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245章 藥效發作&掉馬!

樓梯下是一個雜物間。

漆黑的雜物間漆黑幽暗,少女被緊緊鎖在季閻懷中動彈不得。

身後傳來男人冰冷森然的體溫。

薑杳動了動手臂,想推開他,但雜物間太小,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容納兩個人。

“別動。”季閻低頭,殷紅的薄唇貼在少女耳邊低聲道。

薑杳無語,“我們又沒什麽見不得人,你躲幹什麽?”

季閻挑了挑眉,不以為意道,“下意識反應,不好意思。”語氣微頓,他又道,“不過現在出去的話,就算沒什麽見不得人,也會被誤會在**吧?”

“你說呢,傅昀塵的小女友,嗯?”

男人低啞性感的輕語如同羽毛似的撩撥薑杳的耳廓。

很癢。

薑杳偏過頭,“離我遠點。”

季閻眯了眯眼,不爽道,“那誰能靠近你,傅昀塵?”

薑杳:“……”

雜物間門外。

謝之席倚靠在牆邊,旁邊就是窄小的雜物間。他半點沒有察覺異樣,從口袋裏抽出一根煙來,點燃。

微微闔著眼皮,低頭吸了口煙,片刻,吐出一縷濃鬱的煙霧。

“給。”謝之席遞了支煙給傅昀塵。

男人間有遞煙的習慣。

傅昀塵桃花眼輕挑,瞥了眼他,語氣漫不經心,“不抽。”

謝之席:“?”

傅昀塵坦然自若道,“我戒了,你才發現麽?”

謝之席揚了揚眉,稀奇道,“什麽時候戒的,挺好。”

抽煙這種事除了麻痹神經,沒有半點好處,謝之席也不喜歡抽煙,說不上有癮,不過有時候煩了就會抽一根。

傅昀塵看向雜物間,若有所思地垂下濃長黑睫,“她不喜歡煙味。”

“不在她麵前抽,時間久了,也就不想抽了。”

“……”

謝之席把玩打火機的指尖停滯片刻,他咬著煙蒂,眯了眯眼,忽然覺得這煙抽的真沒勁兒。

空氣安靜了十幾秒。

謝之席直接摁滅煙蒂,低低咒罵了聲,“操。”

“這破煙,老子不抽了還不行?”

謝之席覺得傅昀塵就是故意的。

故意每句話都往他肺管子上戳!

不就是戒煙麽,誰不會啊!?

謝之席氣得要命,“你在炫耀?你戒煙了,杳杳就會喜歡你?就會和你在一起?傅昀塵,你是不是故意的。”

剛認識傅昀塵那會,謝之席就覺得他心機深。

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傅昀塵用看傻逼一樣的眼神看了眼他,“你有病?”

“有病趁早治,別發顛。”

“……”

雜物間裏,季閻勾了勾唇,眼底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傅昀塵為你戒煙了?你挺有本事。”

薑杳慢吞吞眨了眨貓瞳,“吸煙有害身體健康,他為了他的健康戒煙,關我什麽事?”

季閻:“……”

好有道理,他無法反駁。

他微笑,“薑杳,你是不是不怕我?”

薑杳:“為什麽要怕你。”

季閻一噎,他又問,“你和謝之席是什麽關係?他們倆關係挺好的,你和傅昀塵在一起就算了,竟然還和謝之席攪和在一起?”

他就沒見過像薑杳膽兒這麽大的。

薑杳覺得她有必要澄清一件事,“我和傅昀塵沒在一起。”

“那謝之席呢?”

薑杳:“……”她沉默了。

季閻麵無表情,“你們真在一起過?”

薑杳:“……”

這話她沒法接。

她推開季閻,“我要出去。”

季閻眯了眯狹長的丹鳳眼,俊美蒼白的麵容無端顯得陰鬱危險,他毫不掩飾周身強勢矜貴的氣場,“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這麽多年,除了那個女人,他再也沒見過這雙茶棕色的貓瞳。

她的眼睛很好看。

以至於這世上很難找出比薑杳還要好看的眼睛。

更何況,薑杳的容貌——

幾乎和記憶中的女人一模一樣。

季閻不相信有那麽多巧合。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隻喜歡過那一個女人,可自從見到薑杳之後,他滿腦子都是她,就連蘇玉雪站在他麵前,他想的也全都是薑杳。

季閻並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濫情性格。

所以,隻有一個可能性。

薑杳就是那個利用完他,立馬毫不留情將他丟掉的女人。

季閻陰鷙沉冷的目光漸漸放軟,他輕輕摸了摸少女海藻般的柔軟長發,手心的觸感好得不可思議,讓他舍不得放開,“薑杳,我也不是很好騙的。”

薑杳沒說話。

季閻低低歎了口氣,忽然笑出聲,“之前在**打我的時候爽不爽?嗯?”

“我聽不懂。”

她還是不肯承認,慢吞吞抿唇,“你認錯人了。”

少女茶棕色的貓瞳幹淨,清澈,不含一絲雜質,讓人下意識相信她,她不可能說謊。

就連季閻也差點被她哄騙過去。

他頓了頓,伸手,骨節分明的蒼白指尖絞著一根鮮豔的紅繩,“我也沒有那方麵的癖好,是你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

薑杳忍不住問,“什麽樣子?”

季閻低笑一聲,不懷好意道,“你真想知道?”

“……”

“在**,把我變得像狗一樣賤,像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的樣子。”

季閻冰冷地吐字,他眯了眯眼,語氣篤定,“薑杳,騙我很好玩?我找你那麽久,你把我變成那個樣子,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我怎麽辦?”

“你不應該對我負責麽?”

薑杳覺得季閻挺會倒打一耙的,“是你逼我的,你像一個變態一樣把自己捆起來,讓我拿鞭子抽你。”

要是再不說話,薑杳覺得季閻還會更加得寸進尺。

“你就是喜歡那樣。”

“嗯。”季閻眼裏多了點微末的笑意,嗓音含著淡淡的悶笑,“承認了?打我的時候爽不爽,嗯?”

薑杳知道瞞不住了。

掉馬來得猝不及防。

從蘇玉雪離開之後的每一秒,季閻都在不著痕跡地觀察她,試探她,直到徹底印證他的猜測——

季閻這才撕開他的偽裝。

“杳杳,他們都這麽叫你,名字很好聽。”空氣中飄著濃濃的醋味,季閻身體灼熱,尤其是腹部又一簇灼熱的烈火在燃燒。

藥效發作了。

季閻勾了勾唇,又可憐兮兮地闔下眼簾,“我好難受,杳杳,你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