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305章 夜,清冷!心,更冷!

第305章 夜,清冷!心,更冷!

還嫌不夠丟臉嗎?寬衣?想的美!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還想被別的男人沾惹,做夢。

拓跋宏閉著眼,臉黑的擰的出水:“不必了,就讓她忍忍吧,你先給她吃解藥。”

王太醫點點頭,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十厘米左右的白色瓷瓶,道:“此藥放入水中,讓娘娘服下,即可解毒。”

李博海看了看正殿,沒水,就去隔壁屋子要了一碗水來,將瓷瓶裏的藥粉倒進了碗裏。知道皇上嫌棄娘娘髒,李博海向前正想喂藥時,沒想到拓跋宏開口了:“朕來!”

拓跋宏坐在了塌邊。幾個按著她的侍衛主動的鬆了手,詩鈺瞬間感覺好輕鬆,扭過身子,張開手臂,一把把拓跋宏抱住,紅彤彤的臉蛋在拓跋宏的懷裏蹭。

拓跋宏伸出左手,摟著詩鈺的肩:“來,吃藥,吃了就不難受了。”

詩鈺迷離的眼色看著拓跋宏,張開了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詩鈺喝完之後,小手又開始不安分了,嘴裏喃喃道:“皇上好香……”

拓跋宏將碗遞給了李博海,然後一把抓住了詩鈺的手,詩鈺的臉繼續在拓跋宏的懷裏蹭,拓跋宏道:“繩子,找來了嗎?”

侍衛將繩子拿了過來,拓跋宏雙手握住詩鈺的手,將她按到榻上,又把榻上的被子理過來,將詩鈺裹住,然後拿繩子像包粽子一般的將她捆了起來。

詩鈺在被子裏動都動不了,感到了很不舒服,她努力的扭動著身子,嘴裏依舊叫喚著。

拓跋宏拿出了絲巾,塞在了詩鈺的嘴裏:“把馮貴人送回冷宮,等她藥性過了,才給她鬆綁。留幾個侍衛,看著她,讓她在屋裏待著,不許出去。要是馮貴人桀驁不馴,非要出去,隻要她踏出大門口一步,直接打斷雙腿,不必通報!”

侍衛甲走了過來,雙手一抱,直接將詩鈺扛在肩上,轉身,向門外走去。

拓跋宏道:“王太醫,看看那壺酒,是不是下了藥。”

王太醫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先是聞了聞氣味,再從藥箱裏拿出一個銀色的檢驗長棒,放進了酒壺。

王太醫道:“皇上,這是專門檢驗春毒的長棍,如果有毒,此銀色的棍子會變成粉紅色。如果無毒,顏色不會改變。”

王太醫取出了棍子,棍子閃著銀色的光芒,王太醫道:“皇上,酒無毒。”

拓跋宏蹙眉道:“無毒?那她怎麽中的呢?”

王太醫環視了下整個屋子,然後緊緊的盯著那個燃燒著的香爐。

王太醫走了過去,將長棍放在香爐上飄散出來的極好聞的煙霧上。

長棍瞬間變了顏色,從顏色,變成了粉色。王太醫道:“皇上,罪魁禍首是這個香爐。”

拓跋宏差異道:“朕進來這麽久了,怎麽就沒中毒呢?”

王太醫解釋道:“這香爐加了**的成分,飄散在空中,但是,它還缺少一個引子,那就是酒。如果沒喝酒,那麽聞了這有問題的香,也無大礙。要是聞了香,又喝了酒,就會跟娘娘一樣,失控,而又變得瘋狂起來。”

拓跋宏道:“李博海,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回宮!”

這一夜,注定不好過。

詩鈺被捆得跟粽子一樣,丟回了冷軒宮屋子裏的榻上。侍衛丟下她之後,不解綁,也不摘除她口中的絲巾,轉身就出去關了門,在門口守著。

詩鈺感覺自己全身燥熱,熱的像火山暴發一般。原本就已經很熱了,外麵再裹了一床被子,就像大閘蟹一樣的被人綁得嚴嚴實實,手腳不能動彈。

嘴被堵得難受,詩鈺使勁的扭動著身子,整個人就像一個圓形的柱子,在榻上滾來滾去。一會兒撞著牆,一會兒撞著柱子,終於,撲通一聲,詩鈺滾下了塌。

那藥也不知道啥玩意,吃了跟沒吃差別不大,全身火燒火燎的,憋的難受。

要是有個男人就好了,啊啊啊……我好難受啊……誰來救我呀……貓抓了一樣的難受啊……我要死了呀……

而拓跋宏,情緒低沉,躺在太極殿的軟塌上,久久不能入睡。

生氣,非常的生氣。拓跋宏一閉上了眼,老四壓在那丫頭身上的畫麵就一次次的浮現在眼前,刺激著他!

拓跋宏翻來覆去睡不著。

夜,很長很長,這樣的感覺,很久很久都沒感受過了。

第一次感覺這麽長的時候,是大冬天被老妖婦關在一間小黑屋裏。不給吃的,不給喝的,不給蓋的,又冷又餓,孤單,寂寞,恐怖,一起襲來。

那夜晚,好長好長啊,風從窗戶裏刮進來,拓跋宏小小的身子凍得瑟瑟發抖。無限的恐懼縈繞著拓跋宏。

哼!才幾歲的孩子啊,老妖婦真是心狠啊!那一次,拓跋宏整整被關了三天三夜,差點兒凍死啊!

第二次失眠,是父皇被老妖婦毒死的那一晚,皇姑奶奶也被迫喝下了毒藥。當晚,拓跋宏鑽進被窩裏哭了整整一晚,頭壓根兒不敢冒出來。他怕,他怕老妖婦突然站在他麵前,伸出邪惡的手,緊緊扼住他的脖頸,掐死他。

懷著這樣的恐懼,拓跋宏接連三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而這一次,應該是第三次失眠。

居然,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個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

拓跋宏又轉了身,拉了拉被子。該死的馮妙蓮,該死的拓跋羽,朕還一口鮮都沒嚐過,就被別人捷足先登了,拓跋宏一想到這兒,氣就不打一處來,又翻了個身。

翻來翻去,拓跋宏索性不睡了,光著腳,坐在塌邊。

長夜寂寞,拓跋宏翻了壇酒,自個兒喝起悶酒來。

夜,清冷!

心,更冷!

瓦涼瓦涼的……

第二天,喝得爛醉的拓跋宏,自然是沒去早朝,由李博海代為請假。因為拓跋宏已經喝得不省人事,在太極殿裏如同爛泥,搖都要不醒。

李博海將昨晚馮貴人、四皇子和皇帝之間的事,一一稟報給了馮太後。

馮太後並沒有生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淡道:“既然皇上‘病’了,那就好好休息吧,身子要緊。朝堂之事,不必掛念。”

李博海道:“那這事……”

馮太後道:“皇上大了,他自有分寸,他愛這麽樣,就怎麽樣,由著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