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558章 好一個強悍的對手

我下了車,在若爾蓋縣城裏閑逛著。對方總算是老套的花招耍得盡了,離姚誌強被贖回來又近了一步。

這些天裏,姚東徠始終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或者發過什麽信息。也許,他也有點不好意思麵對我吧,隻能將他妹妹作為他的全權代理人。至於我和姚純清之間那些事情,也許他知道的,但他又能說什麽呢?再扇他妹妹的耳光嗎?有意思嗎?

我在若爾蓋縣城裏逛著,也不在意是他媽誰會與我接頭,隻是在那熟悉的地方轉著。中午餓了,我便去吃了東西,然後找了家旅遊咖啡館坐下來等著。既然對方強大,而這裏也巴掌大的地方,就他媽來找我吧!

臨近天黑的時候,也沒人來跟我接什麽頭,對方也他媽沒一個信息傳來。我想了想,便租了一輛摩托車,讓師傅沿著g213送了我近三十公裏。管他娘的,老子回若爾蓋小天堂了。

我在公路上走著,準備過一會兒就踏入大草原,向十公裏外的大雪山腳下走去。我的車轍已被青草給掩蓋了,遠方近三公裏處,有草原上的小土坳子,周圍長了些樹,我的車就藏在裏麵,我相信還能開的。

剛剛下公路,手機居然還接到了一條信息,是對方來的,說:“你怎麽離開縣城了?不聽話是嗎?”

我回信說:“老子這裏還有一格信號。回複你一下,老子回故地過夜,有什麽事情,趕緊說。要不然,隻能明天我到縣城去的時候,你再聯係我吧!”

信息發送成功後,我馬上奔跑起來,一頭紮進大草原裏……

當我跑到我藏車處時,手機一點信號也沒有了。我看了看我的車,嗬嗬,還可以,但草原的野鼠在輪胎下打了幾個洞。車頂上、玻璃上有一些鳥糞。

晚上八點的時候,草原起風了,但我已回到若爾蓋小天堂。我重建的木屋依舊,連房簷上掛的肉幹、魚幹都還在,房子裏貯存的青稞酒也還在。

我去祭拜了一下何綃和秦青,然後在屋前升起了火,烤起了肉,喝起了酒,抽著煙,回憶過往。歡樂與悲傷交替,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那一夜我喝醉了,回到房間裏睡下。正在熟睡的時候,感覺到很熱很熱,做夢就像在沙漠裏行走。

但我很快熱醒了,或者說被濃煙嗆醒了。從**翻起來一看,靠!

我已經身陷一片火海之中,有人燒了我的房子,而且用的是氣油。火勢燃得很大,木頭發出劈啪的驚響,有些小檁子都開始往下掉,啪啪有聲。

那場麵讓人有些瞬間緊張,但我馬上就冷靜了下來。我背上包,拿起毯子衝到了廚房。

在廚房的水缸裏還有半缸子水,我將毯子打濕,蒙頭裹身,然後瘋狂的衝出了火海。

來到外麵安全地帶時,回頭看看,完了,我重建起來的這個家,又要被燒沒了。我沒有心痛,隻有憤怒,還有壓力,因為對方很強大。

當然,我不會傻到去救火,也沒有怒到狂罵,因為一切都沒有用。我看了看,九月的草原之夜,夜色清涼,月色清輝,星鬥幹淨,空氣的純淨讓能見度很高。

約一公裏之處,赫然豎著一杆大旗,是那種黃底的四角旗,旗片在風中飄揚,上麵赫然有字,太遠了,看不清楚。

老子一驚,媽的,昨夜熟睡時,竟然有人燒我房子,並來此為我送旗,這也太囂張了。對手是何許人也?這麽玩下去,有意思嗎?萬一我被燒死了呢,他還有得玩嗎?

我想了想,隻能光著腳朝立旗的地方奔去,看看旗上到底寫著什麽了。

當我奔到那邊的時候,見那旗杆是用鮮濕的櫟木做的,高近五米,旗幟是藏布的,飛揚得夠可以。

我一腳就將櫟木踹倒,然後將旗幟拿起來,認真的看了一下。果然上麵的字很剛勁有力,寫著:“夏冬,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夠火海逃生。看到這麵旗的話,說明你活著,很好。聽著,你的房子後麵有一條大山溝,進溝,一路向西,請於二十天後到達察隅縣正東街位置。你到達的時候,便是姚誌強回歸果城的時候。”

媽的!我丟了旗幟,回頭看看我的房子。那裏依舊火海熊熊,對方這是要折磨死我。二十天的時間從若爾蓋穿越川藏交界的高原山區,這難度很大,而且二十天後,國慶節早過了,誰知道分裂組織在**又搞出了什麽事情呢,看來我是要錯過了。

沒有辦法,為了姚誌強,我也隻能像個傻逼一樣讓人戲耍了。長途穿越是吧,行,老子認了!

看看時間,才淩晨兩點過。我隻能往我車那裏走,到了那裏,借著月光清理了一下,我便開著往若爾蓋縣城去了。

到縣城找地方開房,人家看我灰頭土臉的,還光著腳,若不是看我開寶馬呢,還真懷疑我是什麽流竄犯呢!

我開了房間,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吃了早飯,又去縣城裏買了些東西,特別是指南針、地圖、吊床式睡袋、兩雙山地行走的藏靴、山裏防寒服,這些是必備的。

東西采備完畢,我駕車回原地,然後背著裝備包,開始了山裏的奔行日月。

一路西行,風餐露宿。奔行之時就打獵,餓了吃,渴了喝點雪山泉水,感覺還不錯。這種趕路,鍛煉的效果倒不大,因為高原缺氧,也太累人了點,特別是心肺受不了,所以我每一次在山裏的休息時間是比較長的。休息好了,起床就是一天的奔行。

也就十天之後,我已到達四川與**交界的高山區。隻要穿越繞過幾座海拔五千以上的高峰,便可以直線進入**,再奔走五六天,就能到達林芝地區的察隅縣了。

這一天夜裏,我已經累透了,進入一條大穀中。我吃了些中午備烤著的野兔肉,喝了穀中的溪水,然後找了一處崖上的山洞作為過夜之地。

爬到山洞裏,那洞也不大,五六米深的樣子,天然而成,沒有人為的痕跡。那些日子,我所經過的地方,無一不是沒有人跡之處。

洞口離下麵有七八米的樣子,那崖坡裸石,沒有植被,爬上去都費勁。如此地理構造,在洞裏過夜,也是相當安全的。

正在我迷迷糊糊要入睡的時候,周圍突然多了些碎雜的聲音和亮光。

我猛的驚醒,一下子爬起來,伸手拔出腰上的西風,警惕向下方一掃,頓時驚慌。

他媽的,三十多個精壯的紅衣假喇嘛,戴著墨鏡,穿著藏靴,背著野戰包,提著ak四十七,頭上是探照燈開著,呈半月之勢,包圍了我的下方。

就在他們身後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穀裏小溪對麵的大石頭上,赫然站著一高大的紫衣女人,漂亮又性感。而這女人不是常遠芳,又他媽能是誰?

一瞬間,我就他媽什麽都明白了。常遠芳這賤人指使了一個強悍的凶手殺了姚家的保鏢,然後綁架了姚誌強。而她把我玩得團團轉,玩得我疲於奔命,到最後才能如此輕易的收拾我。

我他媽為了姚誌強在努力趕路,而她卻在這邊守株待兔;我已累得不行了,單槍匹馬,而她還是精神抖擻,兵強馬壯。

高原之夜,月色有些暗,星光沒有幾點,冷風呼呼嗖嗖,我知道自己再一次身陷重圍了。老冤家又要見麵了,可我不想落入常遠芳的手裏,但此時又有什麽逆襲的機會呢?也許……再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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