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179章 衝突&鄭希瑤親事告吹

這一拳帶著怒氣,直接砸薄七臉上,冰冷的語氣從緊咬的齒關溢出,顧禮冷道,“鬆開我妹妹。”

顧禮從小到大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斯文有禮,溫和無雙。

打架更是沒有過。

所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國科院的這些人。

指腹抵了抵破皮的唇角,薄七嘴角笑意緩緩收斂,眼神沉下,陰鷙冷漠,看上去滲人至極。

正要發作,怒火已經燒到喉嚨。

看清顧禮的臉。

特麽的……

是大舅哥。

誰敢惹?

薄七皮笑肉不笑,語氣有種詭異的溫和,溫和這兩個字簡直和薄七沾不了一點邊,但此刻眾人隻能聯想到這兩個字。

“我和杳杳說點事。”大舅哥,就說兩句話,別氣了成麽!

顧禮仍是冷著臉,“有什麽話就在這說。”

上什麽車?

一旦上了車,孤男寡女的,誰說得清會發生什麽。

薑杳淡淡掙開薄七橫在她肩上的大手,“你有什麽衝著我來,別對我哥發作。”

“?”

薄七罕見地感覺到委屈。

他都忍下了。

薑杳居然還覺得他要發火?在她心裏,他到底是個什麽形象,草菅人命的暴君麽!

“小姑娘膽子小,怕生,薄七爺有什麽怒氣,還是衝我來比較好。”謝衍眸子沉靜冷淡,鋪天蓋地的威壓徑直砸向薄七。

謝衍的勢力不容小覷。

在場的幾個男人中,真正讓薄七感到危險的,隻有兩個人。

一個傅昀塵,另一個就是謝衍。

戚宴現在還不成氣候,不過以後成長起來……薄七眼眸深了深。

倒是另一旁漂亮得雌雄莫辨的小少年。

有幾分眼熟。

薄七若有所思,他扯了扯嘴唇,“誰敢衝謝三爺發火,怕是不想活了。”

謝衍靜靜的,沒說話。

薄七煩躁地點了根煙,猩紅的火點在黑夜中明明滅滅,帶著致命誘人的吸引力。

特麽的,薑杳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薄七覺得煩。

他可沒興趣和這些醋勁兒大得要命的男人爭來爭去。

此刻,他絲毫不知,以後男人中爭得最厲害的,就有他一個。

“喵——”

vega先是用尾巴蹭了蹭薑杳的腿,然後指了指宋徊的方向。

薑杳抬眸。

宋徊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

他的漂亮和崔挽不太一樣,如果說崔挽是雌雄莫辨的漂亮,那宋徊就漂亮得很有男性荷爾蒙,讓人看上去,就雙腿發軟,像行走的**。

人形**此刻勉強地勾了勾唇,看著她,眼裏的悲傷我見猶憐。

薑杳裝作沒看見。

若無其事地仰頭望天。

今晚沒有月亮,也沒有閃爍的星星,隻有無盡的黏稠的黑,像是打翻的墨汁將夜色一點一點浸染。

宋徊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他知道。

她不在乎他。

從前不在乎,現在也不會在乎。

這時候鄭夫人總算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她是為了鄭希瑤才過來的,不放心留崔挽一個人,這才把他一起帶過來。

結果崔挽就是薑杳誘捕器。

還沒反應過來,小少年已經蹭到薑杳身邊了。

“崔挽!”

鄭夫人又急又氣,想不通薑杳這個野丫頭到底有什麽好,把崔挽耍得團團轉,“小挽,過來,跟姑姑去找你希瑤姐姐。”

但是大廳裏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除了她兒子鄭景鶴。

“景鶴,你看見你妹妹了嗎?”

鄭夫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帝都洛家的電話打過來開始。

大概意思就是,鄭希瑤犯事了,兩家的親事就此告吹吧!洛決的妻子絕不能有任何的汙點!

鄭夫人一聽,直接懵了。

什麽汙點?

她的希瑤被麥唯教授看重,前途無量,能有什麽汙點?

鄭景鶴鳳眸淡淡瞥了眼崔挽,不著痕跡地擰了擰眉梢,然後才不緊不慢地答鄭夫人的話,“她被警察帶走調查了。”

“什麽!?”

鄭夫人兩眼一黑,腿直接軟了,“什麽,什麽叫被警察帶走調查了?希瑤她好好的,又沒犯事的……警察是不是抓錯人了?!”

要抓,也該是抓薑杳才對!

鄭景鶴語氣冷淡,“論文抄襲,誣陷栽贓同事,故意毀壞實驗數據,這三項罪名還不夠麽?”

“或者,再加上一條,虐貓。”

不過鄭景鶴了解鄭夫人的性格,這條在他母親看來,怕是根本算不得什麽。

果然,鄭夫人冷笑,“虐貓?虐貓算什麽?”

“嗯。”

“這話您可以留著去和警察說。”鄭景鶴懶得應付了。

鄭夫人又說,“希瑤怎麽可能抄襲?又怎麽可能會故意毀壞實驗數據,栽贓別人?景鶴,你隨我去警察局,讓他們放人!”

“……”

鄭景鶴麵無表情地道,“放人,也要取得當事人的原諒才行。”

“希瑤就是鬼迷心竅……”鄭夫人一咬牙,“是誰,我去求她還不行嗎?求她網開一麵放過希瑤!”

“在你眼前。”鄭景鶴說。

“誰?”

“鄭夫人,這個被栽贓的當事人應該是我。”薑杳笑眯眯地彎了彎唇,溫柔又無害,嘴角的笑意卻像是染了劇毒的霜糖,“求我麽?”

鄭夫人嘴唇忍不住顫抖了下。

上次在咖啡館裏,薑杳拽著鄭希瑤的頭發把她往牆上撞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求薑杳?

不如讓她去死!

鄭夫人咬牙,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保養得當的臉上冷汗涔涔。

“求……”

鄭夫人臉色漲紅,眾人的目光讓她後背猶如針尖在刺似的,坐立難安,她橫了橫心,“求你,求你放過……”

“放過希瑤……”

說到最後,鄭夫人的聲音簡直比蚊子還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她在說話。

薑杳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鄭夫人沒吃飯麽?”

“你!”

鄭夫人一口銀牙都要咬碎,“薑杳,你敢耍我!?”

鄭景鶴冷淡抬眸,聲音漠然得沒有一絲情緒,“母親,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鄭希瑤的下場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被自己的親兒子當眾撂麵子,鄭夫人又是驚又是怒,渾身顫抖,“鄭景鶴!希瑤是你妹妹!”

“但她犯錯了。”

而且,也可以不是妹妹。

鄭景鶴冷淡地想。

沒辦法,鄭夫人隻能忍氣吞聲地去求薑杳,嗓子像是含了刀片似的,每個字都咬牙切齒,“我求你還不行嗎!求你放過希瑤。”

薑杳“哦”了聲,“忘了和你說,我本來就打算去警局的。”

就這麽放過鄭希瑤,簡直太便宜了她。

正好,捉弄一下鄭夫人,倒也是賺的。

鄭夫人頓時氣得臉上的肌肉組織止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