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過是個趁虛而入的男人
岑子煙沉默著,沒回答秦寒楓的問題。
她胸口處的這個紋身,她要怎麽說?這是她在瘋人院裏能夠活下來的護身符,也是她永遠都不願意麵對的屈辱。
如果能,她想把那段晦暗的過往就這麽安靜的埋葬在時間裏,不再去提及,直到它結出醜陋的痂來。
更何況,這種話說出來,秦寒楓會信嗎?
“怎麽不說話了?哪個男人,就這麽讓你念念不忘?”岑子煙這樣沉默不語的回避態度,讓秦寒楓不由得怒火中燒。
岑子煙抬眼望了秦寒楓一眼,轉而偏頭視線落在了地上,她臉上閃過一絲痛苦掙紮的神色,隻是說出口的話依舊淡淡的,沒什麽感情,“你不會想知道的,又何必問那麽多。”
秦寒楓緊抿著唇,把岑子煙扛在肩上,不顧她的掙紮拉進臥室,認識她這麽久,哪怕是分開的幾年,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對她的感情這麽複雜。
她對他這樣的避之不及,唯恐同自己染上關係,原來是因為心裏早就已經有了別人,能這樣讓她心心念念,甚至甘願紋身。
他望著岑子煙胸口處的那個紋身,氣得不行,對她的耐性也崩塌的越來越厲害。
憑什麽?他和岑子煙這麽多年的感情,還抵不過一個趁虛而入的男人?秦寒楓將自己的所有憤怒都化為那一個個青紫吻痕,烙印在她的身上。
這場粗暴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結束,等到岑子煙從昏沉中醒過來的時候,她正和秦寒楓一起躺在臥室,身上蓋著一層薄被。
察覺到岑子煙的輕微動靜,秦寒楓合著的眼瞬間就睜開了,他半轉過身來,神色間充滿了關切,嗓音因為剛經情事而略略有些低啞,“你醒了?”
聽到從身側傳來的聲音,岑子煙僵了僵,張了張嘴正欲說些什麽的時候,一想到之前秦寒楓這樣粗暴的對待,便又失了回答的欲望。
岑子煙掩藏在薄被下的身上,還有秦寒楓留下的痕跡,小腹的疼痛陣陣傳出,鈍痛傳遍全身,尤其是身下粘膩的感覺,讓她感覺空氣中都彌漫著鐵鏽的味道,那種感覺讓她覺得難受。
她冷眼暼了秦寒楓一眼,根本就沒理會他的關心和問話,沒敢大動作的翻動,隻是稍微緩了緩僵硬酸軟的身體,便自顧自的想起身離開。
原本躺著還好些,隻是覺得渾身沒什麽力氣,她這會兒一動,小腹處傳來的痛楚就比之前強烈了好幾倍,讓她一下子無法適應,不由得痛呼出聲,原本捏著被角想掀開的手都不禁攥緊了些,企圖想將痛楚減輕幾分。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等那陣痛楚稍稍平息了下去後,便將手撐在身後,想從**坐起來,即便她已經盡量的放緩了動作,但是還是不免會牽扯到,腿間濕漉漉的**好像也流淌了一些下來。
岑子煙緊皺的眉頭和剛才的呼痛聲終於讓秦寒楓發覺了不對勁,他急忙起身替她拉開了被子。
映入眼簾的是**還未幹涸的大片血跡,還有一些沾染在岑子煙腿上,秦寒楓被眼前的這場景驚得頓時怔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