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128章 修羅場預警&早死未婚妻

退出暗網,手機消息欄彈出一個小紅點。

茶棕色的眼瞳淡淡瞥過,薑杳點開,貓瞳半闔,打字:

【納蘭青,我知道是你。】

對麵安靜了一分鍾。

一條未讀消息出現在她眼前——

【薑杳,你和鳶是什麽關係?】

薑杳淡淡挑眉,【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說吧,找我什麽目的。】

為了納蘭家?

還是為了……他那位被納蘭紅軟禁多年的母親?

納蘭青:【我查過,你醫術很好。】

他繼續發:【納蘭家的興衰覆滅我不關心,也沒興趣,但我母親是無辜的。】

薑杳精致漂亮的眉眼疲冗地耷拉著。

漫不經心地想,這時候,傅昀塵應該醒了。

她很不喜歡納蘭青說話的風格,煩躁地抿了抿唇,【殺我的懸賞帖難道不是你發的?現在裝什麽無辜?納蘭青,你真以為你母親被納蘭紅照顧得很好麽,你很天真。】

薑杳冷笑。

納蘭紅恨不得弄死納蘭青的母親,說好聽點是軟禁,難聽點就是——

虐待。

她懶得去管納蘭家亂七八糟的家事。

秋風蕭瑟,枯葉落了滿地。

空氣中的風已經有了冬天的味道,冷硬、殘酷,猶如冰刀。

往臉上一擦,頓時滲出細細密密的血珠。

醫院。

傅昀塵臉色還很蒼白。那張撩人精致的麵容微微帶著懶散的笑意。

手機屏突地亮起。

漆眸低瞥,是謝之席:【怎麽吃槍子兒了?我到京市了,把醫院定位發來。】

骨節勻稱分明的修長指節漫不經心在屏幕上點了點,把位置發過去,淡淡嘖了聲,【這段時間怎麽來京市來得這麽勤?不像你。】

傅昀塵才不信謝之席是特地來看他。

他在帝都,兄弟不多,但謝之席算一個。

病房的門大敞。

薑杳來時,見傅昀塵懶懶靠在床前,便道,“你醒了。”

少女嬌軟清泠的聲音拉回傅昀塵的思緒,他抬眸,被少女漂亮得毫無瑕疵的小臉晃了下神。

貓瞳瀲灩,微光明滅。

雪白的小臉,五官精致絕豔,眉眼縈繞著天生的嬌矜與冷漠。還有一絲淡淡的高貴仙氣,出塵絕俗。

她似乎……又變漂亮了許多,漂亮得讓人失神。

傅昀塵若有所思。

他嘴角挑起一絲漫不經心的懶散弧度,那張臉撩人又多情,“小朋友總算想起哥哥來了?”

薑杳“嗯”了聲,把顧雲琛做的鴿子湯倒進碗裏,端給他。

貓瞳淡淡劃過傅昀塵的臉,言簡意賅道,“喝。”

“……”

像喂狗。

敷衍,還不走心。

傅昀塵挑眉,“你做的?”

“不是。”薑杳誠實搖頭,她微微一笑,“三舅舅做的。”

傅昀塵:“……”

他興致缺缺,“哦,放那吧。”

“……”

薑杳執拗道,“涼了就不好喝了,現在喝。”

顧雲琛做的,能好喝到哪去?

更何況,顧雲琛不給他下毒就不錯了,給他做鴿子湯?傅昀塵還沒自信到覺得自己的魅力有這麽大。

傅昀塵無奈歎氣,語氣幽幽,“趁熱喝也不見得會好喝。”

薑杳沒強求。

顯然她也是這樣覺得的。

畢竟這鴿子湯的味道聞起來怪怪的。要不是人情世故教過她,看病患不能空手,這鴿子湯薑杳都懶得拎。

她“哦”了聲,雪白漂亮的小臉沒什麽表情,有種異樣的萌感,“傅昀塵,伸手。”

男人撩人的桃花眼掀了掀,聲調仍是懶懶的,不著調,“怎麽?”

嘴上這麽說,傅昀塵還是乖乖伸手。

“把脈。”薑杳淡淡說。

傅昀塵稀奇道,“小朋友還會中醫呢?”

薑杳垂下眼皮,沒解釋太多,語調也沒什麽情緒,“嗯。”

男人的腕骨白皙漂亮,淡淡的青色脈絡在皮肉下交錯,襯得手腕十分幹淨剔透。比女人還要白淨漂亮,但又很顯然的,這是一截男人的手腕,修長、有力。

薑杳指腹柔軟,微涼。

搭在手腕上,像是有細小的電流呲拉穿過。傅昀塵下意識撚了撚指腹。

他靜靜盯著少女把脈。撩人多情的桃花眼漆黑如墨,猶如一泓深潭,細看之下能把人吸進去。

傅昀塵語氣複雜地說,“小朋友會這麽多東西,很累吧。”

病房裏隻有他們兩人。

傅昀塵聲音漫不經心,仔細分辨,卻能聽出其中的認真和心疼之色。

薑杳一怔。

麵上少見地浮現一抹淡淡的迷茫之色。她慢吞吞眨眼,沒人問過她會不會累,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這些於她而言,是活下去的底牌。

薑杳隻知道,是值得的。

但累不累……她不知道。太久了,已經忘了。

薑杳收回手,脈象一切正常,她訝異地發現傅昀塵的恢複速度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多,“這幾天不要亂動。”

傅昀塵輕笑,對薑杳的逃避看破不說破,“好,哥哥聽小朋友的。”

VIP病房自帶衛生間。

薑杳感覺指尖繚繞著一股鴿子湯的怪味,也不知道顧雲琛在湯裏加什麽了,味道這麽重。她蹙眉,想去洗手間用洗手液把手上的味道洗一洗。

擠了坨洗手液在手心,薑杳垂眼認真地搓洗手指,冷水澆在手上。

直到指尖充滿甜橙的清香,薑杳微蹙的眉心才微微緩和。

用麵巾紙擦了下手,剛要推門出去——

耳邊驀地響起一道慵懶優雅的男人聲音,“還沒死呢?”

薑杳指尖一頓。

謝之席?

那她還出不出去了?

出去的話……謝之席那個狗脾氣,一定會打死傅昀塵。雖然傅昀塵也不是吃素的,心眼壞得和謝之席不相上下,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還手了,就是稍微動一下,骨頭估計就斷了。

為了傅昀塵的身體著想,薑杳決定在洗手間苟一會。

病房外,謝之席嘴裏咬著根煙,但沒點燃,就這麽含在嘴裏過過癮。狹長的狐狸眼漫不經心瞥了瞥一旁放涼的鴿子湯,嘴角挑起了然促狹的笑,“嘖,有人來過?”

“你這浪**公子哥的名頭,是終於坐實了?”

謝之席拉開椅子,坐下。

修長的手臂懶懶橫在椅背上,矜貴又不可一世。

“別亂說。”傅昀塵也笑,他怕薑杳聽到會亂想,“我清白的很。你在帝都待得好好的,來京市做什麽?”

謝之席咬了咬煙蒂,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好不容易加上聯係方式,那死小孩又把我給拉黑了。”

薑·死小孩·杳:“……”

哦。

懂了,所以是來算賬的。

準確來說。

是找她算賬。

更不該出去了。

她聽見傅昀塵語氣古怪,“死小孩?誰?”

謝之席冷笑,“還能是誰,我那早死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