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 鎮壓
地上鮮血流淌。
幾人趴在地上,連動彈都極難。
劇烈疼痛讓他們快要昏迷過去。
而大殿內,其餘十幾位武者,也是被那股威能波及。
不由得向後連連退出數十米遠,才是勉強穩住,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是全身一陣酸脹痛。
霎時間。
場上一下安靜下來。
所有武者目光匯聚過去,滿是震動,不可置信之色。
望向那傳送陣中央的兩人。
這兩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實力居然如此驚人。
什麽都沒做,或者是做了什麽,他們都沒法看到。
幾位同門,便是被轟飛了出去。
直接重創倒地,吐血不止,無法爬起。
他們之中,幾乎都是化晶境武者,還有兩位虛武境的隊長。
這樣的戰力,在這片區域,所有的下等州,包括中等州雲塵州,都是不俗的。
但在這兩人麵前,居然毫無抵抗之力。
這兩人的實力,該是何等恐怖啊?!
場上眾武者都是心頭發顫,目露懼意。
不出意外。
這至少是一位王武境強者。
沒想到。
居然真的有武道強者,回來雲塵州救援。
這下,他們惹到了一位了不得的恐怖存在啊。
眾武者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前輩,我的幾位屬下,冒犯了前輩,任由前輩處置。
不知前輩來此有何要事,需要晚輩做什麽,晚輩必然竭盡全力。
這雲塵州如今已經是我們煞羅宗的地盤了,一些事宜還是能夠很方便的。
我們煞羅宗也是如今大陸霸主魔雲宗分支,如若我們煞羅宗力有未逮,還能求助於附近其他分支。
定能完成前輩的要求。”
其中一位虛武境初期的中年隊長,走上前,躬身恭敬的道。
態度放得很低。
但卻是點出了煞羅宗乃是魔雲宗分支,蘊含著警告意味。
隻不過。
他卻不知曉,他這次打錯了算盤。
這兩人一獸,赫然便是林軒,武傀和小天。
也是經曆了數個時辰之久,使用了無數傳送陣,才是來到了這距離楓武州最近的一個跨州傳送陣。
望著大殿內,有著熟悉的場景。
也是心生感慨。
這是他離開楓武州後,見到的第一個傳送大殿。
自然是印象深刻。
如今。
雖然才過去不過大半年時間。
但卻有種懷舊之感。
而見到大殿內的這些武者,以及四處都有些淩亂不堪的畫麵。
便是知曉,這雲塵州發生了不小的變動。
不過,如若是雲塵州內部,或者附近勢力之間的鬥陣。
林軒也都是懶得理會。
在這個武道世界,物競天擇,強者為尊。
勢力鬥爭,更迭,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沒有永恒不變的存在。
連當初,霸絕整個天元大陸的天元聖殿,都被覆滅,不複存在了。
更不用說,其他勢力了。
但現在,有人卻是主動爆出了,乃是魔雲宗分支勢力煞羅宗。
那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其他勢力鬥爭,他可以不管。
但魔雲宗可是魔道勢力,屠戮滅門,凶狠暴戾,波及到了他和他身邊之人的安危。
已然是不同的性質。
隻要是魔雲宗相關,他有能力處理,林軒都是不介意出手。
這般情況,他在一路傳送之中,也是見識了不少。
但卻不曾想,連雲塵州都是被魔雲宗分支勢力所攻下了。
如此算下來。
不知道,楓武州情況如何了。
林軒目中光芒閃動,心生幾分焦慮之意。
不能再在這裏多作耽擱了。
“你們這些魔崽子,修為太低了,沒用的廢物,還是都去死吧。”
林軒冷哼一聲,一絲威勢爆發而出。
如若汪洋大海般,波濤洶湧,無窮無盡,恐怖非常。
那位虛武境的隊長聽聞,麵色大變,連忙喊道:
“快逃!”
運起身法,就欲向後逃去。
但已經晚了。
這股威勢,比起之前,強了數倍不止。
他們隻覺,無盡磅礴力量湧來,他們根本沒有抵抗之力。
一下便被轟飛了出去。
砰砰砰.....
砸在這座傳送大殿四周的牆壁上,整個大殿都是大震。
那些武者也都是全身鮮血噴湧,氣息飛速減弱。
修為較低者,已然當場殞命。
隻剩下那兩位虛武境小隊長,也是奄奄一息,半點力氣都沒有了。
“你....你到底...是誰...怎麽...可能...這麽強?!”
之前那位站出來的虛武境小隊長,艱難得吐出幾個字眼。
目中盡是無比的驚駭。
怎麽也沒想到,對方的實力,竟是這般可怖。
一道威勢,竟是幾乎將全場所有武者,全部鎮壓,滅殺。
連他們煞羅宗的宗主,都做不到這般吧?
此人難道是....?
他都是不敢想象下去了。
“你還沒資格知道。”
林軒神色冷然,懶得理會。
便是走出傳送陣,向大殿外走去。
在回去之前,先在這雲塵州,找個人,詢問一下情況。
而這幾人,還不夠格,便直接解決了。
而隨著林軒走過。
大殿內僅存的兩個虛武境武者,也是不甘心的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走出大殿。
而之前便有人出去匯報,又是這麽大的動靜。
自是隱瞞不了。
將這雲塵州內的高層,吸引了過來。
“閣下是誰,竟敢和我煞羅宗作對,莫不是不知曉我煞羅宗,乃至是大陸霸主魔雲宗分支,找死不成?”
一道冷喝聲傳來。
便見對麵不遠處,一位黑灰色長袍的高狀中年,快步走來。
在其身後,還有一大堆裝扮相近,氣息也都是帶著血腥的武者。
這位高壯中年,修為達到了王武境七層,算是達到了王武境後期。
在其身後,還有一位王武境初期武者。
剩餘的則都是虛武境。
高狀中年冷喝一聲,卻是直接動手,麵色帶著怒意,目中卻是有著幾分忌憚之色。
因為,他也看不清這兩人的修為境界。
隻是感受到一股沉重壓力。
雖然不大敢相信,他卻有種直覺。
他很可能不是對方的對手。
才是壓製著怒意。
隻是怒喝一聲。
“來得正好,我有話要問你,過來吧!”
這時,對麵的那位白衣少年,淡漠得道。
高狀中年本來還感覺,那白衣少年有些眼熟,正欲辨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