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他們竟然出現了
我醒來的時候,袁競平已經不在**了。找了個護士問了一下,她說袁競平早上就被人接走了呀!
我心裏一格登,說:“誰接走的?”
護士說是兩個男人,一個戴著墨鏡,另一個挺高大峻朗的,說他們是雙慶國a局的人,還出示了證件。
我心頭又是一震:“國a局的人?都叫什麽名字?”
護士說:“一個好像叫蔣梟,一個叫許……許淩鋒,對對,叫許淩鋒,很霸氣的名字,嗬嗬……”
“我靠!”我聽得更是一驚,還把護士都嚇了一跳。
護士問我怎麽了,我說沒事,讓她退下去。
她說這病房已經空了,一會兒還有病人要進入,麻煩我能不能出去。
我也是醉了,隻得點點頭,起身離開醫院。媽的,這下子爽了,袁競平居然又回到了許淩鋒的手下去了。許淩鋒這王八蛋,他真他媽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他娘的這麽坑啊,還敢冒充國a的人。
那個蔣梟呢,會不會是黑狐的真身或者是黑狐的替身?也許隻有這樣重量級的人物,才能跟隨許淩鋒一路吧?
而且這也是怪了,許淩鋒二人能將袁競平帶走,卻為何不對我產生任何的行動?要知道,我對他寒鋒堂的打擊還是蠻大的了哎!
也許吧,許淩鋒自有他的打算吧,反正我想不通,但也隻能表示服了。隻怕這一次我們的行動,許淩鋒還是作出反應來了,他這是要幫著衛家一把嗎?不行,我得問問所有的情況去。
然而,當我來到住院大樓外麵的時候,臨近中午了。一看手機,我的天,老子居然在醫院的沙發上睡了一天多,這是行動後第三天了。
那時候肚子真餓,身上破爛無比,手機也沒電了。走在大街上,我他娘的跟個叫花子沒什麽區別,哪個還認得老子是華冬集團老總啊?
不過,我的背包裏還有錢的,拿出來,好好的吃了一頓飯,然後買了些衣物,找了家不錯的酒店,好好洗個澡,換上了衣物,給手機充上電,馬上就打電話問情況。
首先我就打給龍立奇了,這家夥手機無人接聽。小五小六和阿丹等人手機是關機狀態。這情況讓我心裏莫名就有些躁火。
馬上打姚東徠的手機,無法接通。靠了,這他媽什麽情況?
我想了想,又給李修良打過去。這一回,李修良很快接通了電話,開口就是:“夏冬,對不起。”
我腦子裏猛的就是轟然一聲響,但強力保持著鎮定,說:“李局,告訴我,到底什麽情況?”
他說:“龍立奇和阿丹重傷,在新橋醫院icu裏麵,而小五、小六和其他人已經全部陣亡。當時……”
我腦子裏爆炸開來,悲從心生,眼淚沒能忍住,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手機掉了地上,已經聽不到李修良在說什麽了,因為手機電池都摔炸出來了。
12名高手兄弟隨我出征雙慶,兩人活出來,十人陣亡。我最精銳的力量,竟然損失如此慘重。我們勝利了,但勝利來得這樣讓人心痛。
我的天空都像塌下來了一樣,一張張鮮活的臉孔在我的眼前閃過。這是為了什麽啊?多麽年輕的生命,甚至一個個連戀愛都還沒有談,連家都沒有,竟然就這麽犧牲了。是為了所謂的正義?為了所謂的減少無辜平民的傷亡嗎?還是為了姚東徠的前程大位?還是為了我自己的私利?為了華冬集團的未來平安、順利嗎?以他們的犧牲,換更多人的幸福嗎?
我腦子裏一片混亂,悲傷扯心扯肝,刀絞了我的身體與靈魂。可惡的狡猾的馬家兄弟,分兵兩路逃亡,讓我不能與兄弟們一起戰死沙場,卻讓我一個人活在這裏,活到最後!
站在窗前,望著外麵有些陰沉的天空。遙遠的長江麵上,有一陣陣的白霧在飄蕩。而我整個人被抽去了大半的生機似的,什麽也想不到了,全身無力,呆呆的站在那裏,流淚,一直流淚。
那一次的行動慘勝,我沒能和兄弟們創造更大的奇跡,我深深自責。我甚至沒有臉回廣安回果城去,他們視我為精神支柱,視我為神,我也自以為是強者,但我依舊無法以一己之力撐起整個世界,甚至懷疑父親的話是不是錯了?
天黑了,我的淚水流幹了。拖著無比沉重的身體,心已被掏空了一樣,腿像灌滿一了鉛,我去酒店餐飲部吃了飯。
飯菜沒人吃多少,但酒喝了不少。結了帳之後,搖搖晃晃的回到房間裏,倒在**,望著天花板發呆。沒多久感覺天旋地轉,胃裏翻騰,衝到衛生間裏,一陣狂吐。吐完之後,就在那裏地板上睡著了……
在酒店裏吃住了三天,醉了三天,我終於覺得應該麵對一切,應該走出這種沉重的陰影之中。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能就這麽放棄了。亡我兄弟者,必拿命來償。
重新裝好手機,我打電話給李修良。他接聽了,說:“夏冬,你這是怎麽了?怎麽……”
我打斷了他的話,說:“李局,馬文東和馬文強關在哪裏?”
他愣了一下,說:“你想幹什麽?”
我隻沉沉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在哪裏?”
李修良歎了口氣,說:“在南岸區看守所裏,一切程序正在按……”
我掛了電話,隻要知道地址,這就可以了。
我退了房,離開了酒店。那時已經夜深人靜,山之城燈火闌珊,絢麗多彩。我打了輛出租車,直奔南岸區看守所。
當然,馬家兄弟能活著,並不奇怪。馬文強是李幽城押解回雙慶的,沒事;馬文東這雜種竟然能活著,那是因為手底實力強,而我不知道李修良又付出了怎麽樣的代價,我想也許不會很輕吧?媽的,這些黑惡分子以及他們的保護傘,老子隻想一槍一個。
這兩個家夥能被關押在南岸看守所裏,顯然那個看守所也在姚東徠和李修良的控製範圍之內才行。
到看守所的時候,我下了車,門口的警衛便將我攔下來,要我進行來訪登記。我的臉色很陰沉,說:“同誌,我是夏冬,華冬集團老總,姚東徠同誌及李修良同誌的朋友。”
他說:“對不起,我們還是要……”
我西風一拔,頂著他腦袋,冷道:“別給我講這些程序什麽的,走,帶我去見馬文東、馬文強!”
旁邊另一個警衛也慌了,連忙想去按報警按扭,我當場就是一腳將他踹翻過去,吼道:“老子要進這裏麵,你他媽還報什麽警?”
被我頂著我家夥苦逼道:“同誌,有話好好說啊!姚東徠同誌現在還在裏麵呢,要不我們聯係一下他?”
我想了想,西風不撤,按了門衛室裏的座機電話免提,撥打了姚東徠的手機。這時候,他倒是接聽了,說:“我是姚東徠,哪位?什麽事?”
好吧,姚老板還不知道看守所門衛室的座機的,我冷道:“是我,夏冬,我在門衛室,馬上讓我進去,我要馬上見到馬文東和馬文強。”
他唔了一聲,說:“你進來吧,叫他們帶你到二區來。”
我馬上戳掉了電話,看著兩個警衛。從地上爬起來那個捂著肚子,還在前麵給我帶路了。
沒一會兒,他將我帶到二區。那時候,大門口都是姚東徠的貼身侍衛。而他正站在一間羈押室門口,神情冷峻的看著我,對我很有氣派的勾了勾手。
我大步走過去,來到他麵前。他看了我手裏的西風一眼,問我去幹什麽?
我一看那羈押室的門是虛掩著的,便道:“這裏麵關的誰?”
他說:“馬文東。”
“好,就是他!”我一腳將門踹開來,提著槍就往裏麵衝。
姚東徠猛的將我抱住,沉聲喝道:“夏冬,你給我冷靜點,別亂來!”
我反手一槍頂他腦門子上,冷道:“鬆開我。否則我不敢保證槍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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