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烽煙錄

第二百五十七章 新的軍師

秋風蕭瑟,從北州一路南下洪自息帶著齊覽一路疾馳,終於抵達了滇越。

“齊先生這裏就是廣明城了。我們的王爺就在裏麵等您。”洪自息笑著說道。

“王爺在裏麵等我一個人嗎?我齊覽何德何能,居然讓王爺親自等待?”齊覽有些動情的說道。

“也許在北州您不是您不值得。但是在我們滇越,您絕對是王爺的座上賓,王爺為了你,可是讓我親自去了背州呢。”洪自息笑著說道。

起來微微頷首,“那我們就進去見王爺吧,別讓王爺等急了。”

兩人動身進城,在門口衙役的帶領下兩人往城主府走去,提前得知消息的宮天寧早已經在城主府備下酒席。就等著兩人回來。

一進城主府就有衙役向宮天寧稟報,一得知消息,宮天寧就帶著白亦莊和曹成峰往城門口走去。

看到宮天寧親自相迎,洪自熙趕緊前去單膝跪地。拱手說道,“臣洪自息不負王爺所托。從北州歸來,這位就是齊覽齊先生。”

齊覽也趕緊單膝跪地,拱手說道,“臣齊覽拜見王爺。多謝王爺誠摯相邀,特來滇越,為王爺效力。”

宮天寧趕緊前去扶起齊覽,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宮天寧已經預料到了之後的祁寧軍,就是因為此人,將有一個質的提升。

“齊先生,快快請起。霍淩先生向本王舉薦了你。本王這才讓洪先生前去北州,請您出山相助,如今您能來到這滇越偏僻之地,本王心中很是高興。”宮天寧高興的說道。

雖然現在滇越在宮天寧的帶領下已經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但是,比起北州,滇越依然是位於東南的偏僻蠻夷之地。

齊覽拱了拱手說道,“王爺過謙了,滇越現在的發展已經完全不是之前了,能到此處協助王爺您,也是在下的福分。”

宮天寧笑了笑,轉身說道,“白先生,您看,這就是孫洪先生的弟子。”

聽到白先生三個字,齊覽心中也稍稍震驚,看了看宮天寧身後的白發老人,驚訝地說道,“您就是歙州三大家之一的白亦莊白先生嗎?”

宮天寧點了點頭,“不然齊先生覺得在滇越還有哪個白先生能值得本王如此尊敬?”

齊覽趕緊跪地行禮,“晚輩齊嵐拜見白先生。”

白亦莊微微頷首,看了看眼前的齊覽說道,“你這個後生倒是有幾分孫洪年輕時候的樣子。希望祁寧軍在你的帶領下能有一個很大的提升。”

“ 晚輩自當盡力而為。”齊覽拱手說道。

宮天寧笑了笑,看了看眼前的齊覽和洪自息說道,“兩位先生一路辛苦了,裏麵請吧,本王已經讓人備好了酒宴,為兩位接風洗塵。”

在酒宴上洪自息就將在北州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宮天寧,當宮天寧聽到宮天雲居然為為難墨稷流派的大弟子的時候,心中也是有些驚訝。而旁邊的白亦莊臉上更是不是顏色?

宮天寧看了看旁邊白白亦莊的臉色,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在皇宮中,宮天雲正是白衣莊的學生,而白亦莊就是宮天雲的夫子。

哪個老師聽到自己的學生做出做出這種不齒之事心情會好,白亦莊也不例外,隻是他也很是不解。為什麽當初在皇宮中,他認為性情最為柔和的宮天雲也會變成這般模樣。

宮天寧看到白亦莊心情不好也沒有讓洪自息繼續說下去,而是找話題打斷了他的話,旁邊的白亦莊酒過幾番之後也拱手退去。

看著白亦莊的背影,宮天寧也知道啊,肯定是去反省自己了,這就是白亦莊的不同,或許一般的老師聽到自己的學生犯了錯,首先想到的就是懲罰學生。但是白亦莊不同,他想到的就是自己,因為他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錯誤。教壞了學生。

在廣明城中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宮天寧就帶著齊覽返回了雲山,因為在哪裏才是齊覽一戰雄風之地。

前往雲山的路上齊覽的心情也很忐忑,因為自己畢竟沒有真真正正帶過兵,也不知道軍隊的情況。他覺得自己可能帶不好兵,這讓他在路上有很大的壓力。

旁邊的宮天寧還好,一直給齊覽做著心理疏導,“齊先生,你也知道,我們的祁寧軍就是一群武夫,沒有真真正正受到過兵家思想的指導可能會和你想象中的有一些差別,但是本王相信你一定會把我們祁寧軍帶好的。”

齊覽拱了拱手說道,“王爺,我我會盡力而為的。”

雲山祁寧軍大營。

聽說他祁寧軍要來一個新的軍師,所有的將士們心中都很疑惑,為什麽要來一個新的軍事,難道是呂雲棧做了什麽不對的地方嗎?尤其是一些風字營的老官兵,他們更是覺得這樣做是對不起呂雲棧。

這齊覽還沒有到軍中就有了這樣的情緒,那基本可以想象齊覽到了這裏之後的樣子,其實不僅是下麵的將士們這樣想,就連祁寧軍的主帥陸謙林也覺得這樣是在逼呂雲棧離開祁寧軍。

畢竟呂雲棧陪著祁寧軍打了這麽多年的仗,將士們對他也有了些情感,突然來了一個新的軍師,大家心中肯定是有些抵觸心理的。

對於這樣的情緒,宮天寧在路上也想象的到了。

祁寧軍大營中,陸謙林首先有些疑惑的說道,“王爺為什麽要撤了呂兄的軍師之位,難道真的是呂兄做了什麽得罪王爺的地方了?”

旁邊的溫九也表示不解,“我覺得王爺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話雖如此,可是現在王爺的命令已經發下來了,大家不這麽想也沒辦法,都在糾結如何去給呂雲棧說這件事。

就在兩人議論的時候,呂雲棧從大營外走了進來,看著兩人微微一笑,“給你們說個事情。”

陸謙林尷尬地笑了笑,“呂兄,你不用說了,我們都知道。你的軍師之位。。”

“其實這件事情我很早之前就找王爺說過了,我本就不是軍營中人,來到這裏做到軍師之位,也是王爺硬生生要把我抬到這裏的。”呂雲棧笑了笑,毫不在意。

溫九皺了皺眉,低頭不語,“盡管如此,但是你若是在軍中不做軍師了,那又幹什麽呢?難道真的要離開祁寧軍嗎?”

“這個王爺找我說過,我也想了很久,祁寧軍怎麽說我都在這裏待了這麽長時間了,若是離開的話,心中多少有些不舍,所以我打算換個身份繼續留在祁寧軍,陪著大家一起,陪著祁寧軍一起戰鬥。”呂雲棧笑著看著眾人開口說道。

溫九激動的看著呂雲棧激動的說道,“真的嗎呂兄,你真的不會離開祁寧軍嗎?”

“當然了,而且我要給你們說的是我們這次新來的軍師可是北州兵家孫洪先生的大弟子在對行軍作戰,攻城略地的謀略上見解獨到,勝我百倍不止,所以我希望林將軍你們能好好對待此人。”呂雲棧麵容凝重的說道,看來對於齊覽的到來呂雲棧心中也很謹慎。

聽到是北州孫洪先生的弟子後,陸謙林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我祁寧軍真是遇到貴人了。”

兵家孫洪在軍中的名聲還是很大的。

溫九點了點頭,“呂兄,這點你放心,若是此人真有才能,我們自然不會虧待他,若是他沽名釣譽,欺騙了王爺的話,我們也不會放過他的。”

呂雲棧笑了笑說道,“我雖然不是祁寧軍的軍師了,但我現在的身份,可是祁寧軍的監軍。”

“監軍?”溫九疑惑的看看呂雲棧,“呂兄,這是什麽意思,監什麽軍啊,我們祁寧軍還需要監督嗎?”

“這可是王爺的意思,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就算我們祁寧軍能征善戰,紀律森嚴,但是該有的我們也必須有,為了杜絕一切可能發生的隱患,監軍必須要有。”呂雲棧點頭說道。

其實關於監軍的設立也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定,要知道,軍權可是每一個帝王都極其看中的東西,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皇位,每次大軍出征前,軍中都有兩個監軍。

他們不參與軍隊的決策,隻負責記錄,同時監察軍隊,防止出現因為軍隊疏於管理而造成的損失。

一般而言,監軍的存在就是為了監督軍隊,宮天寧讓呂雲棧做監軍目的也是如此。

如今的祁寧軍不比之前了,參軍百姓眾多,不在是之前的丐幫了,魚龍混雜的時候,監軍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陸謙林點了點頭,“呂兄,有你在軍中,哪怕什麽都不幹我也覺得安心,不管是什麽,留下來就好。”

溫九在旁附和的點了點頭,“對,留下來就好,我們大家都不希望呂大軍師離開啊。”

呂雲棧笑了笑,“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今天是王爺帶著新軍師來我們祁寧軍的日子,我們怎麽說都得去外麵迎接一下啊。”

“當然得迎接了,那我們現在出發?”陸謙林笑了笑,和溫九呂雲棧一同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