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禁島

第593章 有個大姐姐真好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是被傷口痛醒的。我起來一看,火堆還在燃燒著,草屋裏暖暖的,窗外起了濃濃的大霧。

薛銘涓在草牆下趴著,身姿很美,睡得很香。不過,她的手上夾著一根長長的枯艾草,正在緩慢燃燒之中。看她手指縫的肌肉組織上,白晰的肉啊,都有幾個水泡燙出來了。

我的心裏暖暖的,這女子很會野外生存。為保持火堆的不滅,她就用這種方式及時醒來,及時添柴,太用心良苦了。

我的心頭也湧起一抹愧疚,真是丟人啊!我明明是答應姚東徠,接薛銘涓去果敢地區的,可誰知她救了我的命,還這麽照顧著我。照顧人,一慣是我幹的事,結果現在調了順序,我居然也有被人照顧的時候。

不過那時傷口疼得不行,我看了看,紗布下麵高高的腫了起來,紗布也讓血水給浸透了似的。看來,我的血並沒有止住,傷口依舊感染化膿了。這可怎麽辦?若不及時醫治,隻怕我這右大腿要爛掉。

我看薛銘涓睡得那麽香,也不忍打擾她,隻能忍著,自己將傷口紗布解開,拿酒精衝洗一下血水膿水,然後上藥。我知道這無濟於事,但處理一下還是好的。

等到薛銘涓醒來時,她看到一地的酒精棉、膿血紗布,馬上看了看我的傷口。她很冷靜,說:“夏冬,不行了,你這感染比較嚴重。這亞熱帶的氣候,不知道什麽病毒、細菌還是入侵了你的傷口。這樣子,我先弄些吃的,然後出去找特效藥吧!”

我說你要怎麽找啊,不怕暴露了嗎?

她說沒事,化妝易容,她還是會的。

隨後,她又去打了一隻野兔來,烤著我們分食。那時候我食量還是大,就是人有些發熱、無力,傷口脹疼得要命。

飯後,薛銘涓化了妝,就像個普通的山裏農婦一樣,還穿了我的襯衣什麽的,弄得有點髒,才上路去幫我找藥。

到中午的時候,她回來了,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恢複了那漂亮迷人的樣子。

她幫我大麵積清洗傷口,連內庫也給我扒了。然後用手術刀切掉我傷口上的腐肉,接著消毒,上藥,注射針藥,看樣子藥都挺貴的,上麵全是德文。

我問她這些東西是怎麽搞到的?

她淡淡一笑,說都是在臨滄市中心醫院偷的,以她的本事,偷點這些最好的藥還是能的。

她弄來的藥物數量足夠,除了注射和外用的,還有口服的。她說,這些足夠把我的傷給治好了。

我很欣慰,生命有她。

她呢,說這種情況,內庫就不要穿了,安安靜靜在**躺兩天就行了。

我有些尷尬,因為自己是沒毛的,天賦異稟也很醜陋。當她看到的時候,還驚了一跳,然後臉上一紅,什麽也沒說。好在幫我治傷完了之後,她還是給我蓋上了一床醫院裏消過毒的白單子。

隨後,我讓她拿上我的手機,找個有信號的地方,聯係下果敢地區,特別是聯係李修良父子和姚東徠,問問那邊什麽情況。

當她回來之時,打了四隻野雞,都打理好了,一邊烤,一邊給我說果敢地區的情況。她說已經聯係不上李家聲和李修良了,更不用說姚東徠了,顯然果敢地區真的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

我有些焦急,說萬一是緬甸聯邦開戰,恐怕果敢地區日子不好過啊!

她還安慰我說:你現在隻能好好養傷,其他的事情,什麽也不要想了,就你這傷殘的身體,過去也幫不上什麽忙的,我也擔心幹爹的安危,但也是白擔心的,現在一切以你的傷情為主。

沒有辦法,隻能依著她說的來。我隻有養好了傷,才可以說別的了。

養傷的日子,都是薛銘涓在照顧著我,很細心,甚至可以說是精心,讓我恢複得也蠻快的。隻是有時候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會看到我高高聳立的天賦異稟,不時臉紅,但久了也就習慣了,還說我真是個奇人。

十天之後,我傷口結了疤,疤有點難看,但總算也是愈合了。接著又花了十天的時間,一切好得徹底,我也開始恢複訓練了。

恢複訓練又是十天過去了,和她在山裏整整相處一個月的時間,感覺還是挺好的。她是個迷人、性感的大姐姐,而且溫情、細心、純和,堪稱完美。我的心裏沒有什麽非份之想,隻是覺得人生還是挺幸運的。

這一個月過後,雲南的天氣也熱起來,特別是我們所處的地帶,更是熱了。我們恢複了訓練之後,實力也恢複得差不多,和薛銘涓也比試了一下,這是她要求的。

結果,她贏了。她說我是讓她的,因為聽她幹爹姚東徠說我已經快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我隻是笑了笑,說讓著恩人一點,又何妨呢?

她笑了笑,說:“我不是你的恩人,我們是朋友。對了,你還叫我涓姐呢!”

我點點頭:“當然,隻要你願意認我這個弟弟,我也是很開心的。”

她說早把你當弟弟了,嗬嗬!

有這麽一個姐姐,我確實覺得挺好的。而她呢,早年是有個小弟弟的,不過得了疾病,沒有錢醫治,早夭了。當時她父親就為了向上級打報告,想借單位五萬塊,上級不同意,她父親就宰人了。

當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了烤肉,各自睡下,準備第二天化妝搭便車,前往邊境上,然後去果敢看個究竟。因為那些日子,我們也總在聯係果敢方麵,卻總是無法打通任何的手機、座機。對我們來說,這問題就顯得嚴重多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醒來了,卻發現薛銘涓並不在草屋裏。我有些好奇,出來四處找了找,竟然在山頂上看到山腳下的那條清澈的小河裏,她在月色下洗澡。

身上什麽也沒有,月光如銀輝泄地,撫照著亞熱帶的原始森林,夜色如此迷人。而在那河水之中,薛銘涓更是比山水還美的存在。

雪白的肌膚若凝脂一般,全身沒有一絲的瑕疵。完美的身線,配上烏亮的長發,在那掀騰起的水花落玉之間,恍然是人間仙子。

我一時間看呆了,熱血沸騰不已,但還是止住了一切的想法,默默的回草屋去,什麽也不多想,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薛銘涓化妝成一對樸素的夫妻,離開了那裏,到公路上坐了中巴車,前往邊境。

天黑的時候,我們到達邊境小鎮傘南鎮。在那裏的小飯店裏吃了飯,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淩晨六點,天還沒亮,我們便出發了。

沿著當初送姚東徠出境的秘密小路,我們一路前行,三個小時後,避開了一隊巡邏的邊防戰士,我們踏入了果敢地區。

那裏依舊是高山地帶,亞熱帶氣候,山裏野果還是蠻多的。行走間,偶爾能看到了一些小村落,居民都是漢民,操著熟悉的西南官話,讓人聽來學是挺親切的。

我們找了一個在山上放牛的中年男子,打聽了一下現在果敢地區有發生什麽大事情嗎?

男子告訴我們,好像沒什麽大事呢,一切跟往常一樣,放牛、種田種地。

我和薛銘涓當然不相信這個,便離開村子,一直向城鎮趕去。一路翻山越嶺路難行,走到天快黑時,前麵竟然有軍營。

我一看到這個,自然有點興奮,因為那是果敢同盟軍的軍營。不過,看起來,那是臨時的軍營吧,很簡陋,隨時都可以開拔。看樣子,那裏也就是一個連的兵力吧,還有些傷員。

我連忙帶著薛銘涓衝過去,還被站崗放哨的同盟軍用槍指著,吼問我們:你們兩個趕緊滾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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