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65章 火燒夢春樓

第65章 火燒夢春樓

早在前兩天,銀子、金銀首飾詩鈺已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到時候,裝包走人。

兔女郎也換成了自己人,這樣可以接觸酒,酒潑在木門、木牆上,有利於燃燒。

逃跑用的馬匹,由小強去準備,要最強壯的駿馬。

而最最關鍵的是要有腰牌。北魏這個時代,為預防細作,每座城門進出都檢查得特別嚴格。有了馮府的腰牌,出入要方麵很多。

所以,最最關鍵的任務,是偷馮妙蓮的腰牌。而這個任務,自然由詩鈺自己動手。等這些都準備好了,然後由詩鈺發出暗號,放火燒夢春樓,然後逃跑。

咚、咚、咚、咚的腳步聲從遠處想起,來了,終於來了。詩鈺臉上堆滿了笑,卻見媚娘一人回來,再無別人。

“怎麽,就你一人?”

“馮小姐,忙著呢,但是她背著嬤嬤,偷偷來了。在後麵呢。”

菜已經涼了。詩鈺吩咐人去熱。

熱好的菜又放涼了,馮妙蓮還是沒來。

如此的反反複複,都過去了一個多時辰,馮妙蓮依舊沒來。

詩鈺都有些急了。所幸,遲到兩個時辰後,終於,馮妙蓮翩翩而來。

要是真宴請,馮小姐遲到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祖宗八代都要給她罵遍,對於此等心高氣傲之人,必須給以打擊。至於大家都不開飯,獨獨等她一人來,那簡直不可能。

不過,那又有什麽關係呢?

這次是為了偷腰牌,馮小姐再耍小姐脾氣,詩鈺也得忍著。

畢竟,準備工作都是做好的。

詩鈺早就將酒杯和碗在迷藥裏泡了三個時辰後取出,自然陰幹。隻要人碰過這泡迷藥是酒杯和碗,哪怕隻吃一口,都必然中招。

馮小姐坐下,看了看屋子。此宴會就兩個人。於是在詩鈺的對麵坐下。

詩鈺難得的好心情。雖說,這菜,熱了放涼了,涼了再熱,反反複複好幾次,都懶得再熱了,改成了火鍋。要吃隨時下鍋。

話說這大熱天的,吃火鍋,還真是蠢的不要不要的。但詩鈺一點兒也不在意。

看見馮小姐進來了,感覺魚餌拋下,魚兒就要上鉤了,笑意也就越發的濃了。

馮妙蓮坐下,看了一眼火鍋,嫌棄道:“這麽熱,還吃這玩意兒,不怕熱死。”

詩鈺將牛肉、牛肚、鵝腸等放入鍋裏,淡淡道:“準備了清涼可口的飯菜,無奈馮小姐貴人事忙,菜是涼了又熱,熱了又涼,反反複複,菜都弄壞了,隻有吃火鍋省事,馮小姐您什麽是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下。”

詩鈺剛說完話,立馬就朝著地上呸呸呸,吐了三口口水,隨即拿手打自己的嘴巴:“瞧我這兒笨嘴說的,什麽馮小姐,分明是貴人娘娘,娘娘不要放在心上,小人嘴笨。無意得罪娘娘,望娘娘不要見怪。”

馮妙蓮噗呲一聲笑了,笑得很愉悅:“沒想到你也會拍馬屁。真是預料之外。以前的你是那麽的倔強,我以為是頭強牛呢。”

“必須的。”詩鈺殷勤的說著:“娘娘天生麗質,以後當皇後,那是遲早的事,小人我以後就仰仗娘娘多多提拔了。有了娘娘做後台,小人定會將夢春樓分店開滿大魏各個角落。”

說完之後,詩鈺舉起酒杯:“來,為慶祝娘娘所向披靡,進宮就迅速封為皇後,幹杯!”

馮妙蓮舉起了杯子,見詩鈺喝了一口後,將詩鈺喝過的酒杯拿走,然後把自己的酒杯放在詩鈺麵前:“我怎麽覺得還是你的杯子好看,比我的好看多了。我還是中意這個。”

詩鈺笑了,沒有言語。其實這兩個杯子、包括吃的所有碗碟都是在迷藥裏泡過的。喝那一個都一樣。隻不過,詩鈺吃了解藥而已。

詩鈺拿起馮妙蓮放下的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將酒杯180度倒立,表示裏麵一滴酒都沒有了。詩鈺一邊看著馮妙蓮,一邊很是失望道:“馮小姐,不誠心啊。怕我給你下毒,謀害於你,不地道啊!”

對於詩鈺的諷刺,馮妙蓮泰然自若,不予理會:“再過幾日,便要入宮了,還是謹慎點兒好。”

“是是是,娘娘所言極是,來先吃點東西。”詩鈺夾起一碗牛肉,放入自己碗裏,自己吃了一口,然後放在馮妙蓮麵前:“娘娘,小人給你驗過毒了,沒毒,可以放心吃。”

這舉動,把馮妙蓮都給逗樂了。放下戒心後,馮妙蓮吃了不少。

詩鈺在旁伺候著,不停的給她倒酒,也給自己倒酒。

詩鈺順著她的心意,說要把夢春樓打造成大魏一等一的青樓,要讓夢春樓成為行業的龍頭老大,要帶領大家走上致富的道路……

說著說著,馮妙蓮也興奮了。她摸摸自己廉價的手鏈,說她愛上了一個窮小子。那窮小子救了她一命,也奪走了她的初吻。可她連他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隻是在他身上取下了這個手鏈。而不知怎麽的,那窮小子似乎就是有一種魔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他,想起了他深情的一吻。那個吻,讓她忘了天、忘了地、忘了自己。

馮妙蓮興奮的說著,說著說著就悲哀起來,她說她快要當娘娘了,以後再也不能想窮小子了。夢春樓就靠詩鈺打點了,她還警告詩鈺,不許耍手段,否則……

否則……馮妙蓮突然感覺頭好暈,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的緣故。警告詩鈺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頭晃了幾下,像喝的爛醉一般的倒了下去。

看著馮妙蓮倒了下去,詩鈺很是高興,她跑到她身旁,先是推推她,看她沒有反應後,就向她的腰間摸去,找尋著馮家腰牌。

正當詩鈺暗自高興,奸笑著準備偷馮妙蓮腰牌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麵大叫“起火了”的聲音。

詩鈺一驚,駿馬還沒聯係好,腰牌也沒偷到,更重要的是錢還沒有裝在包裏,哪個不聽指揮的笨蛋,暗號都沒下,怎麽就能放火了呢?

突然,詩鈺發現自己的頭很暈,身體軟的無法支撐,詩鈺心裏大叫一聲不好,我不是吃了解藥了嗎?怎麽還像中了迷藥的感覺一樣,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