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186章 公主婚宴,不和諧的嘔吐聲(一)

第186章 公主婚宴,不和諧的嘔吐聲(一)

公主婚宴,皇宮,太慶殿。

公主作為皇家之人,婚宴自然是在皇宮內舉行。入了洞房之後,第二日,給皇上和太皇太後請安後,才搬去平城還在修建中的公主府。

太慶殿內宴請的全是當朝的臣子和平城的富豪。

皇家嫁女兒,說得好聽是嫁,其實實際上就是娶個女婿回家,家中大小適宜,全憑公主說了算。

駙馬,單從字麵意思就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駙馬(副馬),家中誰為主,誰為副,誰做牛做馬卑躬屈膝的服侍主子,一目了然。

眾人圍在太慶殿門口,伸長脖子,等著一對新人的到來。

詩鈺此刻戴著麵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的麵紗,站在拓跋宏身旁。婚禮的流程是公主去接新郎,拿皮鞭,踢轎門。

此刻,新郎馮熙已經上了轎子,帶上了紅蓋頭。既然是娶新郎,自然一切規矩要反著來。

四皇子也在太慶殿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詩鈺。

自從遇上這小妮子後,他屢屢吃虧,就連鬥嘴也鬥不過她,雖然當時異常生氣,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壓於身下,狠狠教訓她一翻,讓她幾天幾夜下不了塌。

但事後,這小妮子的身影就一直在他眼前晃動,就連伶牙俐齒也變得那麽的可愛。他竟然還在自己的宮裏傻笑呆坐了幾個時辰,那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喜歡上了這個小妮子了。

四皇子看到了詩鈺,站在皇兄身旁。哼,這小妮子想上位呢。還不如跟著本皇子呢。

皇兄他妃妾成群,一晚上滋潤一個,輪到她也猴年馬月去了。更何況還有潑婦馮貴人壓製著呢!

跟著本皇子,待遇可就不一樣了。本皇子明媒正娶,嫁過來就是正妻,也稱嫡妻。

那地位可非同一般,再說本皇子喜歡她,天天寵她,完全沒有問題,總比指望著皇兄啥時候寵幸要幸福的多。

四皇子撥開人群,向詩鈺走了過去。他擠到了詩鈺的身後不遠處,伸長手臂,用食指戳了戳詩鈺。

詩鈺回頭,看到了四皇子,趕忙將食指放於自己的唇間,做了個禁止說話的動作。她看了看拓跋宏,拓跋宏正專心致誌的看著前麵,等待著皇妹和馮誕的到來。

詩鈺拉了拉拓跋宏的衣袖,拓跋宏轉頭看著詩鈺。

詩鈺道:“皇上,臣妾去如廁方便一下。”

拓跋宏點點頭,詩鈺轉身,擠開人群,走到一根大柱子後麵,四皇子也跟了過來。

四皇子好奇道:“你怎麽在這兒?”

詩鈺左右看了看,又將食指放於唇角,做了個禁止說話的動作:“小聲點兒。”

詩鈺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轉著,她道:“我家娘娘身體不適,在宮裏休息,不能來。可公主出嫁這麽大的事情,要是不來,恐怕遭人嫌話,所以,我替代我們家娘娘來參加婚宴,所以,我現在是馮貴人,不要拆穿我哦!”

四皇子點點頭,指著詩鈺道:“你可真皮!”

詩鈺笑了笑,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經過四皇子旁邊時,還和四皇子的胳膊撞了撞,四皇子笑了笑,要是此刻不是在太慶殿,要是這裏沒有人,他肯定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拉到懷裏。

四皇子癡癡的笑著,此時,詩鈺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戴黃金雙層蝴蝶簪的女人,她今天也來了,穿一件米色碎花衣服。

詩鈺盡量躲著她,假裝不認識她。

公主騎著汗血寶馬從遠處緩緩而來,身後是一頂紅色的轎子,轎子裏坐著馮誕。

既然公主來了,眾人各歸各位。

馮太後和皇上和馮熙坐在太慶殿最裏麵的主位上,那個被稱為高堂的位置上。

高堂前麵是兩米寬的紅毯,一直鋪到太慶殿門外的樓梯下。紅毯兩旁站滿了來慶祝的親朋好友和朝中大臣,以及齊國來的使者。

公主的馬停在了太慶殿的門口,下人拉著馬兒的韁繩,公主穿著喜服,被人抱了下來。

公主穿著鳳冠霞帔,走到了轎子旁,她踢了一下轎門,馮熙也回踢了一下轎門,公主的唇微微勾了勾,小樣兒,造反啊,想逃離本公主的五指山,想都別想。

轎門被打開了,馮熙穿著一身喜袍從轎子裏出來。

原本這婚禮不是這個樣子的,起碼不至於這麽狼狽,可公主不知道被誰洗腦了,非要一個什麽女權主義。

說女為上,男為下,可參考太皇太後。要是這個婚禮不依著她,她這輩子跟他沒完。他要是娶妻納妾,她就弄死他的妻妾,要他一輩子不得安寧。

哎!反正駙馬的地位就那樣,隨她吧,於是,婚禮就搞成了這樣。

馮誕剛下了轎門,樂安公主就走了過去,將鞭子圍成一個圈,然後套於馮誕的脖頸上,拉著馮誕在紅氈毯上走。

紅氈毯兩旁擺滿了紅豔豔的紅玫瑰,樂師們歡喜的演奏著喜慶的音樂。

公主和馮誕走在紅氈毯上,沒有正常情況下的紅彤彤的姻緣繩,也沒有那所謂的大花在中間係著。隻有一根黑色的蛇皮皮鞭,套著馮誕的脖子,往前走著。

劉纘很是吃驚,北魏的女子都是這樣彪悍的麽?男人強,女人更強,成個親,感覺像是買了個奴隸一般,看來北魏不可小覷啊!彪悍起來,什麽事都幹得出來呀!

此時,太皇太後和皇上端坐在高堂的位置上,馮熙坐在左側,也算是高堂的位置。

他們三個看著這一對璧人,滿心的歡喜。所有人都祝福著這對新人,盡管,畫麵有些詭異。

馮熙心裏明鏡兒似得,樂安公主要麵子,那麽,我們馮家就給你這個麵子。

至於娶進了屋,關上了門,我們馮家要怎麽收拾你,那就是我們家自己的家事了。現在又何必計較呢?

一對璧人走到了高堂麵前,眾人都屏住了呼吸,公公抄著尖銳的嗓子高喊著:“一拜太皇太後、皇上和父親……”

公主取了鞭子,遞給了身旁的丫鬟,自己提了下喜服,然後和馮誕一同跪了下去。

剛跪好,正要磕頭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突兀的極度不和諧的嘔吐聲,仿佛覺得這場婚宴極度惡心一般。

“呃……”

“呃呃……”

吐得極其大聲,而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