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494章 馮清中計

第494章 馮清中計

夜,黑如墨

木蘭正坐在拓跋宏的腿上,雙手環在拓跋宏的脖子上,嘟著嘴,很主動的親著拓跋宏的下巴。

拓跋宏一手環著木蘭的腰,一手在拉木蘭的衣服,這小妖精,他百要不厭。

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拓跋宏抱起木蘭,將她放在榻上,笑嘻嘻的剛壓在木蘭身上,屋外就出現了嘈雜聲。

一個女人哭天喊地的聲響和一群下人攔截她的聲音。

“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

那聲音,包著哭腔,大聲而又淒厲。

拓跋宏一臉鬱悶,這都什麽時間了,天都黑了,他正高興的想慢慢品嚐他的小妙蓮,結果一口都沒吃上,這家夥就竟然衝到錦繡宮裏來鬧。

拓跋宏正要發怒。

門外的聲音更加的呼天喊地:“皇上救命啊,您再不救命,恪兒他就快沒命了……”

拓跋宏歎了口氣,所有的好興致都被她打亂了。

木蘭癟癟嘴,該死,關鍵時刻,哼,居然來搗亂。

雖然生氣,木蘭卻沒有表現出來:“皇上,咱們去看看吧。”

穿好衣服,兩人走出了寢殿。

寢殿外,下人們拉拽著高照容,往門外轟,拓跋宏看著她,道:“怎麽回事?”

下人們鬆了手,高照容跑了過來,跪到在地,然後匍匐著爬到拓跋宏的腳下。

此時的高照容,頭發淩亂,神情恍惚,臉上的狀都被眼淚給哭花了。

高照容啜泣著,跪趴在拓跋宏的腳下:“皇上,嬪妾一直以為恪兒跟了皇後娘娘,是他的福氣,他的造化,總比跟著我這個不受寵的娘好。”

“可是嬪妾萬萬沒有想到,恪兒在皇後娘娘哪兒,遭到了虐待。”

“虐待?”拓跋宏蹙了蹙眉:“應該不會吧!皇後並無子嗣,朕看她對小公主,跟親生女兒一樣。”

高照容哭著道:“嬪妾不知道,嬪妾隻知道,今天去看了恪兒,恪兒他身上有傷痕,至於這個傷,是不是皇後娘娘打的,嬪妾就不清楚了。但嬪妾相信,下人是不敢擅自打恪兒的。”

“嬪妾今天晚上,又偷偷去了昭陽宮,在院牆外聽到了皇後娘娘打罵恪兒的聲音。”

“嬪妾知道皇後娘娘對瑛兒好,瑛兒不足一歲就在她那兒,今天嬪妾去了,瑛兒都不認識嬪妾了,一個勁兒的母後母後的叫著。瑛兒從小被她帶大,當成親生的完全沒有問題。”

“可是恪兒不同,恪兒五歲了,有自己的思想,肯定不會跟瑛兒似得,那麽黏著她。要是稍有不如她的意,挨打挨罵也不奇怪。”

“縱使臣妾身份卑微,也是恪兒生母,看到兒子被打的偏體鱗傷,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要是恪兒實在太過頑劣,就讓他回來吧,嬪妾自己的兒子,自己教,就不勞皇後娘娘費心了。不然那麽大的一個人,整天在她麵前晃來晃去,她要是心裏不舒坦。恪兒還不被打死!”

“皇上,求您了,救救恪兒吧!”

高照容說完,重重的磕下了頭。

拓跋宏道:“走,昭陽宮看看去。”

昭陽宮

馮清已經睡下了,這兩天心情不好。

被搶了鳳印和後宮大權,高照容居然還來看孩子。

那眼神,那裏是來看孩子,分明是想搶孩子。馮清一想到此處,就更加的難以安睡。

在塌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時,卻聽到門口的敲門聲和二皇子的叫喊。

“母後,兒臣睡不著。”

公主和皇子都有專門的房間,公主因為小,所以配備了專門的奶娘,和公主一起睡。

二皇子都五歲多了,算大孩子了,所以沒有奶娘,是自己睡。

估計這孩子做噩夢了,馮清想著,待下人開了門,馮清招了招手:“恪兒,怎麽了?跟母後講講。”

拓跋恪徑直走了進去,一下子撲到馮清的懷裏,在馮清身上蹭了蹭:“兒臣睡不著,兒臣要跟母後一起睡。”

馮清笑著:“恪兒,是不是做噩夢了?來,母後陪你一起睡。”

馮清剛說完就發現拓跋恪不規矩的舉動。

因為是晚上就寢,馮清隻穿了一個肚兜。

而此時此刻,拓跋恪就像一個成年的登徒子,在她身上很不規矩的蹭。

馮清有些尷尬,推開拓跋恪,問道:“你在幹什麽?”

拓跋恪道:“母後,兒臣要吃奶。”

馮清萬萬沒有想到拓跋恪會這樣回答,馮清看著他道:“乖,你是大孩子了,不可以這樣,知道嗎?”

拓跋恪睜著大大的眼睛道:“可是母妃都給我吃,為什麽你就不可以給我?”

馮清黑著臉道:“不可以!你是大孩子了,一歲的小寶寶才可以吃。大孩子就要有大孩子的樣子。怎麽可以做那樣的事?”

“你再大幾歲,要是這麽做,就是登徒子和采.花.賊,是萬萬不行的!母後告訴你,這種事情必須禁止。”

“隻有你成年了,娶妻納妾了,才可以這樣做。如果沒有,不管是誰,你都不可以這樣做。”

“你是一個皇子,你要有皇子的樣子。帝師沒有教過你嗎?明天,本宮要,去問問帝師,是怎麽教你的?”

拓跋恪此時卻耍起賴來,他指著馮清,呸了一聲吐了口唾沫:“後娘,毒蟹心腸,母妃什麽都舍得給我,你卻舍不得。摸一下你就凶我,我還沒咬呢。”

“我母妃都可以,為什麽你不可以?後娘就是後娘,表麵上裝的多疼我,其實什麽都舍不得。小氣的要命。我母妃給我的桂花酥。不給我吃,直接倒了。”

馮清的火氣立馬衝了上來,她厲聲道:“放肆,這是你一個皇子,該對母後說的話嗎?母後剛剛跟你講了,這種事是耍流.氓,堅決不可以做。你耳朵去了哪裏?”

拓跋恪根本不理睬她,非要伸手去碰。

馮清的火已經燒到了頭頂,她順手抓起塌前的鞋,打在了拓跋恪的屁股上,並大聲的說著:“

一點兒都不聽話,看母後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馮清氣的使勁的打著,這孩子居然如此玩劣,居然調戲起她來了。

她是皇後,都敢這樣,要是出去了隨便去調戲別的娘娘,皇上怎麽看她?她這個母後又是如何當的?

起先,拓跋恪還一幅痞子樣,一幅誓死不屈服的樣子。挨了幾下揍,這小子就開始叫了起來。

母後,好痛好痛呀……別打恪兒了,恪兒好痛……

馮清正想問他錯了沒,要不要改掉這些壞毛病時,皇上,左昭儀和高禦女,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她的寢殿前,冷冷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