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天命

第221章 前往湘西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時。

我躺在**,依然回味呢,這正是乘風玉露一相逢,勝似人間無數啊。

雖然是入夢,是假的,可看著我濕漉漉的**,就證明了昨晚的一切,“美妙啊,我雖是陸地神仙,但依然隻是陸地神仙,這種感覺,依然讓人回味,讓人癡迷,讓人魂牽夢繞,讓人如癡如醉啊。”

我樂嗬嗬的笑著,一動都不想動,回味昨晚的一切。

此時。

秦瑤慢慢蘇醒過來,躲在房間的陰影處,樂嗬嗬的瞧著我,同樣臉頰羞紅,羞答答的說呢,“相公,你可不要荒廢大好時光,這天都大亮了,你趕緊收拾起床了,要不然,奴家就該自責自己,不敢在與相公歡好了。”

“嘿嘿,行。”

我哈哈一笑,看著她千嬌百媚的樣子,忍不住心生搖擺,懂得了男女之事,我更加癡迷,忍不住過去對著她的魂魄來了一吻,才去洗漱。

洗漱幹淨。

我立刻盤腿而坐,修煉上清須彌雷咒經,昨日我已經將天命陰火還給了秦瑤,這天命陰火給我已經無用。

給她多少是個防身法術。

她就也接下了。

我此時在修煉,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反而感覺力量感更加精純了,上清須彌雷咒經的能力更純粹了。

我暗暗想著,我若放棄萬字法印,是不是更能進步啊?

我感覺必是如此。

但這萬字法印不隻是用來傷敵,還是法相大師給我的紀念,我不敢輕易舍棄,就也安心周天練習。

等練習完畢。

我吃過了早飯,就收拾行裝,開始了行程,“娘子,咱們走吧,湘西見了。”

“是呢,相公。”

秦瑤“呼!”的一聲,鑽入一把古色古香的竹傘之內,這竹傘是秦鼎所贈,可以讓秦瑤的魂魄在裏麵安身,也是一件不錯的法器。

上麵畫著小橋流水,畫著楊柳垂擺,非常漂亮。

古色古香的我拿在手上,秦瑤已經在裏麵了,便關好門窗,直接奔赴火車站。

前往湘西的動車“轟!”“轟!”的啟動離開柳城時。

我已經安穩的坐在了裏麵,看著窗外,不禁回想起自己隨著爺爺來柳城的事,自己記事起的老家,是在湘西。

不知那裏現在怎麽樣了。

那年我不過七八歲的樣子,時間久了,記憶都模糊了,隻記得有幾個玩得不錯的小夥伴,還有隔壁鄰居的一些阿姨,叔叔。

此時使勁回憶,居然一點都記不清楚了,隻是記得小時玩伴的小名,一個黑黑個子不高的叫小朋,一個和自己身高差不多,長的虎頭虎腦的叫大海,還有呢。

完全沒了印象。

“不知這次要不要去看看呢。”

我陷入了糾結。

其實那村莊並不是我的祖籍,是爺爺歸隱山林後選擇的地方,爺爺死時我還問了,要不要葬過去。

爺爺說自己出生在京城,要葬也是回老北京,但最後又說,一把臭骨頭葬哪都一樣,便也就隨了爺爺的意思,隨便找了一個山清水秀之地,就給葬了。

我隱隱約約的倒是不想回去看了,覺得麻煩,浪費時間,因為現在村莊變化很大,自己回去了也未必能遇到熟人,主要是遇到了熟人說什麽啊,這麽多年沒聯係了,反而尷尬。

所幸搖了搖頭就也放棄。

“嗡!”“嗡!”的動車在快速飛馳,周圍的景色如同虛影一般倒飛著。

我看膩了,在加上還有四個小時的路程,就也閉目打坐,不問周遭,我內視身體,發現這段時間的修煉之下,自己的金丹已經有黃豆大小,引引冒著金光,讓我心情大好。

到達雞蛋大小就是金丹得成,哈哈,看來也並不是遙不可及,也並不是天長地久啊。

我更加安心修煉。

我身邊坐著的人,倒是一會兒上,一會兒下的,換了好幾波,等走了一大半,快到湘西時,我這節車廂內突然進來一夥人,打扮非常怪異,都是帶著墨鏡,穿著寬大的破舊衣服的農民工打扮。

頭前一個人,微微駝背,點頭哈腰的用湘西極為濃重的語音,招呼道:“讓讓嘍,都是農民工,衣服贓嘍,碰到不好意思嘍。”

座位都是連著的。

他一一安排,“啊大,你做裏麵,啊二,你做這,啊三,你跟進點啊。”一共十來個人,把東側一片區域全都坐滿了。

後麵還有一個人,拿著一大疊票,給工作人員檢查,點頭哈腰的說呢,“都是農民工,沒什麽文化,票就都給了我,請擔待,不好意思撒。”

“沒事,這是我們的工作。”

動車組的工作人員倒是客氣,一一檢過了票,就也不管了。

這一前一後兩個人,這才坐下,樂嗬嗬的還左顧右盼呢,“還是這東西快啊,要是咱們哥倆自己走,得一天一夜,這東西,一個多小時也就到了。”

“就是車票太貴了,這十幾張可以買兩頭豬嘍。”

“對呀。”

“不過二大爺說了,事急,多花點錢也無所謂。”

二人互相說著,嗓門略大,就也惹得周圍的人紛紛看過來。

這二位呲牙一笑,便也壓低了聲音,倒也知情知趣,這時還掏出白酒,花生米,和一隻烤鴨和一些小菜。

二人樂嗬嗬的吃喝起來。

這時便有一個西裝革領的人,訓斥,道:“這不是綠皮車,不能喝酒。”

“啊?是嗎?”

“不好意思撒。”

二人臉一紅,就要收起來。

這時又有一個學生樣子的說道:“人家沒打擾你,又買了車票,隻要是在自己座位上,愛怎麽喝,就怎麽喝,別欺負老實人,高鐵上沒這套規矩,二位大伯,你們可以喝酒。”

“對,你們可以喝,沒看高鐵上都有賣酒的地方嗎?憑什麽不能喝啊。”

一個小姑娘站出來跟著幫腔。

二人一聽,極為高興,“我們不撒酒瘋,就是喝兩口,解解乏。”

“對,對,喝兩口啊。”

淳樸的笑聲和極為客氣的言語,讓車上的人都沒什麽人反感的,反而覺得二人淳樸,很惹人喜歡。

西裝筆挺的那位,被兌的啞口無言,隻得鬱悶坐下了。

反之,其他跟著上來的人,全都直挺挺的坐著,一動不動,而且墨鏡和帽子也不摘,非常怪異。

有人側目看了看,但人家死死坐著,也沒招誰惹誰,他看了一會兒,感覺沒什麽,就也不看了。

唯我很清楚。

這兩人,其實是兩個趕屍人,他們在趕屍呢,隻是沒想到,這兩個趕屍人居然把屍體弄到了動車上,在這堂而皇之的坐高鐵呢,讓我覺得匪夷所思。

這是怎麽通過檢查的,怎麽弄上來的啊。

這十幾個看似還能移動的人,其實都是死人啊。

這對趕屍人也是對活寶,膽大的活寶啊,我到來了興趣,觀察期這二位,這二位喝酒,吃肉,吃花生米,聲音壓得極地,怕打擾其他人。

說的也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比如三月了,該種菜了,又比如,誰家前段時間聲生了孩子之類的。

很像是農民。

但二人身上帶著死氣,而且包裹裏,拿著鎮魂羅呢,剛才輕輕響動了一下,我聽的真切,不會有假。

這二位真實本領其實不亞於張三開,在想張三開此時已經成了校長,在看這二位,真是不會包裝啊。

這個時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有了真本領不會包裝也不行啊。

我一邊看,一邊感慨,時間就也過的飛快,等提示到達湘西時,我們就一起下了火車,一起走出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