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234章 鮮漢喜宴

第234章 鮮漢喜宴

李博海微微一笑,臉上看不出來什麽表情:“娘娘出去了,不就知道了嗎?”

這個老滑頭。詩鈺心裏想著。不過,幸好不是拓跋宏看見了,不然,我這形象……

但是,詩鈺也得警告警告他,要是他亂說了,怎麽辦?

詩鈺道:“李博海,知道有些人為什麽短命嗎?”

李博海可是宮裏的老人了,什麽事沒見過。他像是從來沒見過此事一般。

“娘娘放心,老奴知道,不該看的,看了也要裝沒看見,不該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要提醒自己,什麽都不知道,更不要學八哥,四處嚼舌,命才會活得長久。”

詩鈺會心一笑,不愧是皇上身邊的貼身太監,懂事。

詩鈺又道:“今天沒逢五啊,皇上今兒個怎麽這麽有空?”

“想娘娘了唄,難道娘娘不歡喜?”李博海反問著。

“歡喜,本宮歡喜的很。”詩鈺隻差咬牙切齒了,你丫來的還真不是時候。

剛走出後院,就看到了拓跋宏,拓跋宏看著濕漉漉的詩鈺問:“怎麽了?”

詩鈺苦笑著:“不知道怎麽回事,臣妾的腿突然抽筋,於是不慎落入池裏。雪卉她看見了,就跳下來救我,沒想到她不會遊泳,嗆著了。幸好在這關鍵時刻,李博海及時趕到,救了臣妾一命。”

拓跋宏一聽,怒了:“你宮裏的奴才在幹什麽?”

詩鈺解釋道:“是臣妾不讓她們來的,誰料到臣妾會抽筋呢?”

拓跋宏關心道:“下次要小心了,千萬不可大意。”

“嗯!”詩鈺點點頭,轉身去了寢殿,換了身衣服。

詩鈺換好衣服後,拓跋宏走進了寢殿。

雖然換了衣服,但詩鈺的頭發依舊濕漉漉的。

詩鈺拿了帕子,輕輕擦拭頭發上的水,拓跋宏看了,拿過詩鈺的帕子,幫詩鈺擦拭起來:“這次你們兩姐妹辦年會,有信心嗎?”

這話在他的嘴裏就這麽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似乎不經意的,隨口說說,可是聽到詩鈺的耳裏,卻是另外一種感受。

我說呢,他怎麽會無緣無故的上我這兒,更何況那天還氣著他了,正常情況,他理都懶得理我了。原來是來刺探軍情,打探消息來了。

說的不好聽一點,我們現在可是敵我關係,他心裏肯定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我把這次的小年辦好。偏要假惺惺的來問。

詩鈺唇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故意道:“臣妾沒有信心,怎麽辦?”

他依舊擦著詩鈺的頭發,沒有過多的表情:“馮貴人天資聰穎,怎會沒信心呢,還是不願意跟朕說說,把朕當敵人一樣防著?”

拓跋宏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詩鈺反而不敢承認了。

詩鈺嘟起嘴道:“哪有啊,皇上就是小氣。”

聯想到那天的假痘事件,詩鈺巴結他道:“把皇上當敵人,那臣妾還要不要活了,是不是啊,皇上。”

“其實,臣妾隻是還沒想好罷了。不過,臣妾和清兒分工已經很明確了。臣妾主要負責吃的部分,清兒負責歌舞。吃的部分,臣妾準備搞點新鮮的。”

“哦?”拓跋宏來了興趣。“什麽新鮮的?”

“滿漢全席。”詩鈺得意道。

“滿漢全席?”拓跋宏蹙起了眉,一臉茫然樣:“什麽是滿漢全席?”

“這都不知道!”詩鈺譏笑著:“滿漢全席就是滿人……”

不對,滿漢全席就是清朝滿人和漢人一同其樂融融的宴席。可這裏是大魏啊,是鮮卑族,不是滿人。

得圓回來。

詩鈺想了想道:“滿漢全席就是滿滿都是愛意的宴席,雖然我們大魏是鮮卑族,但是要學習漢族的精華,棄其糟糠。”

“是麽?”拓跋宏皺著眉:“朕怎麽覺得這個名字好怪?”

“也是哦!”詩鈺傻笑道:“還是皇上英明,臣妾再改個名字。”

噓,詩鈺籲了口氣,好蠢,自己竟然挖了個坑,自己跳了下去,蠢笨至極。“呃,叫鮮漢喜宴,鮮卑和漢人歡歡喜喜的宴席。”

拓跋宏笑了笑:“名字什麽都好,關鍵是你的菜有什麽特色嗎?”

詩鈺笑了笑:“嘻嘻,秘密哦,不過請皇上拭目以待,臣妾不會讓您失望的。”

拓跋宏的擦拭頭發的手突然停住了:“這麽神秘,是吊朕的胃口,還是下的逐客令?那麽,朕就不打擾了,以免耽誤了馮貴人的大事……”

“皇上請留下來吃飯吧。”詩鈺轉過身,看著拓跋宏:“皇上,臣妾宮裏今天做了特別的東西,皇上要是不嫌棄的話,留下來吃飯吧。”

“什麽東西?”拓跋宏好奇道。

詩鈺嘟嘟嘴:“皇上就是性子急,等等不就知道了。臣妾頭發還沒幹呢……”

笑容又浮上拓跋宏的臉頰:“好,朕親自給妙蓮擦發梳頭。”

拓跋宏的手是極其溫柔的,先用棉帕擦拭頭發,頭發散發著淡淡的桂花香味,清新怡人。

拓跋宏還沒有給沒人擦過頭發呢,這是第一次擦,擦得很是仔細。從上而下,一點點,一寸寸,仔仔細細的。

擦得頭發大約有六分幹了,拓跋宏就用象牙梳給詩鈺梳頭發。

他的手指穿過詩鈺的頭發,輕柔而又溫暖。

詩鈺突然很喜歡這樣的感覺,有一個家,有一個人,心疼你,愛護你,保護你。會陪著你,一起快樂,一起悲傷,一起笑,一起哭,他會在你洗頭後,溫柔的給你梳頭,給你畫眉。

正想得溫馨時,後腦勺的頭皮處一陣錐心之痛襲來,痛得詩鈺大叫了一聲:“啊……”

奶奶的,頭發打結了,拓跋宏扯下去的時候,拉的詩鈺好痛。

在現代時,詩鈺的頭發,是經常做護理的,可以說,漆黑發亮,清逸柔軟,一梳到底,決不打結。

而到了古代,就隻有皂角做洗發用品,最多也就加些花進去,提些香味罷了。

而護發用品一樣都沒有,平時下人梳頭,仔仔細細、小小心心,也沒扯著頭發,也就沒在意。

可拓跋宏就不同了,他是皇帝,他給你梳頭,已是恩賜,再說一個大男人,毛躁點,也屬正常。

可是詩鈺的頭發,啊啊啊,詩鈺痛得一把抓過梳子:“臣妾自己來。”

“扯痛了嗎?”拓跋宏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