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188章 誰占誰的便宜

第188章 誰占誰的便宜

紫萱閣,林宮人的宮閣。

皇宮裏的住宅由高到低分為殿,宮,閣,樓四個等級。

太皇太後,皇帝皇後這樣尊貴的人,自然住的是殿。上朝的地方,接待客人的地方,處理國事的地方也叫殿,代表著尊貴。

第二等級的是宮。昭儀往下走,從貴人開始,一直往下的嬪妃住的宮殿,都叫宮。

下等嬪妃住的叫閣,已經沒有資格住宮了。

丫鬟等級的,住的是樓。

林宮人躺在臥榻上,難受的要死,此時,太醫正在給她把脈。

林宮人最近消瘦了些。吃又吃不下去,好不容易吃一點兒,又都吐了出來。吐得她感覺膽汁都要出來了。

太醫皺了皺眉頭,說她身子太弱,得補,於是開了一大堆補藥。

馮太後也特意命人給她弄了個小廚房,專門針對她的飲食。所有費用,全部報賬。

這懷孕一事,當真是鬧得沸沸揚揚,個個嬪妃心裏酸溜溜的,個個詛咒她生兒子。

在北魏皇宮,誰也不願意第一個生兒子,畢竟,祖製在那兒擺著,第一個生兒子就等於判了死刑,必死無疑。

當初,拓跋宏被立為太子,他的母親就立即被處死。而立下這麽殘忍製度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防止母憑子貴,把持朝政,禍亂朝廷。

這個製度還來源於呂雉。

呂雉當上太後後,把持朝政,女皇一般,這就給日後的統治者上了深刻的一課,加上女人的地位本就卑賤,這就導致了“立其子,殺其母”的悲劇。

所以,各宮的娘娘都很好奇,想知道這胎到底是皇子還是公主。要是皇子,那就太好了,以後生了男胎,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要是公主,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以後輪到誰死,還不一定呢!

所以,各個都出了大價錢,送給太醫,探探此胎,是皇子還是公主。太醫老奸巨猾,收了錢後,說胎兒還小,尚未成型,等過些日子,方能探出是男是女。

而詩鈺和拓跋宏,從開始獻策開始,關係稍微緩和,兩人心照不宣,你來我往的,相處上,算是相敬如賓。

拓跋宏依舊逢五來錦繡宮詩鈺這兒住,除了是馮太後特意的規定外,他主要是來吃好吃的和看看政治上詩鈺的見解,有沒有幫助到他丁點的建議。

詩鈺和拓跋宏還沒有圓房,雖然同床共枕,但是都是和衣而睡,並沒有做夫妻間的床蒂之事。

而朝堂之上,依舊是太皇太後說了算。

拓跋宏依舊舉步維艱,什麽都要請示太皇太後,太皇太後恩準了,方可實施,太皇太後不準,他的皇帝大印印在上麵,也形同廢紙,不起任何作用。

俸祿製實施之後,一大堆問題逐漸顯現出來了。

問題一,國庫緊張。發了大量的俸祿外,國庫明顯捉襟見肘,原本計劃利用稅收填補國庫,可是,計劃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這就出現了第二個問題。

問題二,稅收成果預期過高,實際征收過程中,能夠征收的人數實在太低,低到基本都沒交,導致國庫拉空,不得不再次改革,渡過危機。

問題三,官員陽奉陰違。雖然明確規定不許貪汙。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反貪反腐隻是標語,實際還是大貪巨貪。

但貪汙問題是千古難題,可以緩一緩,可是國庫問題,那可真是迫在眉梢,刻不容緩了。

錦繡宮

院子裏的桂花開得甚是香甜,老遠,那醉人的花香就彌漫得四處都是,使人心情愉悅。

詩鈺正在院子裏的床形藤椅上臥著。藤椅下,是一大塊草地。

張柔在旁邊給詩鈺揉著太陽穴。王天嬌給詩鈺捶著腿,詩鈺閉著眼睛,很舒服的享受著。

此時,拓跋宏來到錦繡宮,看到了這一幕,他將食指放於唇邊,做了個禁止說話的動作,下人都很聽話的閉了嘴。

拓跋宏走到詩鈺旁邊,對著張柔揮了揮手,張柔很知趣的走開了,拓跋宏伸出雙手,按照張柔的方位給詩鈺揉著太陽穴。

詩鈺感到了異樣,這手的力度似乎有些重了,詩鈺皺起了眉。

太陽穴上的力度突然沒了,而刹那間,詩鈺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男子氣息撲麵而來,詩鈺睜開了眼睛。

拓跋宏離自己的臉的距離不超過8厘米,詩鈺驚得想要起身。

然而,悲劇了。

出於條件反射的詩鈺,在起身抬頭的那一瞬間,竟然……竟然唇碰上了拓跋宏的唇……

額,我不是故意的……

而拓跋宏,卻趁勢含.住了詩鈺的唇……

詩鈺睜大了雙眼,原本大大的眼睛,此時卻瞪得圓圓的。

這丫的,是故意的,白日青光的,竟然偷親我!

詩鈺掙紮著,拓跋宏根本就不理她,抱著她的頭,狠狠的親了60秒,而後才很滿意的鬆開了手。

拓跋宏看著氣鼓鼓的詩鈺,起了身,將手負於身後道:“怎麽,占了朕的便宜,還不偷笑,還想耍賴?”

詩鈺也起身身,嘟著嘴:“誰占誰的便宜了?”

拓跋宏嘴角含笑:“你,你占朕的便宜。”

拓跋宏說完,又靠近了詩鈺一些,詩鈺條件反射般的往後退,最終退到了桂花樹樹幹,無路可退,而停了下來。

拓跋宏魅惑一笑,他的右手伸了過去,他抬起了詩鈺的下巴:“你竟然偷親朕,怎麽,暗戀朕多久了?”

拓跋宏離她是如此之近。他說話的時候,他的氣息全部噴在她臉上,讓她感覺,他的氣息全部充斥著她整個身體。

呼吸著你的呼吸,讓我覺得好壓抑,詩鈺的臉漸漸有些紅了。

然而拓跋宏卻越靠越近,近的仿佛要融進她的身體。

詩鈺感覺到了巨大的壓迫感,詩鈺趕忙道:“皇上,要是臣妾沒記錯的話,今兒好像不是逢五。”

沒錯,今兒的確不是逢五,但,拓跋宏卻還是來了。

拓跋宏的臉一沉:“怎麽,不是逢五,朕就不許來麽?你是不是還要下逐客令?”

詩鈺輕輕的推搡著拓跋宏,撒嬌般的說著:“皇上,臣妾哪敢啊!不過,皇上突然擺駕錦繡宮,一定大有深意,不會無緣無故而來。”

拓跋宏的唇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又伸出右手抓起詩鈺的下巴,邪邪一笑:“你要是猜對了,並給朕滿意的答案,朕就好好的給你聊聊天。你要是答錯了,朕今晚就吃了你,朕餓了……”

拓跋宏說完,左手抓起詩鈺的手,將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然後不停的往下移,一直移到肚臍下麵的……

額,這貨想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