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498章 算計的馮潤

第498章 算計的馮潤

逃?逃出去通風報信,將此戰的情況告訴柔然,然後讓他們有所提防,然後做出相應的對策,對付大魏嗎?

眾兄弟都憤憤不平,提著刀要去追殺達簿幹。

詩鈺笑了笑,安啦,他就算說出去了,也無妨,老子還沒搞出炸彈來,老子要是把炸彈搞出來,他什麽防禦都沒用。再說一時半會兒他也想不出什麽來。咱們再做幾個魔鬼號,保證打得他姓啥都不知道。

大家可不依。那吃得大腹便便的達簿幹老匹夫,這麽多年來跟個土匪一樣,經常派出多對人馬,到大魏邊境,搶老百姓的東西,老百姓都恨死他了。

這次他失敗了,當然不能放過了。兄弟們可要抓住他,好好欺負欺負他,然後再殺了他。

很快,那個肥頭大耳的胖胖的達簿幹就被抓住了。雖然他做了簡單的化妝,比如,把自己的臉抹得漆黑,然後穿一件破破爛爛的衣服裝成難民逃了出去。

可是哪有難民吃得滿嘴是油的?

所以,那個胖子很快就被抓了起來。

那胖子,極其怕死,又毫無節操,一旦被抓,就伸手投降。

在地上咚咚的磕著頭,大喊饒命。

磕幾個頭,就想饒他性命?做夢,這個壞人,必須死。

眾人也不用武器,一人一口唾沫,一人一個腳頭,很快就將此人活活打死。

大魏皇宮

馮太後最近的身體,似乎不太好。

天氣稍微有些變化,就覺得關節有些疼。興許是上了年紀,身子骨大不如前。

最近還有些咳嗽,一咳,還伴隨著頭痛,很是惱人。

木蘭,天天都要去請安,這個所謂的姑母,她是毫無感情的。隻是作為左昭儀,想要爬上那皇後之位,不得不仰仗她這個姑母而已。

不過,長時間的跟她這個姑母接觸,木蘭就發現了,她這個姑母,對於她們三姐妹的態度,似乎有些許差別。

她最喜歡的似乎是馮清。馮清被罰待在昭陽宮兩年,然後馮太後就在皇上麵前,說著說那,愣是把那兩年的責罰,減到了半年。

而馮潤的三個月責罰,很快就到。到是到了,但拓跋宏已經不太願意去蘭泉宮,就連固定的侍寢日,也會找各式各樣的借口,不去蘭泉宮。

因為此事,馮潤哭著去太後那兒哭訴。

你說這太後有多偏心,馮太後不去跟皇上講侍寢之事,反而拉著木蘭,叫木蘭要識大體、顧大局,姐妹之間要相互扶持,不能老霸占著皇上,也要給姐妹留一條路。

木蘭那個鬱悶的呀,又不好表現在臉上。

是我霸占著皇上?明明是皇上賴在我錦繡宮不走的,怎麽成了我不給姐妹留一條路。

明明說好皇後之位是我的,然後我把弄到瑤光寺三年,硬是搶走了我的皇後之位,弄得我還要給馮清磕頭的地步。

誰不給誰留路了。(現在,木蘭儼然感覺自己是詩鈺了。詩鈺受的那些苦,她也覺得是自己受的。)

木蘭心裏雖然很是不爽,但是她還是喜笑顏開的答應了。

這尊大佛,她可惹不起。

除了這尊大佛,還有一個小祖宗,她也惹不起。那就是馮太後的大曾孫,拓跋宏的大兒子,那個三歲才有名字的大皇子,拓跋恂。

不知是大皇子的緣故,還是馮太後太過寵溺這個曾孫,反正大皇子拓跋恂的脾氣,是馮太後寵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蠻橫無理驕傲自大,鼻孔都是朝著天的。

雖然蠻橫,但是大皇子對於馮家三個娘娘,倒是比較親切。撒潑打橫,從來不跟她們三人使。

但盡管如此,木蘭還是覺得頭疼,她以前假小子當多了,看見這樣的人,一把是要狠揍的,有好多次,木蘭看到他無理取鬧,都握著拳頭走遠了,她要是再不走,她就真的忍不住要揍人了。

答應了馮太後,自然要辦事,木蘭隻能哭喪著臉,跟皇上說了此事,然後待馮潤的侍寢日的時候,含情脈脈的吻著拓跋宏,然後將拓跋宏推進了蘭泉宮。

拓跋宏是不想跟她發生關係的,雖然人被推進了蘭泉宮,並不代表他就要要了她,和她做羞羞之事。

而馮潤雖然蠻橫了些,但她在男女關係的處理上,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她知道皇上生她的氣,不願意碰他,於是,她就講當年的情誼。因為她知道,拓跋宏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一旦把他的心給融化了,事情就好辦了。

果然,馮潤在微笑中講了那段逃亡的日子。講了她逃婚,遇上了快死的拓跋宏,講了她如何困難的救了拓跋宏。直接引發了拓跋宏的回憶。

桌子上的那一爐香,放著催情的藥物,隻是這藥物,放的量極輕,要是重了,肯定立馬就會發現。可是藥雖輕,也是有作用的。

在馮潤動情的回憶殺裏,拓跋宏的心變得柔軟起來。

拓跋宏的一舉一動,全部看在馮潤眼裏。馮潤趁著拓跋宏對自己沒有了怒氣,趕忙拉拓跋宏往塌的方向走去。

馮潤養二皇子已經好長時間了,她吃易懷孕的補藥也吃了快四年。現在聞著中藥的味道,就想吐。

可是她不怕。借子生子的事情,她也聽說過,當時那個冒牌貨不是也懷不上孩子麽,也還是吃了幾年的藥,調理身子。後來借林宮人的孩子,給自己引來了一個孩子,雖然後來打掉了,但至少是懷上了。

馮潤養了二皇子這麽長時間,再加上調理身子,她就不信懷不上孩子。

她前兩天還去算過卦,是上上簽。太醫也給她算了日子,這幾天是受孕的最佳時機,所以,她才去求了姑母。

現在,皇上就在她寢殿裏,馮潤拉著皇上的手,一步一步的往榻上走去。

到了塌旁,馮潤不指望他主動,一把把拓跋宏推到了榻上,自己撲了上去。

她知道,拓跋宏不會拒絕,因為此時此刻,藥性已經上來了。

馮潤看著拓跋宏迷離的眼睛, 甜甜的笑著:“皇上,臣妾給您生個皇子。”

馮潤一邊說著,一邊給拓跋宏脫衣服,唇角揚起奸計得逞的微笑。

月,如船,此時也羞得躲進了雲朵裏。

床簾落下,隻聽見塌上吱呀吱呀的響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