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閃了腰
第111章 閃了腰
雖然遲景曜很奇怪顧兮為什麽唱個歌怎麽都離不開狼和羊的題材,礙於難聽的程度已經快趕上忐忑那首歌的顫抖程度,不得不及時遏製,讓她趕緊睡覺。
“丫頭睡覺。”
“是!隊長!”
顧兮閉上眼,再睜開,就是早晨,隨手拉開窗簾,還打開客廳的電視,就往衛生間裏頭洗漱。
電視上正播放著最近的一些新聞,她惦記起遲景曜所謂的時政和娛樂都要的好習慣,於是調台調整了好半天,才轉移到了某個娛樂報道上頭。
今天這個明星插了那個誰一刀;明天那個誰在微博上反報複了誰一下。爭取頭條是個非常艱難的事情,不幹點出格的還不容易被人記住。
尋常的娛樂新聞倒是還有點意思,太八卦的東西顧兮根本就不想聽,十足因為自己也是受害者。
直到電視上突然播放了《天堂的槍聲》劇組的探班,滑過雲禾滑過遲紹傑的時候也沒有太在意,突然間聽到喬默接受采訪的時候嗬嗬的說著,最近公司的後期已經製作出了第一版宣傳片,目前已經可以投放出去,大概不久就會和觀眾們見麵。
顧兮沒在意,一個人奔到了房間裏頭換衣服,今天不需要太風度,所以她裹的嚴嚴實實的。
主持人說:“剛才喬默所說的宣傳片,我們節目組甚至搶到了一輪播放權,作為年度的一部大戲,雖然可能趕不上賀歲片,但我相信明年的上映,應是一場全明星大宴。接下來讓我們對《天堂的槍聲》先睹為快。”
顧兮耳朵微微一豎,突然覺著那片子的音樂有點熟悉,因為都是戲曲的噠噠噠噠的鼓點聲,幾乎是在瞬間,她就倒退了回來,瞬間愣住。這部宣傳片居然是以自己的一個回馬槍的姿勢定格,最後鏡頭緩緩走到眼角處那挑起的眼線,落入複古懷舊的場景。
——一段亂世之中愛與被愛的抉擇;一段昏黃記憶裏天下蒼生的哀歌。是戰!是城樓上柔弱身軀的滅亡與救國,是天堂的槍聲裏封塵多年的華麗站鬥……
這部片子的製作和《摘星》完全不同,所有的場景都帶著很壯烈的感覺,甚至把她站在城樓上麵的一幕給完整的截取下來,顧兮幾乎是貼到了電視上頭,看著那畫麵的精致轉場。
自己飾演的那角色清影從城樓上往下一墜。
電光瞬間襲上頭頂,她扶著腰“啊”了一聲,居然在這時候閃了腰。
顧兮是扶著腰走進馳譽公司的,按照遲景曜說的,她還去和其他樓層轉悠了下,為了拉仇恨而讓自己出現在很多人的眼皮底下,這樣所有人都知道了,今天顧兮來找遲總,真是如日中天的受寵。
磨磨蹭蹭的到了25層,看見丁秘書坐在外頭,巧笑嫣然的說:“顧小姐,您來了。有預約麽?”
顧兮想了想,“大概……算有吧?”
隔著厚厚的冬衣,她死命的揉著腰部,家裏頭居然沒有了雲南白藥,這時候舊傷複發,她也隻能歸結為早上看見的那個鏡頭,一下子掀起了當時掉到墊子上頭撞到了傷處的痛感,神經反應簡直是過度靈敏。
丁秘書隻好無奈的笑了笑,顧兮雖然在25層似乎是有特權,但至少還是問一下的比較好,畢竟是她的工作職能,目光落在顧兮手正在拚命揉著的腰部,丁秘書用幾不可聞的歎息來表達自己的心情,遲總還真是太過剛猛啊……
“遲總,顧小姐來了,請進麽?”
得到回答以後,顧兮才推開門,探頭看了幾眼正在電腦前頭坐著的遲景曜,小心的邁腳進去。
他正在接電話,伸手對她示意了下,顧兮這才摘下圍巾扶著腰一顛一顛的走過去,還有點小興奮的問:“怎麽抓內奸!”
但是轉而她就有點擔心的說:“可是今天我明晃晃的來找你,被你父母知道了,會不會……”
都已經答應了遲母,會離開遲景曜,現在自己這麽厚臉皮的蹭回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麻煩。這麽一想,本來興奮的心情瞬間低落了下來,有點不安的看著對方。
“沒事。”遲景曜說,“你是公司的藝人。而且,我心裏有數。”
有數?難道誰是內奸他已經知道,隻是需要個證據來證明這件事而已?所以今天她明晃晃的到公司隻是為了釣出這條藏在公司裏頭的通信魚。
顧兮看了眼遲景曜的電腦屏幕,沒有任何異常,也就是說不可能涉及到什麽監控數據以及高科技手段,也就是說這個人其實就在附近……
心口陡然跳了一下,顧兮想起個很低調的人,丁秘書……
顧兮一直覺著像丁秘書這種人,不太可能會把自己當作情敵,工作領域裏,雖然秘書和老板感覺多少會有點曖昧,更何況丁秘書這種漂亮的存在。
隻是她平時對遲景曜太過低調聽話,很多事情也都做的非常的穩妥,所以顧兮從來不會懷疑丁秘書。
“你終於想到是誰了?”遲景曜問。
顧兮很尷尬,世事那麽無常,誰能想到秘書也會做出這種通風報信的事情,但她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句:“丁秘書也喜歡你麽?”
遲景曜眸光微微一沉,近乎譏諷的說:“果然指望你能想明白,似乎不太容易。”
顧兮心說,像遲景曜這種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她才不信公司裏頭沒有多少覬覦能和這位老板譜上一曲愛情歡歌的,不過被說過後,她也隻敢退了一步,默默的跟在遲景曜後頭,走到門邊。
男人站在門邊隻是片刻,她就有點茫然的看著他,然後就被按到了牆上,他低聲問:“是想實戰呢還是做戲?”
什、什麽!
顧兮沒聽明白,就在三秒鍾後突然悟了,遲景曜這是要繼續上演辦公室的春宮戲麽?臉色一白,她尷尬的說:“實戰和做戲都不太合適吧?”
不過就是聽聽看門外頭的動靜,她深以為,以遲景曜的精明睿智,肯定不僅僅是必須要和自己有關,就肯定可以查出端倪來。
所以她甚至可以理解為,遲大老板不過就是想玩一玩而已。
隨著唇瓣的侵襲,耳畔的呼氣聲逐漸粗重起來,顧兮身子向下一滑,就被兜在了懷裏頭,顧兮硬著頭皮繼續商量,“可萬一你母親趕來捉奸……”
救命,這出戲她快演不下去了,光是講到這裏就連腳趾頭都跟著羞恥了起來。更何況她捉摸不透遲景曜的腦回路,頓時緊張的推著遲景曜的胸口,吞了口口水才戰戰兢兢的說:“要不,做戲好了。”
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在別人刻意能聽見的情況下,做那種事情。
聽到這個答案以後,遲景曜後退一步,終於給了她一點呼吸的空間,低聲說:“你平時不是很好的演員?讓我看看怎麽演。”
顧兮慌張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我沒演過這種戲。”
遲景曜挑眉,“沒經驗?”
“……”顧兮欲哭無淚的看著遲景曜,今天不是來捉內奸的?她怎麽有種自己在這裏被玩弄的感覺呢?
雙唇欺近,顧兮暈厥厥的就被吻個正著,屬於男人的氣息瞬間占滿自己所有的嗅覺和觸覺,又是那種強勢霸道略帶懲戒性的吻。
顧兮被親的唔唔直叫,聲音都吞在雙唇相接的位置,基本上隻有悶悶的幾聲竄出,而遲景曜的手則刻意的放在她的腰間,幾乎是在她兩眼霧蒙蒙的氤氳起來的時候,一把掐住。
早上那腰傷幾乎是在頃刻間,讓她瞳眸陡大,像是被踩了一腳般的尖叫出聲。
遲景曜鬆開她的唇,順著她的嘴角舔掉了其中斷掉的銀絲,這一幕刺激的顧兮腦子都開始發熱,痛感也減少了許多。而他卻格外惡劣的皺眉,“給你找點感覺,怎麽跟殺豬了一樣。”
“我、我……”顧兮無顏以對,也無言以對。
遲景曜覆在她耳畔說:“平時叫的不是很好聽的麽?”
腦子裏浮現一長串的尖叫,那是顧兮瀕臨滅絕的硬盤,已經在遲景曜連番攻勢下,快要燒壞當機。
她戰戰兢兢的小聲吐槽:“那你喘的也很好聽呢,為什麽不喘給我聽。”
轉眼她就再也沒有任何發言的權利,遲景曜的手惡劣的伸進了泛著毛邊的小短褲下頭,隔著內褲狠狠的一按,顧兮下意識的又喊了出來。
“這聲……”遲大老板品味了下,“還可以。”
她上輩子一定是折了翼的天使,掉到地上被人踩過一腳,否則怎麽能這麽倒黴。顧兮被欺負的有點凶狠,兩隻眼睛委屈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恨的牙癢癢的同時還不能有任何的反抗行為,她踢蹬了兩下腿,像發了作的小野貓一樣縱身撲到遲景曜的懷裏。
咣當——
連退幾步的遲景曜,及時抱住顧兮的小腰,她發出了淒厲的叫聲,桌子也跟著被推了好幾步。
她瞬間驚悚的看著抵在遲景曜腰間的桌子,再也不敢胡亂動彈,就在僵滯間,門外突然傳來了丁秘書非常細小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