飯桌很遙遠,身在其中,卻又不在其中。

所以整個餐廳裏麵,除了輕柔到不認真聽就聽不清的背景音樂之外,就隻有楚隨風大快朵頤的聲音。

這讓許多人都眉頭大皺。

毫無疑問,在他們看來,楚隨風的的確確就是一個毫無禮節,粗魯蠻橫的家夥。若不是楊舒文在場,早讓自己等候在外麵的保鏢將他拖出去痛打一頓。

楚隨風當然知道這些家夥心裏所想,但是吃得越發的大聲,將一隻隻脆骨啃得嘎吱作響,一手端著湯,一手抓著肉,吃完還用袖口將最上的油腥擦幹淨。簡直就是入了無人之境,連在楊舒文麵前裝模作樣成彬彬有禮的想法都沒有。

在楚隨風看來,這是對食物的尊重。

總之,這場晚宴在有些尷尬的氣氛之中短暫結束。

沒有向坤開口,所有人都不談股票的事情。

晚宴過後,其中一名從股壇上走出來的野路子,也是一名極有手段的老人走將出來,為了打破僵局,說要為大家表演書發。

這老頭原本就是師從書法名家,眾人都知道,於是鼓掌歡迎。

很快有服務生端來了事先準備好的筆墨紙硯,老頭大筆一揮,寫下風雲際會四個字。

眾人雖然不懂書法,不過都絞盡腦汁的捧場和讚美,唯獨楚隨風撇了撇嘴角,“是人是狗都在秀了。”

隻不過壓根沒人注意到楚隨風。

此時向坤也酒醒了不少,心知楊舒文從來就對藝術很感興趣,他自己又是出生書香門第從小揮墨,於是當場說要為楊舒文表演表演。

楊舒文不拒絕不反對,笑容玩味。

向坤 揉了揉太陽穴,蘸飽了墨後,寫下了兩句: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本是很尋常的兩句詩,小學生也能背得出來,但是眾人紛紛鼓掌吹捧向坤博學多才。向坤理所應當的收下讚美,看了看楊舒文和楚隨風,其中含義,周遭人自然都懂的。

楊舒文倒是沒有理睬向坤那兩句詩的含義,也不在乎,隻是看著那一手還算是端莊的毛筆字,心想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少爺,即使輕浮輕佻如向坤,一手書發仍不至於淺薄。

可要說高深或者精妙,算不上,隻能說比尋常人要懂一些道。

向坤似乎再期待楊舒文的評價。但事實上楊舒文的眼光比他想象中的要,他這一手字最多讓楊舒文多看兩眼,至於評價的資格怕是沒有,要讚美的話,那更不可能。

不喜歡逢場作戲,也不隨波逐流的楊舒文實在受不了向坤那期待的眼神,平靜的道:“還差點火候,虧得你有個好老子,不然怕是連筆都握不穩。”

眾人大驚。

雖說他們之前的讚揚有誇張的成分,但是之前那老頭子卻知道,向坤的確是有些斤兩的。怎麽到了楊舒文這裏就不值一提了?

向坤麵色尷尬,向東來則是冷笑道,“楊大美女,女人有點心氣是好的,太過眼高於頂就有些過分了。我大字不認識幾個,但是我哥可是從小在書房裏長大的,雖已多年未曾持筆,但是功力還在。”

“你若是不懂書法,那倒也不怪你;可不懂還要強行評價,有些貽笑大方了。”向東來幫著自己兄長出了這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