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媚後亂帝心之幽皇後

第552章 原來拓跋宏,我依舊未曾忘記

第552章 原來拓跋宏,我依舊未曾忘記

拓跋宏熟悉的氣息充斥在詩鈺的鼻尖,滿滿的男性氣息,鑽進詩鈺的鼻腔。

拓跋宏說完,張口,就吻住了詩鈺。

多少年了,拓跋宏溫柔的唇,再次附上詩鈺的唇的時候,那種感覺,依舊存在。

心,不受控製的跳動著。

原來拓跋宏,我依舊未曾忘記。隻是,偷了別人的身份,怎麽都要還的,偷了別人的幸福,也不能長久的霸占著。

一吻下來,詩鈺的臉,微微有些紅,拓跋宏將詩鈺攔腰抱起,向裏屋走去。

在拓跋宏的懷裏,將要發生什麽事,詩鈺是清楚的。

詩鈺咬了咬下嘴唇,那些話在喉嚨裏,滾動來滾動去,終究還是說出了口。

“皇上,我是一個不幹淨的女人,你確定真的想要和我那個嗎?老實說,我不是隻要你一個男人,我還有別的男人。”

詩鈺說完,睜著漂亮的大眼睛,盯著拓跋宏。

拓跋宏低頭看著詩鈺,環抱詩鈺的手,緊了些。

他低頭吻了下詩鈺的臉頰,道:“朕不是也有別的女人嗎?你一個來自未來的人,怎麽那麽迂腐?”

“我哪有迂腐,不是古代的男人,看女人的貞節,比生命還重要嗎?不是不幹淨的女人,要進豬籠沉塘嗎?我髒了,皇上,你還是放下我吧!唔……”

唇,再次被堵上。

朕不會再放過你了,女人,別想逃,逃也沒用,朕不會放手。

別院裏,風光一片,而錦繡宮裏,木蘭緊緊的捏著絲帕,望著天空。

拓跋宏在皇宮,龍天昊就藏在了太監房裏,不敢出來。

他們現在已經好到一眸一顰,都透著曖.昧,透著情意綿綿,這當然不敢讓皇上知道。

所以龍天昊就隻能回到太監房裏待著,等皇帝出宮打仗。

然而因為詩鈺的事,拓跋宏硬是從戰場上趕了回來。據下人透露,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拉著詩鈺,去了一件別院。

那院子不大,可是那院子極具奢華,裏麵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上上之品。

除了那院子,連昭陽殿都打掃出來,但是皇上生怕她不願意住昭陽殿,所以才會命人早早就準備了別院。

嗬,用心良苦啊!什麽時候,皇上這樣對過我?

對我好,也是以為我是她的時候吧!

當他知道我不是她的時候,他連我的宮殿都不曾踏進來,要是她願意,我相信,廢後,他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現在,估計兩人就在塌上親親我我了吧!郎有情妾有意,幹柴遇上烈火,那塌,都得給他們幹塌吧!

木蘭想著,雙手緊握,用得力度,恨不得將手指掐進自己的肉裏。

我才是正主,我才是一國之後,等著吧,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大贏家。

那顆藥,被名醫和奇能異士研究了好多天,才做出了新的解藥。但是那個解藥,隻有五成把握。

藥放在了詩鈺麵前,眾人都有些緊張。

詩鈺的肚子有些疼痛,她知道,蠱蟲發作了。

這是這藥,行不行就不知道了。

她來皇宮,是為了找龍天昊,因為木蘭的信裏,說了龍天昊來了,是來帶她回現代的。

可是她來了皇宮,拓跋宏天天守著她,就算沒守著她,也有下人看著,她根本不可能去找龍天昊。

而木蘭那裏,她也去過一次,木蘭隻是笑笑,感覺特別生疏,也許人踏上了最高的高峰,就會變得高傲無比,就像木蘭的臉,看上去春風滿麵,卻帶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詩鈺拿起了藥,拓跋宏就坐在旁邊。這藥是毒藥搭配而來,風險很大,要是藥配的不合適,當場暴命,那可不是什麽稀罕事。

詩鈺拿著藥丸,有些緊張。其實不僅僅是詩鈺一個人緊張,屋子裏的所有的人,那些名醫、奇能異士、丫鬟太監,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而拓跋宏,始終都盯著詩鈺。詩鈺深呼吸一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天爺要是讓我死,我想活也枉然。

詩鈺閉了閉眼,將藥丸往嘴裏放,藥丸在距離唇還差兩厘米時,拓跋宏伸手了,他一把拉住了詩鈺的手,那藥丸硬是停在了詩鈺的嘴邊。

詩鈺睜開了眼,看著拓跋宏。

拓跋宏汗都出來了,看的出來,他很緊張。

詩鈺笑了笑:“沒事的,皇上,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拓跋宏還是有些緊張,詩鈺卻將藥丸放進了嘴裏。

很苦,真的很苦。沒有放糖的藥丸,難吃的要命,可是拓跋宏很擔心,詩鈺隻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親,姐也很怕啊,你這樣緊張,姐裝無所謂很辛苦的。

藥吃了下去,等了一刻鍾,肚子才消停了下去,沒吐血也沒吐白沫,還行吧,應該是有用,拓跋宏大喜。

兩天後,詩鈺的肚子又疼了,那藥確實是有效,但藥效似乎不長久,應該是少了些什麽,所以那藥效隻能維持兩三天。

南齊的戰事很是嚴峻,拓跋宏回洛陽已經耽擱了太多的時間,見詩鈺沒什麽大礙,放心了不少,叫詩鈺和他一起去打仗。

仗,詩鈺實在不想打,可是拓跋宏說了,要是詩鈺不去,拓跋宏就會給花木蘭冠上一個欺君之罪,外加一個朝堂殺人的罪名。

想榮耀回鄉,根本不可能。

既然詩鈺想當將軍,那麽就該做好將軍的本分,陪他去南齊戰場,好好打幾次仗,再恩準她榮耀回鄉。

詩鈺歎了口氣,閉著眼下了決心:“三場仗,我幫你打勝利了三場仗,你放我走。”

“行!”拓跋宏的唇微微勾了勾,那神情,就像是奸計得逞,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公主府

彭城公主真覺得自己上輩子和詩鈺是有仇的。

不然為何一遇到她,她的婚姻準沒有好事。

第一次,要不是她,她怎麽會把高俊認成了劉承緒,還滿心歡喜,巴巴的要嫁給他。

而那個女人,可惡的女人,明明知道劉承緒是那樣的人,居然不告訴她,估計還躲在暗處,捂著嘴偷笑。

而這一次,原本她婚姻幸福,這個女人,該死的女人,居然把她的駙馬的原配夫人和三個孩子給送進了公主府,還裝成了僧人,堂而皇之的以給自己的孩子祈福的名義,住的不亦樂乎。

祈福?還是詛咒?

那個女人,會拉著自己的三個孩子,幫自己的夫君的另一個女人,祈福生孩子的?

詛咒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