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445章 賤人的下場

她聽得臉色又一變,簡直難以相信,說:“你……你怎麽知道這些的,”

我心裏動了一下,淡道:“袁賤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不,我給你拿點相當霸道的證據出來,”

她更是驚慌了,說什麽證據,

我看著她,淡道:“你說呢,就你們那些親親我我的動作和對話,我要怎麽才能記錄呢,”

她無言了,整個人都像癱了一樣,雙眼裏神色黯然,完全傲不起來了,說:“小雜……夏冬,你……想怎麽樣,”

我收起了劍,說:“隨身有帶姨媽巾嗎,”

她點了點頭,不說話,

我說那趕緊去拿來換上,

她點頭就往自己的臥室那邊走,可我轉著輪椅也就去了,她不禁道:“你跟著我來幹什麽,”

我淡道:“看你做個人護理啊,不允許參觀麽,”

“你……怎麽這麽變態,”她臉上是真紅了,也無奈了,

我說:“趕緊的吧,你以為我真有那閑心啊,你這賤人詭計多變,老子不想你他媽換個姨媽巾,趁機就打電話求助,要是我被你抓住了,身上的重要證據被搜出來,我他媽豈不是虧大發了,”

她眼神變得極度絕望,啥也說不出來了,

我看她這樣的變化,心裏暗暗覺得我自己是對的,這賤人果然是心裏在打主意,這種人,老子隨時要防著她才行,還好,她奸詐,老子也不怕,居然用子虛烏有的證據把她給唬住了,

很快,我隨著她前往她的臥室裏,她取到了自己的物品,去洗手間裏,我還是跟去了,

她冷著臉,在洗手間門口道:“夏冬,你怎麽還跟著我啊,”

我說:“對你,我永遠不放心,萬一你開窗戶求救呢,趕緊進去,別耽誤我的時間,”

她很無奈,隻能讓我跟著,她進去很痛苦的樣子,背對著我,連蹲也不蹲下去,

我說:“你趕緊吧,看你這賤人,估計是酒喝多了,把姨媽都催出來了,要是不處理,那就那樣吧,跟我出來,我有話說,”

她有一種崩潰感,隻得背對著我,去掉了睡裙什麽的,先洗,後處理,

我拿著手機,就在那裏記錄,她叫我不要,我劍一揮,道:“也行,來,切個汝頭,或者在你臉上劃兩道不,”

這賤人嚇得不行,隻能任我記錄一下,

她是不到三分鍾就搞定了,還換上了新的睡裙,但是,我卻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驚得她連退幾步,說:“你……你怎麽站起來了,”

我看著她,淡道:“感謝你這瘋狂的親戚啊,讓我雙腿充滿了力量,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呢,”

她似乎是不信了,說:“原來你坐輪椅都是裝的,你這個混蛋,奸賊,”

我說:“這有什麽呢,其實我挺喜歡輪椅的,走哪裏都有座位,賤人,來吧,我這手機還開著呢,替我吹點夜曲聽聽,”

她怒了,都快跳起來了,罵道:“混蛋,你是什麽東西,你竟然叫我……”

我劍鋒一抬,又架她脖子上:“賤人,從現在起,少說話,多做事,先帶上你的裙子,跟我出去,還有,我輪椅的事情,別泄露出去,否則老子不客氣,”

她無奈,隻得拿起睡裙,跟我出去,順便,我也扯了兩條毛巾出來,拿到了外麵的客廳裏,我將睡裙和毛巾割成了條子,對她淡道:“利用這些布料,你知道我能搞成繩子的,”

她隻能默然不說話,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我淡道:“回味當初天意穀啊,你這賤人真是讓我恨不得現在幹死你呢,坐著幹什麽,趕緊過去,幫我將你這些走狗保鏢全綁起來,”

她無奈,隻能又站起來,撅著個嘴,帶著布條和過去,將那四個保鏢手反綁,腳也綁得緊,料他們也無法掙紮開來,

接著,我才將四個保鏢都弄到沙發上去,讓他們並排歪靠,相互挨著,暈躺在那裏,其間,有個家夥還醒過來,老子一拳就把他又打暈了過去,

最後我回到輪椅上,坐了下來,往下一指,道:“賤人,過來跪下,今天老子沒法跟你做友好的交流,你乖乖的給老子吹上一支曲子聽聽,否則,我敢保證你家裏家外都不是人,”

袁競平無可奈何,看了我一眼,隻得過來,跪在我麵前,開始幹活,她哭喪著臉,一百個不情願的樣子,但麵對天賦異稟,也驚呆了的樣子,

我說:“怎麽,下不了口嗎,”

她看了我一眼,罵了我一句死驢子,然後才開始正式工作,她就是在那裏漫不經心,一派正經的樣子,但我隻說了一句:快點吧,等老子爆發了,你就自由了,

這話挺有威力,她馬上行動起來,很專業嘛,讓我很感歎,就這專業水準,跟邱梅貞那是有得一拚的,

然而,我卻是堅守著陣地,十分鍾,半小時,一小時,她都快哭了,直罵我怎麽還不到來啊,要累死她了啊,

當然,我還是用手機記錄了這一切,這才是很重要的證據,最後,她累得都要趴下了,我才交代了,

強烈的動感,美妙的畫麵,她用漂亮的容顏迎接了一切,驚叫著退開了,我卻記錄下那樣的美好時刻,對她揚了揚手機,說:“袁總,這才是很好的證據,其實,你和你情人在花園裏的事,我根本沒有記錄什麽,”

她崩潰了,眼淚都流了出來,驚狂的叫道:“夏冬,你這個雜種,你這個狡猾的變態,你怎麽這麽壞啊,天啊,你這個壞蛋……”

我當場拔劍,一劍橫抽,讓扁平的劍身像鞭子一樣抽在她腿上,嚇得她驚叫起來,不敢再罵,

我道:“賤人,我這些招數,都是在你那裏學的,你是什麽樣的人,我就什麽樣的方法來對付你,當然,老子對你這也算是客氣的了,我叫你別對我這麽狂暴的語氣,乖乖聽話,你當耳邊風了嗎,去洗一下臉吧,你那臉上真夠惡心的,”

她崩潰極了,流著淚,就近在客廳的衛生間裏洗臉了,我呢,又檢查了一下那四個保鏢的情況,想了想,幹脆將他們的褲子也都割成條,再加深一下捆綁效果,

等到袁競平洗臉出來後,我說這四個保鏢保護你的安全,雖然在我麵前是垃圾,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還是好好安慰他們一下,給他們吹點歌曲聽一聽,這也顯得你這個主人家體恤下情,溫良仁厚啊,

她一冷臉,堅決不幹,但我一揚手機,說不幹也行啊,那我們讓視頻四處流傳,讓你身敗名裂、百世流芳吧,

這一招果然是屢試不爽,她隻得服從起來,結果就很好看了,那四個保鏢個個都依次醒來了,麵對這局麵,個個都無奈了,我在旁邊一邊用手機記錄,一邊威脅他們,讓他們隻能閉上眼睛在那裏承受著,

有兩個家夥不怎麽樣,交代得還挺快,另兩個呢,要慢一點,但時間也並不是很長,

這樣的畫麵太美,我不忍直視了,但也全程記錄下來,袁競平把一切完成之後,整個人都完全崩潰了,癱倒在地上,淚水長流,我相信,她的心頭在悔不當初了吧,哼哼,

四個保鏢呢,我懶得管他們,隻是說你們這些垃圾,想跟老子鬥,差得太遠了,都他媽乖乖的在這裏呆著吧,我跟你們主人家去臥室裏做點你們想得到的事情,她親戚來了,可我喜歡這個,

那四個貨驚得愕然了,無語的看著我,

袁競平罵了我一句“混蛋啊,你胡說啊”,然後流著淚,乖乖的跟在我身後,隨我進了她的主臥室裏,

我從輪椅上下來,往**一躺,說這躺著還是蠻舒服的嘛,賤人,在床下給我跪著,

她說膝蓋很痛了,我說那行那行,去沙發上坐著吧,

等她坐過去了,我才道:“現在,我能明確的告訴你,姚東徠知道你有情人了,而且你的情人已經自身難保了,不信的話,打電話確認一下吧,”

她沒辦法,隻得去拿了她的手機,免提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很有意思,電話已經關機了,

當場,她的臉色有些難看,點點頭,說:“恐怕……姚東徠真的動手了,夏冬,是不是你告的密,”

我搖搖頭,說認真講,我並沒有告密,但你以為你們之間能紙包得住火嗎,姚東徠是什麽人啊,他可以給別人戴上環保帽子,也絕不允許自己家裏那個紅杏出牆去,你們他媽的膽子也太大了,以為不會暴露是吧,

她臉色很嚴肅,坐在那裏,眼珠子左右移動著,但不說話,

我就知道這賤人一定心裏在思考著什麽對策,說:“你就別在那裏想什麽了,姚老大知道你出牆了之後,絕對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沒有什麽對策可言了,你還在外麵囂張著呢,逮誰欺負誰,特別是跟老子過不去,但現在你自身都難保了呢,”

她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起身去拿了煙來,給自己點上,然後默默的抽著,看她的神情,極為焦灼、沒轍,

我也不管她,她抽煙,我也抽,躺在**抽,感覺很自在,還去冰箱裏拿了飲料來,去客廳的小商櫃裏拿了小吃來,喝著吃著,

這賤人一連抽了三支煙,?子眼睛都愁成一團了,我說:“你那情人是誰,”

她看了我一眼,說:“為什麽要告訴你,”

我說:“你還跟老子倔性是不是,也許,老子才能救你們,”

她居然又不屑的眼神冒出來,說:“你,你以為你是……”

“是什麽東西,也配說出這麽大言不慚的話嗎,”我搶話了,這很不禮貌麽,

她白了我一眼,但還是焦灼的跺了一下腳,最後隻能看著我,懷疑道:“你……真能幫上忙,”

我說:“你是個惡毒的女人,心眼很多,但你的智商在這個時候也讓人替你著急了,事件就是一個結,隻要找對了方法,這個結也就解開了,懂不懂,”

她急道:“不要你來諷刺我,耍心眼,誰耍得過你啊,你以為我不懂啊,可我怎麽能解開這個結,”

我說:“你隻要聽我的,付出相當的代價,我自然會替你解開這個結,”

她有些驚喜的感覺:“什麽代價,你要怎麽解,”

我說:“我怎麽解,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代價就是——你從我手上奪走了什麽,請還給我,還有,你今天晚上手氣確實好啊,我都不知道怎麽一個大姨媽來了的女人,手氣就那麽好呢……”

我話沒說完,她都給我接了:“你是說果城四橋和機場的項目,你也要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說:“你的腦子又回來了,正是如此,如何,”

她說:“你想得美,”

我說那沒辦法了,你和你那情人就隻能等死了,

她說:“呸你的,也許我可能會完蛋,但鍾秋傑是不會完的,”

我愣了一下,說:“中秋節,什麽中秋節,你把日子還看這麽遠呐,準備過完今年八月十五嗎,”

她有些哭笑不得,說:“那是我情人,鍾聲的鍾,秋天秋,傑出傑,”

我恍然了一下,說:“這他媽哪個當爹當媽的取的名字,夠搞的了,這個鍾秋傑那天晚上還敲了老子一槍柄,把老子打得後腦血長流,要不是姚東徠救我,我他媽差點就死掉了呢,這鍾秋傑又何許人也,”

她居然有些得意,道:“你個混蛋,你死了才好呢,”

我說我要是當時死了,估計現在連救你的人也沒有了,趕緊說,這個鍾秋傑是什麽玩意兒,

她說:“雙慶國安的一個副局,負責特別行動,”

我心裏“靠”了一聲,媽的,是說身手那麽強呢,居然是這個位置上的家夥,

我笑了笑,哦了聲,很淡定,說:“那這就爽了,你們燒嘛燒嘛,這下子燒到姚東徠的頭上了,有你們好受的了,恐怕除了我,還真沒人能救你們了,對了,我的條件已經開出,你是同意呢,還是拒絕呢,”

她長長的歎了一聲,說夏冬你個混蛋,你也太狠了,吃人不吐骨頭,

我說哪有啊,我不是還吐了我的青春菁華給你分享嗎,你當初對我也挺狠啊,我都沒有怨言的,現在隻不過把我失去的東西拿回來,這無可厚非吧,

她隻能點頭道:“好吧,隻要你能讓我們平安度過這一劫,就依你的,”

我點了一支煙,說:“不是讓你們過了這一劫,才依我的,我這人被你給搞怕了,還是先依我的,然後我再給你們過這一劫吧,”

她是真沒什麽辦法了,還問我:你打算怎麽做,

我說:“你先把我的礦、我的項目以及機場、四橋的項目交給我,還有福聚集團我原來的員工辭職給批了,然後我再行動吧,最近呢,你最好是別回雙慶了,或者是找你的代理律師,隨時準備起訴離婚,理由就是夫妻感情不和,至於鍾秋傑,他能不能活下來,看他的命了,當然嘛,你也知道的,夫妻都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情人呢,保住自己,比保住哪一個都重要,”

她隻能點點頭,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說:“那我給你的那些錢呢,怎麽辦,我說沒事啊,我給你十五億,就是以當時的價格,以交易的形式拿回我的東西,你自己想個理由吧,比如業務虧損、出讓產業,你們這麽長時間的生產,就當時給我的利息補償吧,不許拒絕,”

她痛苦的看著我,估計是心疼自己的投入了,但還是點了點頭,居然還有點不屑的樣子,說:“十五億,你拿得出來嗎你,”

我吐了一個煙圈,說:“別說十五億,就是二十億,老子現在也是不眨眼就拿出來了,行了,沒時間跟你在這裏扯淡了,老子要回去睡覺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再來給我吹首歌吧,”

她居然說:“行了吧今天晚上,我累得要死了啊,你就放過我吧,下次啊,”

我說:“下次,下次就不是吹歌曲了,你懂嗎,”

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什麽也不說了,

我也懶得跟她說什麽,坐上輪椅,轉著到了臥室門口,才回頭淡道:“一周之內,把我的事情搞定,否則,一切都免談,”

然後,我轉著輪椅,輕鬆愉快而去,臨到門口時,還對那四個保鏢豎了個大拇指朝下,他們一個個隻能低下頭,無法麵對我這麽一個強者,

媽的,做強者的感覺其實還真是挺爽的,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老哥還是在北湖賓館住著,劉洪劍和羅向東買單啊,住著也挺爽的,

第四天,老哥代表華冬集團參加了招標,既定的失標,長慶公司拿到了三橋,福聚集團拿到了四橋和機場,

第六天,華冬集團就相關產業與福聚集團和簽定了收購協議,老哥和袁競平各帶了一幫子人,就在北湖賓館的會議廳裏搞的儀式,我在幕後,在幕後低調的感覺其實也不錯的,不顯山露水,一切搞定,很爽,

凡是我失去的,全部都回來了,福聚集團白送了我們很多的工程進程,價值至少在四億左右,讓我歡喜不讓我憂,而且,四橋和機場的項目到了我華冬集團的手上,更是很自然而然的事,

我能感覺到我華冬集團包括老哥、梅清、鄭文娟等一眾高管,恨不得把我抱在懷裏、吞到肚子裏似的,我與一眾人等當晚還是舉行了慶功酒會,喝得並不是很多,因為我給袁競平短信說過:你這死婆娘,在萬豪大酒店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