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274章 三從四德

第274章 三從四德

“一遍?還不到?”拓跋宏的臉色瞬間變了。

剛剛還心情不錯,笑意盎然,瞬間拓跋宏的臉就冷若冰霜,眼神犀利,他盯著詩鈺,手裏拿著詩鈺寫的三從四德道。

“這就是你的誠意?一遍打發叫花子?朕還說錯了,是一遍都不到。”

拓跋宏說完將紙從詩鈺臉上鋪頭蓋麵的砸下來,紙片飄飄灑灑在詩鈺身上滑落,掉在地上,而詩鈺條件反射般的哆嗦了一下。

拓跋宏異常生氣,這丫頭頑劣,沒想到頑劣到這種地步。

拓跋宏的眼神不停的在收縮,聲音也提高了八度:“看來朕的話如同廢話,是不是?你馮貴人桀驁不遜,還瞧不上朕了,是不是?”

“不是!”詩鈺趕忙跪在地上:“皇上,臣妾隻是昨晚一晚上未睡,今日很是疲憊,所以您今早走了之後,臣妾實在是困得不行,小憩了一會兒……”

拓跋宏挑起了眉:“一會兒是多久?”

詩鈺不好意思的小聲道:“申時。”(申時,既下午3點到5點)

“申時?”拓跋宏笑了,冷笑,猙獰的臉上滿滿的怒氣:“看來朕的話就是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或者是連進都沒進去,直接無視了。朕這個皇上做的還真是可憐。”

“不是的,皇上。”詩鈺拚命的搖著頭:“不是這樣的,皇上,您的話,臣妾可是認真的聽著……”

“是嗎?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馮貴人還會認真聽朕的話?”拓跋宏揶揄著:“當真聽話?”

詩鈺點點頭:“當真聽話!很聽很聽話!”

拓跋宏冷笑一聲,目光冷銳冰寒,聲音直接抬高了八度,唾沫星子在空中飛濺:“你那麽聽話?你沐浴了嗎,朕叫你洗幹淨身子,你洗了嗎?”

唾沫星子噴在詩鈺臉上,詩鈺閉著眼睛,縮了縮身子。你叫本大小姐洗幹淨了身子,本大小姐就要洗啊,讓你奸計得逞,我呸!姐偏不!

拓跋宏正在氣頭上,見詩鈺無話可說,又狡辯又不肯做妃子本分。

拓跋宏心裏冷哼著,野丫頭,朕自然有辦法收拾你!

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當朕是病貓啊!哦,不,是病龍!

拓跋宏看著屋裏屋外的宮女太監,話鋒一轉,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奸笑一般。

“朕治不了你,還治不了這幫奴才嗎?朕砍不了你,還砍不了這些奴才嗎?”

“馮貴人在家是出了名的野丫頭,桀驁難馴,開青樓、進賭場、砸館子……男人敢做的,不敢做的,你通通都做了,估計馮太師馴不了你這個丫頭,把你這匹野馬丟朕這兒來了。”

“可惜朕也沒那本事,一說你,要不就是比朕還凶,要不就是狡猾的裝無辜,你學不學規矩,抄不抄三從四德,都無所謂,不過,朕要告訴你,朕管不了你,還管不了這幫奴才嗎?”

“從現在起,這幫下人拜馮貴人所賜,每人拿一塊搓衣板,給朕跪著,跪倒馮貴人願意抄寫為止。”

“如果明天早上,馮貴人還沒有抄完,沒關係,從管事宮女開始斬起,一天斬一個,直到馮貴人肯學三從四德,肯學規矩為止。”

“馮貴人,朕可沒有強迫你,朕也強迫不了你。你愛學不學,愛抄不抄,隨便你,別到時候,朕把你的這幫下人通通砍了,你才來跟朕耍小性子。”

下人嚇得通通跪倒在地。

詩鈺知道拓跋宏他生氣了,立馬跪在他腳下,拉拉他的龍袍,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憐兮兮仰著看著他:“皇上,其實三從四德,臣妾都知道,您叫臣妾抄,也是要讓臣妾長長記性。其實臣妾都明白。皇上就饒了奴才們吧。”

拓跋宏轉過身低頭看著詩鈺:“哦?馮貴人也懂三從四德?”

詩鈺點點頭,將頭在他褲腿上蹭蹭,表示了自己的態度,此刻是遵從。

拓跋宏問:“何為三從?何為四德?”

詩鈺嘻嘻的笑著,仰著頭看著拓跋宏,心裏想著,姐可是做了功夫的哦。

三從可不是什麽聽從、順從、服從,四德也不是什麽舍得、跪得、要得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

姐可知道是什麽,詩鈺笑眯眯道:“三從就是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四德就是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拓跋宏點點頭,看來叫這丫頭抄一下,是對的,起碼知道了什麽叫三從四德。拓跋宏道:“然後呢”

“然後?”詩鈺懵了,都說完了,解釋清楚了,還有什麽然後?詩鈺偷偷的瞟了眼拓跋宏:“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拓跋宏輕輕的搖了搖頭,剛誇了她,怎麽就……唉,經不住誇啊!果然還是表麵功夫,一點兒都沒明白!

拓跋宏道:“你解釋一下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是什麽意思。”

意思?詩鈺蹙了下眉,隨即又舒展開來。這簡單呀,字麵意思顯而易見啊。

詩鈺道:“沒出嫁的時候,在家要聽從父親的,不管父親說的對不對,都得聽,就算父親說的是錯的,也要當成對的。所以就叫未嫁從父。”

拓跋宏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肉抽了抽,這丫頭是故意的麽!誠心跟朕做對的麽!

詩鈺偷偷的瞥了眼拓跋宏,拓跋宏臉黑的不行,詩鈺覺得自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於是一邊偷瞟拓跋宏,一邊小心翼翼道:“出嫁從夫的意思就是嫁人後,要聽從夫君的,夫君說一不能說二……”

拓跋宏臉色稍微好看點,詩鈺籲了口氣,繼續道:“夫君為大,夫君為上,夫君為天,事事順從夫君,要言聽計從,不得忤逆。”

拓跋宏點點頭:“馮貴人,你心裏真是這樣想的?還是敷衍朕?”

“臣妾哪敢敷衍皇上啊!”詩鈺撅著嘴道。

拓跋宏低著頭抓著詩鈺的下巴,抬高詩鈺的頭:“看著朕的眼睛,朕再問你一次,你心裏真是這樣想的?還是僅僅隻是敷衍朕?”

“真的,臣妾是真的。”詩鈺誠懇的看著拓跋宏的眼睛道。

拓跋宏扶起了詩鈺,又對著屋內和屋外跪滿一地的奴才道:“都起來吧,天寒地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