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470章 最後一次侍寢

第470章 最後一次侍寢

拓跋宏站在門口,從虛掩的門縫裏,看了進去。

拓跋宏說不出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

三年了,從開始的依依不舍,難過、憎恨到心痛的看著她離開,然後是形形色色的女人撲到他的懷裏。

他很難過。

他感覺她被人當作了一枚棄子,狠狠的拋棄了。

老妖婦根本就不關心她的死活,因為她的身邊,還有倆個馮家棋子,一個馮清,一個恩妃。

一左一右,像狼盯著它的獵物,死死的盯著。

想起了狼,他就想到他的大尾巴狼。曾經,他們是多麽的甜蜜。

然而,恩妃在老妖婦麵前,說盡壞話,那私生女三個字特別紮耳。老妖婦當年可是公主出身,對於尊貴的身份,可是十分在意。

私生女,那可是連祠堂都入不了的存在,雖然是馮家血脈,但,卻不被馮家認可。族譜裏也不會有這號人的存在。

所以,當他的寶貝身體出了問題,當她得知,他的寶貝不能再懷孕的時候,老妖婦就果斷的狠狠的拋棄了她。

三年了,雖然他身邊美女如雲,但是,他依舊忘不了她。

但他心中還是有些愧疚。

皇後之位,他的心裏隻有她。

然而,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天時地利人和,她一樣都占不到,還被發配邊疆一般的發配到了瑤光寺。

而馮清,除了太皇太後支持,還有馮家支持。

他還能說什麽?他都這麽大了,應該有個皇後了。

更何況,他還欠博陵長公主一條命。

是時候把人情還給她了。

大魏立皇後是有規矩的。那就是鑄小金人。

以前,他的寶貝在的時候,他太過寵溺,害得他的寶貝四處樹敵,遭人陷害。如今在瑤光寺,不知道會被趕盡殺絕。

所以,這一次,他要改變方向,他要寵馮清,讓大家的目光放在馮清身上,讓他的寶貝能好好養身子,不因別人的妒忌而遭受迫害。

所以,他立皇後的時候,並沒有要求馮清鑄小金人,而是直接封的。

這樣的舉動,立刻遭來了大臣的反對,而且是強烈反對。

流言也從這裏開始了,皇上寵馮清了。

拓跋宏拉回思緒,妙蓮,你會怪朕不守信用,把皇後之位給馮清嗎?

都怪朕不好,朕保護不了你,才讓你淪為棄子,丟了出去。

拓跋宏打開了房門,一步步的走了進去。

詩鈺依舊在洗澡,她並沒有回頭。

最後一次了,皇上,這是我最後一次陪你了,以後,讓木蘭陪你了,我要去前線為你殺敵,我要建立功勳,為木蘭增加籌碼,我要讓木蘭幫我把皇後之位給搶回來。

我要為你保家衛國,這就是我愛你的方式。

拓跋宏走到詩鈺麵前,伸出了手,摸住了她的臉,他的嘴微微張了張,有些激動的叫了聲:“妙蓮……”

這隻溫柔的大手撫摸著自己的臉,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詩鈺覺得,此時此刻,這隻手,既陌生又熟悉,既期待又很遙遠。

就好像在夢中一樣。

詩鈺此時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才好,她覺得自己有些梗咽了,她抬起頭,迎上拓跋宏的目光,很期待的道:“皇上,有沒有想妙蓮?”

“嗯!”

隻有一個字,但好聽的有磁性的聲音,依舊讓詩鈺迷醉。

詩鈺站起身子,從水裏冒了出來,伸出手臂,直接環上拓跋宏的脖頸,嘴湊了過來,咬住了拓跋宏的唇。

嘩啦啦的水聲在耳邊想起,拓跋宏一把就抱著了濕漉漉的美人兒。

這麽主動,這麽熱情,還是她第一次這麽做。

當真這三年來,憋壞了嗎?還是,她太想朕了?

可是,他為什麽感覺她在哭?主動吻上去的唇,都在顫抖,甚至,都有了些許微微啜泣的聲音,那聲音是帶著哭腔的。

一吻下來,他心疼的抱著詩鈺的頭:“你怎麽了,妙蓮,在瑤光寺被人欺負了嗎?跟朕講講,好不好?”

淚,終究還是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要怎麽跟你講?三年了,我寫了多少信,帶了多少話進宮裏,全部石沉大海!

你是沒有收到,還是身邊的美人過多,根本就是把我忘了。

都說帝王之愛,太過薄情,當中摻雜了太多的因素。

江山、帝位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此時此刻,詩鈺並不想講這些。她不想和拓跋宏吵架,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是她最後一次和他過夜,她不想說什麽,她隻想好好的愛他一次,把今晚當作她最美好的回憶,所以,她才如此主動,如此熱情。

她開始解拓跋宏的衣服,拓跋宏將她抱出了澡盆,拓跋宏又吻了她一下,然後拿帕子將她全身的水擦淨。

拓跋宏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塌上,自己壓了下去……

夜,竟是如此美好,隻聽見軟塌,吱呀吱呀的有節奏的響動著……

詩鈺躺在拓跋宏赤果的胸膛上,不想起來。

這個懷抱實在太溫暖了,溫暖到她好舍不得。

詩鈺閉著眼睛,靜靜的品味著這一刻的美好,她的手在他的身上寫下了H桃心L,這是她和他的專屬密碼,這也是她最後一次在他身上書寫了。

詩鈺睜開了眼,伸手摸著拓跋宏的臉。

拓跋宏,再見了,你對我的好,我永遠都記得,我要找我的幸福,我也要回家,這裏終究不屬於我。搶了別人的,我還得還回去,當然,欺負我的,我也會討回來。

今晚,其實早已經跟木蘭商量好了。

詩鈺最後一次陪拓跋宏侍寢,木蘭在下人房裏等她。

等詩鈺完事後去換木蘭,然後詩鈺去高照容那裏,刺殺高照容。

詩鈺低頭親了一口拓跋宏:“皇上,臣妾肚子疼,去如廁片刻,您等著臣妾。”

拓跋宏抱著詩鈺:“屋裏不是有夜壺嗎?”

“有味,怕熏著皇上!一小會兒就回來了。”詩鈺笑了笑,起身,披了件衣服,出去了。

拓跋宏笑了笑:“快點兒!”

詩鈺出了門,快步的去了下人房,木蘭在哪兒等著她。

木蘭拍拍詩鈺:“小心點兒,要不要多派幾個人?”

詩鈺笑笑:“不用,眼線已經夠了,你快去陪皇上,過不了多久,就有人來告狀,我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