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綠茶真千金,撩爆修羅場

第27章 刺激修羅場

薑杳回眸,少年沉默而安靜地站在門前。

身形頎長挺拔。

薑杳微頓,她聲音軟下來,“裴鈺。”

裴鈺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心尖如同刮過一場風暴,他無法冷靜。

“你臉色很蒼白。”少年緩緩靠近,直到他彎腰就能吻上薑杳的唇,他才頓住腳步,“很難受麽?”

冷淡守節的聲音含著淡淡的誘哄,“薑杳。”

“你在想什麽?告訴我?”

薑杳閉了閉眼。

吸血欲翻湧,她踮起腳尖,聲音委屈,“裴鈺,我餓。”

鏡子裏倒映著裴鈺漆黑的眼眸。

他下頜微微仰起,露出精致漂亮的肩頸線條,少年俊美清冷的臉此刻昳麗似妖,“不行的。薑杳。”

裴鈺喉結微微滾動,在薑杳不解的眼神中,他沙啞著聲音道,“你喜歡的人,是戚宴。”

“和吸血有什麽關係?”薑杳問。

裴鈺垂眸,盯著少女茫然懵懂的眉眼,微頓,“有關係。”

他一字一句,認真道,“我被你吸血時會產生一種強烈的快感,我查過了,這種快感隻有**時才會產生。”

“薑杳,這樣你也覺得沒關係嗎?”

這明明是這世上最曖昧的事情了。

薑杳嘴角的笑意緩緩收斂,所以,傅昀塵被她吸血時,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和她一樣的爽?

騙她。

在沉默中,裴鈺的心髒一點一點下墜。

他開始安靜地脫衣服。

“戚宴沒什麽可喜歡的。”裴鈺頓了頓,說,“或者,即便我們做背叛戚宴的事情,他也不會知道。”

“薑杳,我願意的。”

他把領口往下拉,露出精致惑人的鎖骨。

鎖骨往上是修長而秀美的脖頸。

裴鈺冷矜的眉眼低垂,此刻滿是順從。

“你是要我吸你的血?”薑杳問。

裴鈺點點頭。

空氣中彌漫起來自食物的,濃烈的香味。

薑杳輕輕扣住裴鈺的手腕,踮腳,緩緩將齒尖刺入少年的血肉中。

少年的愛意於血肉中生長。

她吸食他的血。

他生長出熱烈的愛。

裴鈺悶哼出聲,冷白的臉頰升起淡淡酡紅,猶如妖僧惑人。

薑杳微頓,得知裴鈺感知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另種極致的快感後,她心裏有些別扭。

但她太餓了。

餓到沒辦法控製自己。

薑杳吸了很久,很久。

休息室的鏡子裏,裴鈺閉著眼,滿臉沉醉。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這股洶湧的快感幾乎要將裴鈺淹沒,叫他忍不住想要發瘋。

良久,薑杳放開他,額頭抵在少年胸前,輕輕喘息。

裴鈺同樣呼吸淩亂。

氣氛逐漸變得曖昧,裴鈺垂眸,他抬手輕輕擦去薑杳唇邊的血漬,聲音沉啞,“薑杳。”

“嗯?”

薑杳抬頭。

少年修長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眼裏氤氳著烏沉的情緒,“你喜歡戚宴,我不介意。”

就在這曖昧與寂靜交織的氛圍中,裴鈺頓了頓,繼續說,“即便是要我永遠做見不得光的那個,也可以。”

“隻是,你要允許我有一點點的貪心。”

裴鈺說,“允許我向你索要一點點的真心。”

薑杳一臉迷茫。

不知道事態怎麽突然發展到這個地步。

她隻是單純覬覦他的血而已啊!

“砰砰砰——”

“開門!”

薑杳心頭一跳,她下意識推開裴鈺,對上裴鈺受傷的眼神,她神情複雜,“有人。”

“嗯,我知道。”裴鈺並不是很在意,“你介意我開門嗎?”

薑杳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著裝,確認沒有問題才點點頭。

裴鈺挑了挑眉。

門後,傅昀塵嘴角的笑意緩緩消失不見,風流散漫的眉眼此刻冷得令人心驚肉跳,“你們在做什麽需要鎖門?嗯?”

他眸光不定地看向裴鈺的脖頸。

修長的脖頸上,是曖昧的、刺目的、鮮紅的痕跡。

刺眼到傅昀塵想忽略都不能。

從未有過的憤怒與絕望襲上心頭,傅昀塵竟想笑,他扯了扯嘴唇,可嚐試了幾次,臉色仍冷的嚇人。

在漫長得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傅昀塵開口,“薑杳,你吸他的血了?”

傅昀塵聽見他的聲音在顫抖。

他竟然在害怕。

他竟然還會害怕?

傅昀塵甚至自欺欺人地想,隻要薑杳搖頭,隻要她說沒有,那他就會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可是——

薑杳神色淡淡,甚至稱得上平靜,“吸了。”

氣氛徹底安靜下來。

傅昀塵點點頭,他頓了很久,才勉強扯起嘴唇,“薑杳,你忘記你答應哥哥什麽了?”

“發病很難受的。”

薑杳說。

傅昀塵一愣,“什麽?”

少女慢吞吞說,“發病很難受,我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

傅昀塵神情複雜。

是啊,他見過她發病時臉色慘白的模樣,怎會不明白她發病時又是怎樣的痛苦?

這不是她的錯。

要怪隻能怪裴鈺。

裴鈺此時也靜靜看向傅昀塵。

所以,他不是唯一一個,更不是第一個。

薑杳也吸食過傅昀塵。這個認知簡直讓裴鈺嫉妒得發瘋。

兩個男人對視間,皆能看到對方眼裏因嫉妒而燃起的敵意。

薑杳煩躁地垂下眼皮。

又是這樣。

男人們總是這樣善妒而小氣。

他們為什麽就不能大方而寬容地接受彼此的存在呢?

係統聽到宿主的吐槽,驚呆了,“宿主,你這想法很危險啊。”

薑杳不懂,“哪裏危險?”

“隻有渣女才會這樣。”係統憋了半天說,“你這個披著綠茶外表的渣女。”

薑杳無所謂地“哦”了聲,“這樣麽?其實沒什麽差別。”

就在這時,另一道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驟然響起。

“薑杳。”

薑杳心頭一跳。

她抬眸,微微恍惚了下。

多久沒見過祁致了呢?好像也沒多久,仿佛一切都還在昨天。

但對於祁致來說,卻是真真切切的,痛失所愛的五年。

薑杳不理解男人們對她的愛,但她從不懷疑他們對她的愛。

五年。

有多漫長。

薑杳不知道。

直到祁致站在她麵前,薑杳覺得她知道了。

五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男人變得沉穩寡言,更加令人捉摸不透。他臉上甚至一點笑意都沒有,冰塊都比他有溫度。

薑杳垂下眼皮,裝作不認識他。