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成功出獄
第319章 成功出獄
“瞧馮貴人說的這話,對本皇子意見頗大呀!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們三人的命,對本皇子而言,無足輕重,本皇子一時善心罷了,被馮貴人倒說成了大奸大惡之徒,實在令人心寒。”
“馮貴人不想做,本皇子又不逼你,反正那幾百條人命變成孤魂野鬼自然會找馮貴人算賬。本皇子就站在旁邊看看熱鬧就好。這主意也還不錯,是吧,馮貴人!”
二皇子說得雲淡風輕,詩鈺聽得異常惡心:“二皇子不怕本宮去舉報你麽,說你偷了鳳牌!”
二皇子哈哈一笑:“馮貴人盡管去告好了,反正怎麽搜也搜不出來的。除了本皇子想拿出來,否則,誰也別想找到。”
“鳳牌,可能藏在某一個地方的泥土裏,可能藏在某一處水域的水底下,可能藏在某一個屋子的瓦片下,還可能藏在某一株花,某一棵草的下麵,隻要本皇子不講,誰也不知道。你說,你舉報了本皇子,可有證據?”
詩鈺笑了笑:“也就是說,這場買賣,非做不可了。”
“本皇子說了,全憑馮貴人的心意,您也可以選擇不做這買賣呀,本皇子從來就不喜歡逼迫人,特別是逼迫美人……”二皇子說著,手伸了過來,用手背摸了摸詩鈺的臉。
詩鈺後退了一步:“二皇子,可以告訴我,王充華是怎麽回事麽!”
二皇子打開了監獄的門,走了進來:“這事不是本皇子做的,本皇子隻是來救人的,怎麽會知道呢?”
“不過……”二皇子話鋒一轉:“本皇子還是有線人的,王充華的事兒鬧的這麽大,她的一些小秘密,本皇子還是知道的。如果……如果馮貴人求本皇子,本皇子還是不好拒絕的。”
詩鈺眨了眨眼睛:“我,我求你!”
二皇子從上到下打量了下詩鈺:“馮貴人今天才進皇宮的麽,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
詩鈺愣了愣:“二皇子是要本宮跪下,給二皇子磕頭?”
二皇子並沒有回答,隻是直勾勾的盯著詩鈺。
詩鈺不悅道:“別忘了,本宮可是你皇嫂。你叫你皇嫂給你下跪磕頭?”
二皇子邪魅一笑,他伸出左手,捏住了詩鈺的下顎,手左右動了動,看著詩鈺,眼裏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複雜表情:“不得不說,你的確是全皇宮最漂亮的一個,也是最野的一個,皇兄的東西,總是最好的,本皇子也來嚐嚐鮮。”
二皇子說完,伸出右手,樓住了詩鈺的腰,張開嘴,一口咬住了詩鈺的唇。
詩鈺驚得瞪大了雙眼,一麵掙紮著,一麵一把推開了二皇子。
詩鈺擦擦嘴巴,呸呸呸的吐了三口唾沫:“你幹什麽?”
二皇子又湊了過來:“皇兄一會兒會來的,你大可以跟他告狀,本皇子是不會介意的。”
詩鈺瞪圓了眼睛,我有病啊,我去跟皇上說,皇上,你兄弟親我,這不是找死麽,一個四皇子就已經很鬧心了,再來個二皇子,買噶,要整死我的節奏啊。
二皇子說完,轉身,離開了牢房,臨走時還問了一句:“怎麽樣,馮貴人,考慮的怎麽樣,這買賣是做,還是不做?”
詩鈺點點頭:“做!當然做了,不就欠你一條命的人情麽,行,我同意!”
二皇子笑了笑:“口說無憑,簽個字,畫個押吧!”
二皇子說完,從懷中摸出一張牛皮契約來,直接丟給詩鈺簽。
詩鈺也來不及細看到底寫了什麽,反正無非就是欠二皇子拓跋禧一條命,以後不管什麽時候需要,契約人必須無條件歸還。
詩鈺接過筆,筆放在竹筒中,早已沾上了墨,詩鈺大筆一揮,簽上了馮妙蓮三個字,二皇子道:“蓋個血印吧!”
詩鈺蹙了蹙眉,咬破了手指,蓋了個印。
靠,這個感覺,怎麽那麽像簽賣身契!
詩鈺內容看都沒看,就被二皇子一把抓了去:“等著好消息吧!明兒你們就會被放出來了。”
詩鈺點點頭,看著二皇子就在離去時,吼了起來:“你還沒告訴我,王充華是怎麽死而複生的。”
二皇子頭也沒回,淡淡道:“你還沒求本皇子呢!”二皇子將簽好的契約裝在了包裏,很滿意的大步大步的離開了天牢。
第二天,清晨。
看守的侍衛也沒送飯,而是笑嘻嘻的,打開了牢房大門:“娘娘,水落石出了。有人債贓陷害,在林宮人的紫萱閣不遠處,挖坑掩埋真鳳牌,被逮了個正著。太皇太後現在在太和殿準備親審此事。派人來接您呢!”
太和殿
今天的太陽暖暖的,普照著大地。
從天牢出來,門口停著一輛馬車,候著詩鈺、若菱和王充華。
三人同坐一輛馬車,氣氛有些尷尬。
詩鈺和若菱同坐一排,王充華坐對麵。詩鈺盯著王充華,盯得王充華狠狠的恨了詩鈺一眼。
詩鈺道:“你能告訴我,你是如何死而複生的嗎?”
王充華別過臉去,根本不想搭理她。
若菱冷冷的勾了勾唇:“挺厲害的呀!爬不上皇上的龍塌,到是爬上了葉詼的塌。沒看出來呀,王充華,身為皇上的妃子,竟然這麽不幹不淨,不害不臊,做這麽不要臉的事,怪不得皇上不要你!敢情,早就看出來,你就是一個水性楊花不要臉的賤女人!”
王充華皺了皺眉:“呸,不要臉的賤婢,自己勾搭禁衛軍總管,還想誣陷好人,我就從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三番五次的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次次置我於死地?”
“哼!”若菱的鼻子哼了哼:“沒爬上葉詼的塌,葉詼幹嘛幫你?你是那根蔥?”
詩鈺好奇道,拉了拉若菱:“葉詼是誰?”
若菱冷笑道:“葉詼麽,就是禁衛軍副總管,也就是叱盧大哥的下屬。你想知道她如何死而複生麽!還不是做給我們看的把戲。”
若菱轉過頭來,盯了詩鈺一眼:“說了叫你不要心慈手軟,你就是蠢,非要給她們一晚的考慮時間,真是愚蠢至極。到是給了她們翻盤的機會,然後再狠狠咬你一口,咬的你骨頭渣子都不剩。”
詩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但是,葉詼是誰,當天發生了什麽事,詩鈺頓時了然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