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拚酒
楊舒文依然是滴酒不沾,隻是喝著店家自製的檸檬汁,桌上的菜也隻是偶爾嚐嚐。
雲小雅雖然是著雲凡與楚隨風兩人拚酒,也覺得無聊至極,和楊舒文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兩人看起來哪裏有當年爭鋒相對的樣子,更像是關係親熱的閨蜜。
雲小雅雖然現在的生活是瀟灑**,已經和楊舒文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不過放在幾個月前也是一舉一動都能影響濱海市的商界嬌女。兩人從沒有過這樣心平氣和聊天的情景,這次深入一彈,竟是在很多對人對事的見解上麵不謀而合。
雲小雅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舒文姐你以前處處壓我一頭,我還不服氣,今天我算是服氣了。”
楊舒文輕笑,對此不置可否,兩人隻是性格不同而已,她個人覺得並無高下,隨後輕聲道,“你少喝點。”
雲小雅豪邁一揮手,“我的酒量可要比你強多了,畢竟天天在夜場裏和那些年輕人廝混。”
楊舒文忍俊不禁,明明雲小雅也不過是二十出頭,卻口口聲聲稱別人年輕人。
“其實我雖然淡出了商界,還是耐不住寂寞。天天在夜場混,所以前段時間自己開了個酒吧,請了好幾隻原創樂隊來表演控場。各國的都有,都可以湊成聯合國了。舒文姐你喜歡什麽風格的,你要是覺得吵,我們可以聽爵士。晚上可不能不給我這個麵子。”
喝了些酒,雲小雅更是隨性豪邁,此時已經和楊舒文勾肩搭背了。
楊舒文倒也不介意,看著雲小雅微紅的臉頰,笑道,“你都這麽說了,我不去捧場好像太不給麵子了。”
楊舒文準備給自己倒一杯酒,但是被雲小雅阻攔了。
“酒你就別喝了,萬一你這濱海市的第一大美人酒後失態,我估計要被你眾多的愛慕者噴個狗血淋頭。”雲小雅很是嚴肅。
楊舒文翻了個白眼,“你的愛慕者可是在往上都組起粉絲團了,也不見得少吧。”
雲小雅眨巴眨巴眼睛,將楊舒文摟得更緊了,很是神經質的道,“原來舒文姐並非目中無人,也在暗中和我比較嘛,不然怎麽會對這些事都如此了解。”
楊舒文沒有否認,甚至有些俏皮的揚了揚眉頭,“女人都有些小虛榮,就算是我當然也不例外。”
“哼,腹黑。”雲小雅看到了楊舒文不為人知的一麵,得意洋洋。
楚隨風已經將雲凡喝得頭暈目眩,他以石頭剪刀布這個簡單的遊戲就將雲凡殺得丟盔棄甲。此時他轉頭過來,發現雲小雅竟是摟著楊舒文的腰,雙眼一亮,“我靠,這是我最喜歡的類型片。”
雲凡含含糊糊的道:“楚哥你還有這口味?”
楚隨風冷笑一聲,“這你就不懂了,當今世界,什麽最重要。是時間!你想,看一部這個,是不是相當於花同樣的時間看了兩部?而且更有特殊的風光。個中滋味,嘿嘿,不足與外人道也。”
“楚哥,行家啊!”
雲凡雙眼一轉,仔細思索,發現是這個道理。這一高興,就又給自己灌下了一杯。
楚隨風發現雲凡現在已經發展到自己灌自己了,就趁機開溜,任由這小子繼續。
而另外一麵,雲小雅突然起了玩心,竟伸手抓向楊舒文,邪笑道,“舒文姐,其實除了酒量,我覺得我這裏也是比你要大一些的。”
楊舒文一臉紅暈,笑著擋開雲小雅。
雲小雅瞪著一對杏眼,氣呼呼的撤開手來,又氣呼呼的給自己灌下一杯梅子酒。
楚隨風大吼道,“雲小雅同學,我老婆的豆腐也是你能吃的?那是給我的。趁我不準以就揩我老婆油,找死啊你。賠錢!”
“嗬嗬,我勸你現在看一下舒文姐的眼神。”雲小雅一臉鄙夷。
楚隨風戰戰兢兢的看向楊舒文,發現那雙原本清澈無垢的眸子,此時正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殺力,和讓人如墜冰窟的寒意。
楚隨風打了個擺子,裝作沒事一樣,拉著已經喝糊塗了的雲凡玩遊戲。當然,此時的他隨意出老千,雲凡也渾然不知,又接連喝下幾杯。
雲小雅憤怒將桌子一拍,“楚隨風,你有膽來跟我玩,欺負我弟弟算什麽本事?”
楚隨風看雲小雅那摩拳擦掌的架勢就知道這家夥是酒場老手,當然要避戰,不耐煩的揮手道,“一邊去一邊去,男人的戰鬥,女人摻合個啥勁。”
雲小雅卻是不依不饒,將裙子一撩,一隻腳踩在了凳子上,露出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此時那些在其他餐桌圍觀著這裏的牲口們無一不是口中噴飯,鼻中流血。
楚隨風也瞪直了眼睛,笑眯眯道:“玩就玩,怕你不成?”
實際上是借著這個機會,過過眼癮。雖然說楊舒文在場,揩油有些不現實,但是打個望什麽的卻是沒毛病。
但是楚隨風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雲小雅這個家夥劃拳功力可以說是登峰造極,即使輸了喝起酒來也是毫不含糊,壓根就不給楚隨風 的機會。
楚隨風本來和雲凡大戰一場,雖說勝多敗少,可終歸裝了一肚子酒。何況店家自釀的梅子酒,後勁奇大,他此時竟也有些暈乎乎的了。
楊舒文和雲凡在一旁觀戰兩人,不時聊一些合作上的事情。
約莫半個消失之後,雲小雅已經是滿麵通紅,舌頭打結;而楚隨風也好不到哪裏去,搖搖晃晃,似乎隨時都能一頭醉倒。
這兩人都是勝負心極強的,似乎不喝倒一人今天這酒局就結束不了。
再加上此時還有一些圍觀群眾竟然是摸出手機拍下了這豪華陣容的拚酒壯舉,雲凡覺得有些不妥,就出來解圍。
“姐,你不是要帶我們去你新開的酒吧嗎,那時候再戰。”雲凡攙扶著雲小雅。
楊舒文今天也很是開心,笑著道,“要不,去了酒吧,我也喝點。”
其餘三人麵麵相覷,發現楊舒文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怎麽楊舒文也變了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